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少爷竟然会去听别人的意见。楚风微微错愕,却随即轻笑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孔雀舞?”
那种现代中,一个非常高雅的民族舞,楚风觉得只有那种舞,才更适合皇宫的中那种庄重的盛宴。月殇还不曾从刚刚的惊愕中回醒,眸子再次闪过难以置信的错愕,“你是血域城的人?”
这次的错愕,一点都不逊于刚刚。孔雀舞,她当然听过,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但是真正见过的却没有几个,因为相传,只有血域城的人才会跳那种舞,但是血域城向来很神秘,在外人的眼中向来是很神圣的,所以血域城虽然不大,但是却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如今的天下,那怕是再大的战乱,都不敢有人轻易的去招惹血域城。冷魅辰的脸色也猛然的一沉,望向楚风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质疑。“血域城?血域城是什么地方?”
楚风却不由的错愕,疑惑地问道,她来了这么久,似乎还没有听说过血域城这个地方。“你不知道血域城?”
这次月殇愈加的错愕,望向楚风的眸子中是明显的怀疑。这天下不知道血域城的只怕没有几人,这个女人,知道孔雀舞,竟然不知道血域城?楚风微微挑眉,“我应该知道吗?”
怎么一个孔雀舞,就能扯出这么多问题呀。只是双眸望向冷魅辰时,却见他的眸子瞬间变冷,“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刚刚的那一丝疑惑,他的眸子深处,此刻完全是一种冰冷。现在的形势,不由的他有丝毫的大意,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全盘皆输,到时候,死的只怕不是他一个人,还会有无数人。楚风不由的一惊,不明白他的怀疑是从何而来,但是看到他那种时时戒备的小心,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上的确是承担了太多,遂微微一笑,“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血域城,我只是因为喜欢跳舞,所以才参加了比赛,而至于太后寿宴的事,我都是听如儿姐姐说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必要怀疑我。”
双眸微微一深,楚风别有深意地说道,“其实,并非所有的人都想欺骗你,你应该学着去相信别人。”
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当初这个男人发现了她在欺骗他时的心情,像他这般处处小心的人,一旦发现了身边人的,竟然一直地骗他,他又怎么可能忍受的了。“是呀,是呀。”
月如也在一边急急地点头说道。冷魅辰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异样,但是最后却只看到她一脸的坦城,还有双眸中的那一份似乎别有深意的真诚,他的心中微微一动,这种坦诚的感觉,为何会让他感觉到有些熟悉?那种曾经让他迷惑的表情,似乎出现在以前的风儿的脸上?只是看到面前的这张真的很美的脸,不由的暗暗摇头,怎么可能?只是这一刻他却还是选择了要相信她,沉声道,“好,我就暂时相信你。”
月殇与月如再次的微微愣住,但是月如的双眸中却闪过一丝欣喜,月殇的眸子中却闪过愤恨。楚风心中暗暗一喜,他终于学会相信人了,若是以他平时的性子,只怕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的,但是今天他却相信了这个可以算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冷魅辰看到她脸上的喜悦,微微一怔,略显为自然地说道,“先把你说的那个孔雀舞跳来我看看。”
只有血域城才有的孔雀舞,他也只是听说过,并不曾真正的见过,一向对事冷淡的他也不免有些好奇,再者,他也想要她跳得到底怎么样,也可以让他心底有个数,毕竟这次的献舞可能会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楚风再次一滞,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遂一脸灿烂地笑道,“好呀。”
月殇听到冷魅辰的话,那双本来就漫过凶狠的眸子此刻似乎泛出一丝嗜血的红艳,而再看到楚风一脸灿烂的笑,心中愈加的愤恨。“只是没有乐师。”
楚风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房间内除了他们,并无它人,不由小声说道。那个样子,绝美中带着一丝自然的可爱,无措中似乎隐着一丝淡淡的迷茫,让人感觉到一种很自然的美丽,很真诚的展现。冷魅辰望向她的眸子再次的愣住,为何每次看到她那种自然的表情,都会有那种熟悉的错觉?只是看到她脸上的为难,唇角竟然不自觉得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双手轻轻一拍,“剑影,你进来。”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一身白袭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楚风一眼便认出是昨天的那个乐师,只是昨天不曾细细地看他,今天一看,竟然发现这个男人竟然飘逸的让人感觉到一种恍惚。“姑娘先跳一次,我来帮姑娘配曲。”
还不待楚风开口,他并温和地说道,淡淡地声音便如一道淡淡吹过的春风,让人感觉到暖暖的舒适的感觉,这样的男人,真是温柔的让人窒息,只怕是个女人,都无法抵档吧。楚风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心中却暗暗好笑,没有想到一个这般温和的人,竟然会跟着这样冷冰的一个主子。“还不开始?”
冷魅辰看到楚风望着剑影发呆,双眸不由的一沉,声音中亦有些冰冷。楚风这才回神,想起刚刚剑影说的,看她跳一次,他便可以配好曲子,不由的再次错愕,天下竟然会有这般厉害的人,还是他早就知道,她跳的这种舞的伴奏本身就很简单?心下有些怀疑,一双疑惑的眸子便再次的望向他,却恰恰对上剑影那双温柔的望向她,正地等待着她开始的眸子,不由的微微愣住。冷魅辰的双眸中不自觉地变冷,“你确定你是来跳舞的吗?”
冷冷的声音中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愤怒,只是在冷魅辰看来,他自己此刻的愤怒是因为她的不认真,却并没有想过,他何时会变得这般的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