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金色刀光以闪电般的速度砍向罗大黑(姜小白),在刀光靠近他的感应范围内,罗大黑(姜小白)瞬间就感应到,迅速举起手中乌金兽面锤一挡,随即反手就是一锤扫向金色身影。“砰”的一声巨响,金色身影被锤影扫飞,一个翻转再次隐藏在黑暗中。“这人到是有几分实力,竟然能挡住“先天三品”傀儡兽金光螳螂的致命一击!”
半空中的锦袍青年,冷眼看着场上的一切,心中暗自思量着。“阁下的傀儡机关兽,果然不凡,不如我俩连手,先把下面的人清理掉,在一决胜负如何?”
黑暗中神秘黑袍人的声音传入锦袍青年的耳中。锦袍青年心中一动,思虑半刻后冷声应道:“可以!”
神秘黑袍人手中绣袍一挥,一团比场中黑烟更加浓郁的黑气立即包裹住锦袍青年的傀儡兽金光螳螂,只见金光螳螂全身瞬间铺布满了黑气,和周围的黑烟迅速融合在一起,难于分辩。黑影朝着一名手持黄金长刀玩家游走而去,身形忽左忽右,诡异万分。突然黑影发动攻击,没有任何征兆,锋利的臂刀劈向对方的脖子。手持黄金长刀的玩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砍翻在地。黑影在场中游转一圈后,场上的玩家瞬间被屠戮大半,只剩下神秘黑袍人、青袍青年以及罗大黑(姜小白)三人。正当黑影朝罗大黑(姜小白)方向游去时,异变突起。只见黑影周周的黑烟突然朝黑影汇聚而去,黑影里面的金光螳螂身型一滞,被汇聚而来的黑烟死死缠住。锦袍青年一惊,手中一动想要把金光螳螂,从黑影中脱离出来,可惜无论他怎么操作,金光螳螂就是纹丝不动。黑烟越聚越多,只听“咔嚓”声不断响起,黑影内的金光螳螂竟然被这股黑烟压的粉碎。锦袍青年心中一怒,大声喝道:“你,竟敢毁我金光螳螂!”
黑暗中神秘黑袍人桀桀笑道:“虽然杀你如同屠狗一般容易,但我还是不想暴露实力,只要你肯老实退出比赛,我可以不对你出手,毕竟“先天”级别的机关傀儡,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如果同时失去两架“先天”级别的傀儡兽,相信你也不好受吧!嘿嘿……”“你…你…”锦袍青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自身的实力还未突破“先天”级别,只是依靠宗门赏赐的两架“先天”级别的机关傀儡才闯入决赛,如果进入前十还好,要是没进入前十,又损失两架“先天”级别的傀儡兽,这种损失不是他能承担的。傀儡机关一旦损坏,修复起来也极为麻烦的事,而这神秘的黑袍人实力恐怕还不止如此。锦袍青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说道:“把损坏的金光螳螂还给我,我就退出比赛,不然的话就和你死拼到底。”
“这个没问题!”
神秘黑袍人,手中一动,黑烟夹杂着损坏的金光螳螂飞到锦袍青年跟前。锦袍青年看着损坏的机关傀儡,心中大为肉疼,当即把金光螳螂收入锦囊,头也不回的退出比赛。神秘黑袍人身形一动,化为一团黑烟出现在罗大黑(姜小白)跟前,“小子,就剩你了说吧想要什么才肯退出比赛。”
罗大黑(姜小白)望着眼前的神秘黑袍人,心中也是大为震惊,此人的实力赫然也是“先天四品”的高手,而且看起手段颇为不凡,为何会如此客气?当下心中略微思量,语气平稳试探问道:“哦,不知你肯出什么样的价码?”
“我身上有一颗“避寒珠”价值万金,如果你肯自行退出比赛,我就赠送与你算是补偿如何?”
神秘黑袍人开出价码。罗大黑(姜小白)眼中光芒一闪,他并没有把握击败眼前的神秘黑袍人,如果能获得价值万金的“避寒珠”此行也算是圆满,当下心中也是颇为意动。就在他即将开口答应之时,识海中传来一声苍老神秘的声音,“年青人,如果你能逼黑袍人使出全力,我可以答应你无论你是否晋级,可以让你进“天机宝塔”任选一件宝物,如果你击败他,则是可以让你多选一件宝物!”
“千里传音?”
罗大黑(姜小白)微微一惊。当即在识海中询问道:“敢问前辈是谁?此话当真?”
“老夫乃是神机阁七大长老之一的袁长老,说的话自然能兑现。”
神秘声音回复道。“神机阁七大长老之一!”
罗大黑(姜小白)心中一凌,随即带着一丝疑问问道:”以前辈的手段,要对付黑袍人自然是手到擒来,为何还要要小子我出手呢?”
袁长老传音到:“我自有不能出手的道理,如果你想知道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事后,可能要杀你灭口了呵呵!”
“这,还是算了吧,我帮你出手就是了!”
虽然不能知道原由但罗大黑(姜小白)心中还是微微一喜,无论输赢都能进“天机宝塔”任选一件宝物,这自然不是一颗“避寒珠”能比拟的。“想好了吗?”
神秘黑袍人似乎并不着急,嘿嘿一笑问道,只是这笑声却让人一寒感到无比的阴森。“恩想好了,那就是…:”罗大黑(姜小白)话还没说完,脚下一跺,一道冰寒的罡气迅速朝神秘黑袍人脚下漫延而去。黑袍人一惊,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手,脚底被一道冰寒之气冻住,身躯一滞。“双•裂地震爆锤”罗大黑(姜小白)大喝一声,双锤左右开弓,朝黑袍人的脑门猛的砸去。“砰”的两声巨响,黑袍人脑门被双锤砸的是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罗大黑(姜小白)心中大吃一惊,对方受了自己的双锤,竟然丝毫无伤,真是可怕。当即双锤再次舞起,运起全部气力砸向对方。黑袍人本能地回身一挡,啪的一声挡住了这一击,但这一次罗大黑(姜小白)的力道似乎大了数倍,黑袍人惨叫一声,被砸得倒飞数丈,险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