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说过什么吗？”

两人回忆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不能……跪着？”

“对，我不喜欢别人跪着说话，就算你们是奴才，但也是个人。”

慕芷晴说。两人犹豫了一下，才站了起来，只觉得慕芷晴别具一格。慕芷晴喝了一口茶，就说：“你们是云世子安插进来的，我这儿实在是容不下你们。”

芍药眼睛红红的，哽咽说道：“小姐，先前我们是世子殿下的人，可世子殿下很少用到咱们。小姐院子没人，世子殿下就想到了我们，我们进了盛月阁，是小姐赐下的名字，我们就是小姐的人了。世子殿下也是这么说的，小姐，不要赶我们走，我们即使离开了盛月阁，世子殿下也不会再用我们了。”

慕芷晴微微叹了一声，说：“不是云世子让你们来监视我的？”

白薇连忙否认，道：“不是，我和芍药先前是在一处山庄办事的，很少见到世子殿下，后被调遣了过来，世子殿下吩咐了，我们一被挑中了，就是盛月阁的人了，要我们忠心。世子殿下也就吩咐我们一件事而已，不曾让我们监视小姐。”

“吩咐什么事情？”

慕芷晴问道。“世子殿下说盛月阁没有守卫，怕小姐不安全。先前就有一个蒙面人夜探盛月阁，被我们赶走了。”

白薇说道。慕芷晴蹙眉，问道：“什么时候？”

芍药想了想说：“就是小姐和王四德出去的那天。”

“女的？”

慕芷晴再问。两人一同点点头。“又是她。”

慕芷晴眸光阴沉，那看来云夜止还真是有点先见之明。芍药和白薇面面相觑，心想着应该就是凉州那个女刺客了。“你们真的没透露过我的消息？”

过了会儿，慕芷晴又再问道。芍药反应快着呢，急忙摇头：“自然没有！世子殿下也不曾问过我们这些，只让我们传报是否有人对小姐不利。”

慕芷晴心情总算好了点，云夜止虽然有点过分，但也没触及到她的底线。她别过头，声音不咸不淡：“好了，你们要想留下就留下，不过日后我若是发现你们出卖我的半点消息……”两人不等慕芷晴说完，就异口同声说道：“奴婢不会！奴婢誓死忠心。”

慕芷晴嗯哼一声，便也不再说什么。她回来半天了，陶玉也就晃过一次脸，她就让芍药把陶玉唤过来。慕芷晴等了好一会，茶都凉了，陶玉才慢吞吞的过来。“玉儿，你来给我抹药。”

慕芷晴吩咐道。陶玉推脱道：“奴婢……奴婢的手划伤了，不好给小姐抹药呢。”

慕芷晴回头看她，半个月没见，陶玉似乎瘦了些，而且还魂不守舍的。她干脆转过身，问道：“玉儿，你这些日子在慕侯府受委屈了？”

陶玉眼眸低垂，连忙摇头：“不是，奴婢没有受委屈，奴婢很好。”

慕芷晴再是盯着她看了半会，就冷声说：“你快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府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陶玉一直摇头，一直说没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