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的攻势如何？你想怎么扛下来？用多年来的信誉做担保恐怕已经逾额了吧？第一次有人相信，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

林寒也没有任何隐瞒的打算，开门见山，就明确表示这一切都是他在推动的。“你是怎么联系上那些人的？那些人，你不认识吧？而吕思雨去找他们商量这种事，他们也会表示怀疑，毕竟吕思雨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凌在天冷冷问道。他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是否出自林寒之手，而是林寒怎么联系上那些退货的人。那些人都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凌家一些价值连城的古玩的肯定是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本地人。而林寒又不是这里的人，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找上那些人的话，他们也不会听他的话。而吕思雨也不可能，现在谁都知道吕思雨是他凌在天的未婚妻，所以吕思雨找到他们，跟他们商量搞垮凌家，这一点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件非常可疑的事情。一般人绝对是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吕思雨是在钓鱼执法，要是他们拿着赝品上门，指不定会被凌家反咬一口。所以……林寒怎么做到的？这一点，至少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认识，但是有人认识啊！”

林寒没有否认凌在天的推测，凌在天说的对，他不认识那些人，就算利用吕思雨的人脉联系上他们，那他们也瞧不起他，更不会跟他合作干这种事情。而吕思雨也一样不足以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来。但是他们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而林寒恰好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些这样的人。“谁？”

凌在天还是想不到林寒找谁帮忙的。他身边也就只有潇湘一个女性，她的话就不说了，没这个本事，而在金秋省的刘蔷薇也只是一个空有钱财，没有任何人脉的女人，提供不了帮忙。“你还真是健忘啊，还是说你每次利用完别人，就忘了他们的存在了？不过你倒是没忘记我呀！”

林寒叹了口气，非常失望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在天还是没听懂，因为他利用过的人太多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所以哪里知道林寒找的谁？“那些拍卖行的老板啊！”

林寒无奈地高声道。“他们？”

林寒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瞬间点醒了凌在天。“没错，那些人因为听了你的话，亏了很多钱，拍卖行都快倒闭了，而你直接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对他们完全不搭不理，利用完就扔，你说他们会不会对你不满呢？”

凌在天咽了咽口水，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他知道那些人的处境不好，也确实已经把他们都忘了，毕竟他们都是一些小角色，更何况现在他们没钱没势，掀不起任何风浪，他压根就不会在意这种货色。而且要说仇恨，他们也应该恨林寒，毕竟导致他们变成这样，林寒也有责任，难辞其咎！“我记得你故意把退款写高了很多，他们没办法，只能自掏腰包，这才导致他们资金链断裂，面临倒闭吧？而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赚钱的机会，谁知道他们把握不住呢？”

凌在天有理有据地分析着，他觉得那些人更恨的人应该是林寒，所以他们不会帮助林寒。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想到林寒找的是那些人的原因。“没错，他们也恨我，但是你是罪魁祸首啊！而且你在这之后就跟他们直接断了联系，不帮他们。他们肯定会怨恨你这个把他们拖下水，自己却安然逃生的人。而在这时候，即便向他们伸出援手的是敌人，他们也会感恩戴德吧？”

“和你一样，我也给了他们一个赚钱的机会。而他们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那么再进行一次豪赌，又如何呢？”

林寒没有说出答案，因为凌在天那么聪明，一定已经知道是什么结果了，而且这个结果已经呈现在他面前，不需要猜测！他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