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黑了脸色看屠楼，“子慕是我爹给我的护卫，岂能说走就走？”

“我是不会离开将军府的，屠公子还是换一个吧。”

萧珏心中微动，虽然此时还是护卫，但未来谁知道呢？屠楼没想到卫染会黑了脸色帮子慕说话，一时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既然不乐意，那便作罢吧！”

“我去找将军请罪。”

萧珏说罢转身便往外走，他是不可能让屠楼有机会借着这件事情从阿染这里得到一个允诺的。卫染一懵，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呢？屠楼冷笑不变，抬脚也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卫染的院子。“这，阿染，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卫奕皱了皱眉，有些纠结要不要跟上去。卫染唇边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老神自在地转身回榻上，道：“想去便去，反正我是不去的。”

“啊？”

卫奕丈二摸不着头脑，阿染这是什么反应？卫染见自家二哥不解，也不解释，反倒是开口让绿竹把玉佩的碎片给收拾了。彼时，卫战正在书房里，研究兵法。萧珏从下人口中得知卫战在书房，便直奔书房而来，身后屠楼一直挂着冷笑跟着。到了书房，门口守着的府卫拦住了萧珏的去路。萧珏拱手道：“属下有事求见将军，还望通报一声。”

府卫有些犹豫，毕竟将军进书房时一向是禁止任何人打扰的。“让他进来吧。”

书房里的卫战听见子慕的声音，想了想，放下手中的兵法道。府卫得了话，忙让开了路，萧珏上前推开书房的门，抬脚走了进去，屠楼紧随其后。“有什么事？”

卫战本想问子慕，为何不守着阿染，却不想在子慕的身后看见了屠楼，话到嘴边就绕了个弯。萧珏什么都没说，先撩袍朝卫战跪了下去，才高声道：“属下不小心摔碎了屠公子送予小姐的玉佩，特来请罪，请将军降罪！”

“玉佩？”

卫战眉峰一挑，有些意外，这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屠楼看见卫战的脸色，心中一跳，忙开口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听说暖玉对身体好，就想起了从京都带来的玉佩，便拿去给阿染，不想子护卫进来，不由分说地就摔了玉佩。”

“属下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萧珏抬眸看了一眼卫战。卫战对上子慕的眼神，心下一思量，就明白了子慕摔碎玉佩的用意。“不是故意的，那便是有意的，姨丈，你可要为楼说句公道话。”

屠楼瞪了一眼子慕，撇嘴道。卫战故作不悦，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