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闻言心头一凛,的确,苏纯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任性,说白点就是愚蠢。她知道自己此时的决定是愚蠢的,不明智的,但就算知道她也要做,因为她不忍心看着她爸、她爷爷、她妈妈因为护她逃离安西,而被她二叔杀害。若事实真成了如此,她会内疚一辈子,痛苦一辈子,怨恨一辈子。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她都处在这样的氛围当中,那她还会是苏纯吗?那会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身子。这是洛天想看到的?显然不是。“而且,我妈还被我二叔囚禁在苏家,我二叔竟然,竟然要……要我妈嫁给他,我怎么能同意。”
说到这里,苏纯的脸上都是变得难看起来。洛天闻言也是一脸愕然,我勒个去,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小叔子打大嫂的主意?这不……乱了那个什么伦吗?真的是……禽兽行为啊。这一刻,洛天也是终于知道苏雄为什么刚才要走得那么急了,那是要去将自己的老婆救出来。“咳,苏大美女……”“洛天,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意已决,若是我爸,我妈,我爷爷都去了,那么我也不会独活。”
苏纯又打断洛天的话。“苏家的重担扔给我一个女人,我挑不起,也不想挑。”
洛天眨了眨眼,邪魅笑道:“苏大美女,我是说,你要不要请一个保镖?”
“我很厉害的,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
苏纯一愣,下一刻,眼中浮现起一抹激动:“洛天,你是说……你要帮我?”
但下一刻,又很快反应过来,不能将洛天牵扯进她们苏家的内斗中来,否则会连累洛天的安然。“不,不行,我不能将牵扯到我们苏家的斗争……”“行了,少废话,以其以后带着你东奔西跑,看你整天意志消沉以泪洗脸,倒不如现在就帮你解决眼前之事。”
“还省得我以后麻烦呢,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最怕麻烦的人了。”
“走吧。”
洛天打断苏纯的话说完,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牵起她如牛奶般娇嫩白皙的玉手就往山下飞掠而去。苏纯感受到洛天牵着她的小手,娇躯一颤。他,他又牵我手了?刚才摸了我的脚,现在又牵着我的手,他对我是不是还是有些意思的?苏纯突然不浮想联翩起来,女人的脑回路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很快,洛天带着苏纯就追上了苏雄。苏雄见状眼神微变,就欲开口。洛天却是淡淡一笑,率先说道:“苏叔叔,苏大美女说见我无家可归,说收留我,不知我可否去苏家落落脚?”
苏雄闻言一愣,随后眼中浮现起激动之色。洛天的实力他虽没有见过,但是一手医术与毒手却是能让人望而生畏。若有了洛天的帮忙,不说真的可以将苏家从自己二弟手中夺回来。但是自己的妻子,将之带离苏家却是可以的。“小洛,这一去不管怎么样,我苏雄都是欠你的,只要我不死,以后但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只要开口,叔叔我万死不辞,就算是上刀山下海火,叔叔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可以了叔叔,就不要再煽情了,我们快点回苏家吧,赶得及时或许还能救得出阿姨,赶不及时,咳,你懂的。”
洛天打断了苏雄煽情的话说道,意思就是再不回去你老婆可能就被你二弟那啥那啥了。苏雄闻言一愣,知道是苏纯跟洛天说了,也就不再迟疑。“那事不宜迟,走。”
话毕,人已到了几十米开外,可见他心里有多急。“呃,你女儿……”“就交给你了,我先行一步。”
前面,传来苏雄的声音。洛天懵了,带着一个修为全无的普通人我还怎么赶路,我能赶得及吗?“苏大美女,上来吧,我背你。”
洛天看向苏纯说道。他感觉苏雄是故意跑的,就是想将苏纯交给他来背,背着一个这么大的人不累的么。“好。”
苏纯也不再矫情,关键是没时间矫情,反正决定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洛天了,让他背着来个前胸贴后背又如何。洛天蹲下身子,苏纯扑了上去,双手环抱着洛天的脖子,两腿盘在洛天的腰上,上身紧紧地贴着洛天的后背。抱得如此之紧,应该很难掉下来。只是洛天就有点受折磨了,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某两个物件的柔软,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心痒难耐。再看着夹在自己腰上的两条大美腿,翻了翻白眼,老子竟然被盘了。这么秀的么?真的很想把这女人就地正法啊。但是……还是赶路吧。不背着苏纯根本跑不快,背着苏纯心里就得忍受着折磨。洛天表示做男人真苦真累还得卖力。下一刻收起那些小心思,双手托着苏纯柔软的大腿,哇塞,这弹性,简直跟柳大美女的大腿有的一比。随后脚下一顿,背着苏纯如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很快就又追上了苏雄,这让苏雄震撼,小洛背着纯儿还能追得上我?心下不服,加快脚步,但洛天始终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这让苏雄越发地震惊了,小洛到底什么修为,轻功身法怎么可以这样猛。再加快速度,但还是被洛天紧紧跟着,苏雄放弃了,自己绝对不是洛天的对手。“叔叔,咋就问能不能跑快点,你太慢了,这样怎么救阿姨。”
洛天看向苏雄说道。苏雄闻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就这样去了,尼玛,我以初入地级五品的修为全力奔跑着,简直比一辆小车的速度还要快,你竟然还嫌弃我慢?大哥,不,小洛,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叔叔,你太慢了,我再带带你吧。”
洛天可不理会苏雄心里的歪腻,空出一手挽着苏雄的胳膊。“走你。”
话落,三人如一道闪电般朝着苏家方向赶去。从耳旁呼啸而过的狂风让苏雄惊骇,风这么大,速度得多快?唰唰唰……身影如电,掠空而去。当他们三人赶到苏家时,天已大亮。苏家大厅设了灵堂。大厅中间摆着一幅冰棺,两旁坐着戴孝的苏家子孙哭哭啼啼着。有人来祭奠,有人在谢礼。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眼含悲伤,眼睛都是哭红了,但若仔细看去,他的眼神深处,却是有着一抹极不易查觉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