第一次瞧见如此美景了。只不过之前的气氛与眼下比起来,终归是后者更胜一筹,勾得太子爷唇舌干燥。光是这个洁白光滑的美背,就能让太子爷认出此人身份。更何况,如果不是那个小丫头,他的心也不会如此蠢蠢欲动。思及此,敖千身影微动。再现身时,人已经到了水潭近旁。饶是如此,当事人似乎仍然毫无所觉,依旧不紧不慢地抬着手臂轻轻擦拭。敖千喉结微动,眸色渐深,双目犹如一对黑洞。他除下鞋袜,扔了外衣,就这么毫不掩饰地下了水。如此动静,面前的女人不可能听不见。但是,她除了在敖千下水时动作顿了顿之外,并未发话。更别提,要回头看看是哪个色胆包天的贼子,敢来偷窥靖凰郡主浴洗了。直到青年火热的躯体,从后面贴上她不着寸缕的身体。靳宛收回手,挡住那双伸到胸前的健壮手臂,声音微微颤抖:“殿下,你孟浪了。”
敖千微微俯身,凑在美人香肩啄了一口,“你沐浴之时,长安君……也在看着你?否则,你怎么知道是本宫,而不是其他的采花贼?”
声音听着虽是温和,然则敖千那语气,却令靳宛不寒而栗。缩了一下脖子,靳宛小声地说:“那家伙在我脑字里住了好几年了,若是要看,我也早被他看光了,你何必今日才来吃醋。”
“嗯?”
靳宛被这声暧·昧的语气词搅得心如小鹿乱撞,但她还是义正言辞地把胸前的爪子,给拨开了。敖千似乎还因此发出了遗憾的叹息。靳宛还以为逃过一劫,结果敖千一个弯腰把人压在了就近的石头上……当焱蔺总算做好心理建设,来到水潭边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浓重的喘息声。而且,还是不止一个人的喘息。刹那间,焱蔺的脸色就变了。他猛地从树林冲了出去,怒喝一声:“大胆蟊贼,竟敢冒犯郡主,看本王子一剑杀了你!”
声音十分大,即刻惊扰了周围守卫的龙凰军。龙凰军立马行动,但他们没忘记郡主眼下是在沐浴,所以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因着投入在与靳宛的温存之中,敖千并未第一时间察觉到焱蔺的靠近,直到焱蔺发出暴喝声。瞬间,敖千眼中的情热退去,接着浮现出冰冷。一手抓过旁边自己的中衣裹住怀里的女人,太子爷抱着靳宛拔身而起,险险避开了那把锋利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