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柠钰冷哼了一声,现如今已经人赃并获,这药品也在那里放着,只要等着司珠局派人来,就能够结了案子,只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将这些麻烦的人给解决了。“就在上个月初,付公子玩弄女子,至今下落不明,但是根据别人查找的消息,是死在了京城西郊付公子的宅子里面,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现在这个宅子吧?”
楼柠钰说着,又瞧着桌子上放着的碗碟,“这鱼肉是没有下药不假,但是这餐具,可都是下了媚药。”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付常乐听得这话,此刻他已经在也不相信这个女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了,他也十分清楚,只要今天将她放出去的话,那么他也算是玩完了。“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将这个女人抓起来!”
付常乐说着,直接退了出去,可是楼柠钰哪能够这么快就放过他?直接一根银针刺了过去,岂料这些人对付常乐忠心耿耿,直接用身子帮他挡住。这一次,这些人却是一拥而上,楼柠钰已经找不到机会,只能够先将眼前的人给处理了。就在付常乐准备逃出去的时候,宅子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随即进来的便是祁延欷,他一身的冷意,付常乐见此,心中更加慌乱。但是突然想到祁延欷是楼家的女婿,心中这才淡定了一些,“不知道王爷今夜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与此同时,楼柠钰在大堂内正和一群奴才厮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付常乐的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好手,她将腰间的皮鞭也直接抽了出来,一鞭子抽了过去。只听见奴才被摔在地上的声音,阿佑在一旁和几个黑衣人奋力搏斗,楼柠钰又左手甩出了几根银针,分别打到了阿佑身边的奴才身上,不过片刻,那些奴才直接昏睡在了地上。因为办案方便的缘故,楼柠钰并没有用直接将人毒死的银针,而是这两天晚上研究了一些让人昏睡的药,过了一定的时间,就能够醒过来。这一次,阿佑也算是真正的实战过了,楼柠钰瞧着他的身手,眼里多了几分赞赏,假以时日,他必成大器。两个人将这里的人给清扫干净之后,才走了出去。楼柠钰从腰间取出了烟花,又取出火匣子,放在了天上,这也是她给司珠局发信号的方式,毕竟案子她给破了,但是结尾的流程,还是需要司珠局的人来调查。刚做完,便听到阿佑开口,“主人,王爷来了。”
“谁?”
楼柠钰下意识的抬头,果不其然,瞧见祁延欷在那里站着,而他的身边,正是方才准备逃跑的付常乐。“王爷,您可要帮帮我,我是楼丞相的外甥,你和楼家还是亲家,你可不能够胳膊肘往外拐啊!”
付常乐瞧着楼柠钰和阿佑一块从大堂内出来,而自己的奴才却没有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不禁慌了,下意识的看着祁延欷开口求救。当楼柠钰听到他求救的话的时候,心中乐了,这个蠢货,恐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谁。祁延欷唇角轻扬,瞧着付常乐,淡淡的开口道:“本王是愿意帮你的,可是你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吗?”
他说着,又瞧着站在那里吓得发抖的付常乐,又道:“你又知道,本王今日为何会来这里吗?”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付常乐想了想,最后又看了楼柠钰一眼,咬了咬牙,开口道:“实不相瞒,这个姑娘是前些日子在京城中瞧上的,叫叶如初,不过我还没有碰她一指头,若是王爷想要的话,拿去便是。”
“本王的王妃,怎能够让你如此诋毁?”
听了他的话,祁延欷的脸色又冷了一个度。他本来是在府上坐着,但是见楼柠钰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心中不禁有些着急,想着,不知道为何,直接来到了京城西郊,来寻她。只见付常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不可能!若真是楼柠钰,那脸上的胎记呢?殊不知,他为了避口舌,没有去狩猎场,所以并不知道楼柠钰前前后后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随机道:“王爷,您怕是在开玩笑吧……”“你感觉本王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祁延欷说着,望向楼柠钰。许久没有说话的楼柠钰此刻走上前去,“本来我以为你只是蠢,现在看来,你怕是蠢到家了,我脸上的胎记,早在梨茳之行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祛除干净。”
楼柠钰说着,又将腰间的牌子拿了出来,“我是司珠局的人,这一次,我也是依法来调查你。”
话落,付常乐直接跌坐在地上,他脸上的血色尽失,“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他低声喃喃,约莫又过了一小会,司珠局的人便直接赶了过来,副管事瞧着在那里站着的祁延欷,恭敬的行了礼,“臣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妃。”
“副管事不用多礼。”
祁延欷伸手扶了他一把。只见楼柠钰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屋内的餐具上沾有媚药,而这个付常乐,方才也已经全招,还有这几间屋子,也有问题,不过京城西郊的这个宅子,说的应该就是这一处了。”
“没有想到摄政王妃如此的聪慧,短短三天三夜,就已经将这案子给处理了。”
副管事说着,眼里多了几分赞赏,又对着一旁的大夫和检查的人道:“去将方才王妃说的,都统统检查一遍。”
“哦对了,还有大堂内的奴才,他们都被我昏迷了,过不久醒来之后,可以留作审问,也是证据之一。”
楼柠钰突然想起来,又开口道。“恩。”
副管事应了一声,又瞧着跌坐在地上的付常乐,声音多了几分冰冷,“这地上凉,你们带付公子去咱们司珠局歇息一晚上,好好的款待。”
“是。”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应了下来,然后直接将付常乐给捞了起来,然后带到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