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哀叹了几句后又都窝在床上不动弹了。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啊”,贝恬用鼻子嗅了嗅,感觉好像源头离自己还挺近。 “你还知道臭啊”,武艺吐槽说,“她俩吐的时候还都知道找块地儿,你倒是好,还真什么都不挑”。 “啊?什么意思”,贝恬寻思着,这话应该不至于是在夸自己吧,“那我吐哪了”。 “待会儿你自己下床看看吧”,思思卖关子说。 “不会是吐了我自己一身吧”,贝恬把自己给恶心的一个哆嗦。 “要真吐你自己身上那还算好的了”,武艺叹气说。 “你不会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吧”,朱莉夸张的说,“我都还有零星几点的片段呢,包括你吐的搜肠刮肚那段”。 “对她不利的记忆她怎么会记得,巴不得醒来就断片了呢”,妮娜补枪说。 “我都干了些什么了,至于需要我用失忆忘记么”,贝恬的脑仁现在还开裂着呢。 “你们俩以五十步笑百步还好意思说别人”,思思调侃道。 “我们俩这不是好心帮她记忆重组么”,朱莉还挺好心呐。 “诶?!”
,听到这个五十步笑百步贝恬就又想起了什么,“那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走回来的?!”
“呵~呵呵~”,思思尬笑两声,“你还真敢想啊”。 “我们都是走回来的,就你不是”,武艺强调说。 “啊?喝醉了我还会飞啊”,贝恬开玩笑道。 “飞你个鬼啊,你是被高就背回来的”,妮娜佯装清醒的说,“我还记得你一攀到人家背上张嘴就吐的稀里哗啦,哎哟~~~那个味儿哟~~~啧啧啧……”。 “什么啊”,贝恬吃惊的想要瞪大眼睛,奈何眼皮还处在肌无力的恢复当中,“你可别以为我想不起来就可以胡乱诓我”。 “这回妮娜说的还真是铁板真真”,武艺都帮腔了,“不信你看看椅背上那件外套是不是高就的,这恶臭是不是从这外套散发出来的”。 贝恬侧过身往床下瞟了眼,椅背上果然有件纯黑色外套,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要真像她们说的那样,那岂不是丢人丢到外太空啦。一想到自己那没脸没臊的模样贝恬就没法再直视那件外套,只得一个劲的把自己掩盖在被子底下,用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脑海里催眠自己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下床后贝恬捏着鼻子把外套拎到了阳台,还是不要记起来的好,不然会想给自己来几个大嘴巴子刮醒自己。 “喏,喝杯蜂蜜”,妮娜给贝恬拿了杯蜂蜜走到阳台,“怎么样,好些了么”。 “以后再也不喝了,每次喝完都不好”,贝恬这是在引以为戒屡教不改。 “谁问你这个了”,妮娜关心的说,“我是问你心里好受点了没”。 贝恬想了想后点点头,确实啊,好像喝过醉过哭过睡过之后,还真是放轻松了不少。 “那你打算继续等下去么”,妮娜也真是的,非得在这时候揭伤疤么。 等或是不等又能怎样呢,贝恬扪心自问,自己在感情这件事上似乎连这个决定权都没有。 诶!先等等!!!这个问题怎么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具体怎么说来着,贝恬歪着脑袋使劲在想,可这关键信息却怎么也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