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自打上次进皇宫,得到了朱元昊的暗示后,之后和朱正的联系明显频繁起来了。朱正又在李铮的帮助建议下,在朝堂生提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得到了朱元昊和群臣的夸赞。一切看起来都很和谐,唯有一个人,急红了眼。“父皇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立储!最近李铮又和老五走得近!对,李铮!”
李铮和朱正走动频繁之前一晚,去过皇宫!想到这,朱地瞳孔震惊。难不成……难不成自己一直误会了,朱元昊只是表面喜欢自己,实际上他最看重的是朱正?这个想法一旦在心里萌芽,朱地便惶恐的不行。“不对,我要缕缕……”他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这半年,和朱爽抖得你死我活,但最后得益者居然是朱正。但仔细一想,这几年里,朱正帮朱元昊做的事情虽然不多,有些甚至又苦又累。但除了王弈的事情,每一件的几乎都是和民生有关系的。他是在帮朱正建立在民间的声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闷声作大事!至于王弈的事情为什么又要朱正去做呢?一来是因为当日王弈在陷害李铮的时候,是朱正主动站出来的,所以后续的事情由他调查理所应当。二来,王弈是反贼!余孽不除危害的是大景的江山。而大景的江山日后是朱正的。自己的事情,当然要自己处理才能放心了。朱地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恨不得现在能去进攻质问朱元昊,他中意的人到底是谁。朱地叫来了自己的模式梁成炎,将自己的顾虑和对方说了一遍。梁成炎是朱地的舅舅留给他的人才。当年朱地在外领兵打仗的时候,便是军师。这么多年,他也给朱地出谋划策,提了不少意见。朱爽被流放,便是他的功劳。梁成炎听完朱地的话,也是眉头凝重。“陛下的心思是比较难猜的。不过这件事再拖下去,实在是对您不利。不如……找宫里的人给打听一下?”
“不行!这件事非同寻常,能打听到的都是父皇的心腹,那边的门路我们都没打通,现在如何去打听?”
非是朱地愚笨,不懂得收买朱元昊身边的人。只是朱元昊的性格多疑,有时候还阴晴不定,如果玩弄这些东西,被他发现了,后果十分严重。之前便是有一个皇子,想要收买朱元昊身边的贴身太监,被发现后,朱元昊大怒,直接将他赶出了京城,子子代代不可入京。最近两年里,朱元昊对朱地偏爱有加,让他过分自信,觉得自己就是那天选之人,所以也不想动这个心思弄巧成拙。现在后悔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这个办法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只能从别的方面试探了。”
“如何试探?”
“殿下这半年,可是遭遇了不少的刺客,相对来说,安王那边就有些平静了。如今,安王势头也上来了,招人惦记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梁成炎说到这里,朱地就更气了。这半年里,他风头正盛,仇恨值也拉满了。不管是王弈的那群私募兵余孽,还是瓦炎那边埋伏在这里的人,几度刺杀朱地。大概是他们都觉得这是未来的储君,将他杀了,不但能影响朱元昊的心态,还能让大景乱套。甚至有那么一两次,几乎得逞。原本,朱地觉得这是他作为一个储君应该承受的。现在想来,搞不好是为了朱正挡枪。他在那低调的韬光养晦,自己却处在风口浪尖吸引所有仇恨。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朱地也只能说朱元昊好狠毒的心肠,同样都是他的儿子,为什么如此区别对待!“先生说的有道理!我要立刻安排死士刺杀老五!”
如果能成功,也就不用管朱元昊从前到底是什么想法了,朱正死了,他朱地就是最后的适合的储君人选!如果失败了,也不想要紧。反正是死士,锅甩给王弈的私募兵就行。然后从中也能看到朱元昊的态度。同样是儿子被刺杀,看看他的反应有什么不对,便可知晓他的心思了。“此事不急,殿下可想好,具体在什么时候动手了吗?”
“这有什么好想的,不是埋伏好,什么时候有机会什么时候动手吗?”
朱地疑惑的看着梁成炎,不明白他的意思。难不成这还有什么讲究的?“殿下,您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又为何不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来一个一石二鸟呢?”
“怎么个一石二鸟?除了老五,还有谁?”
朱地有些不明白,现在的京城里,对自己还有威胁的,应该只有朱正了。“李铮啊。殿下不是看他不爽很久了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李铮也除掉呢?反正整个韩国公府也不能为殿下所用了。不如……”朱地听完眼睛都亮了。“对了,再过七日,便是李铮和莹莹大婚的日子,如果能借此机会……堂堂安王殿下,在李铮的婚礼上出事了,李家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朱地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当机立断做了决定。丝毫没有想过,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牵连到了李铮一家,那么朱莹莹该怎么办。兄妹之情,在他眼里哪有皇图霸业重要?“不过,只有七天时间了,来得及安排吗?”
李铮大婚当日,去国公府喝喜酒的都是达官贵人,说的夸张点,那天全京城的文武百官都在那里,任何一个人除了差池,都是朝廷的损失。那种情况下,肯定戒备森严。应该如何动手呢?“当然,我们未必是要在婚礼上动手。比如……安王如今和李铮走的这么近,那一定是要去和喜酒的,喝得多了,回去的路上万一出了点事情,李铮就不该负责吗?”
“好!好!还是先生想得周到!本王这就去安排人!”
朱地被梁成炎点醒,格外兴奋。立刻就要去安排人和计划。他从没有一天,像现在这样,期待着李铮和朱莹莹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