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羽将目光落在了那两个兄弟身上,面色多了几分凝重,他的神色来回转换。而在这个时候,司马湛也站了出来,同祁延羽恭敬地行了礼,“方才臣一直没有说话,并不是认罪了,而是在等着皇上您能够冷静地分析,若是臣真地想要这兵器,为何他们偏偏在那个时候同臣做交易,还要在找上摄政王妃。”
“很明显地,不管是拉臣下水也好,拉摄政王妃下水也好,这其中必定有一个人会被拉下水,也会被皇上怀疑,若是臣死了还好,若是摄政王妃……”司马湛说到这里,顿了顿,“且不说别的,单单是摄政王的悲痛,就会让凤国混乱几天,到时候莽荒国趁虚而入……”事情很明显的,司马湛的这些话,让祁延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他哪能够不知道司马湛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是不认同。“若是仅仅只听片面之词,就能够定夺这件事情,那要我们司珠局又有何用?”
就在这个时候,谦痕直接站了出来,“如果摄政王妃和司马少将军两个人没有一点想要和他们合作的迹象,又怎么会同时到了茶叶馆,也一同过去庆贺?”
“我过去,不过是因为白家是京城中的商贾,既然是开业,给个面子也是可以的,司马少将军过去,是因为摄政王让他查莽荒国的人流入京城的事情——”说到这里,楼柠钰将头扭过去,看着谦痕。“忘了和谦大人说了,摄政王也一直在调查莽荒国的事情,昨日摄政王也递了折子上去。”
这些还是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祁延欷同自己说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奏折,他们才有翻盘的机会,但若是祁延羽依旧怀疑的话,那么他定然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会留下这一个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延羽瞧着他们两个人针锋相对,“此刻若是现在处理,太过唐突,将人先带下去,朕脑子也有些乏了,明日下了朝再议。”
祁延羽说完这话,又瞧着祁延欷,“既然皇叔也在,这些人就先安排在皇宫的院子中住下吧,谦大人,切记,不能够让一个苍蝇给朕放出去。”
他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这件事情且容他在想一想,然后在做定论。虽然说这件事情无疑司马湛和楼柠钰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祁延羽的心中还在想是留还是杀。“是。”
祁延欷和谦痕两个人听了这些之后,下意识地拱了拱手,然后看着祁延羽离开的身影,这才又瞧着他们。祁延欷直接了当的开口,“皇宫中是有一个院子中没有住人,十分的清净,今天夜里,就委屈各位了。”
“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有些娇气的人怕是要睡不好了。”
司马湛摇了摇头,而后开口道,他故意将最后一句话咬的很重。谦痕听的这话,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摄政王请。”
语落,一行人离开了这里,而祁延欷将他们都安顿好了之后又派了人过来,和谦痕两个人一同监视着,也是怕到时候会出现什么纰漏。将这些处理完了之后,祁延欷直接离开了皇宫,在他去茶叶馆的时候,已经找人将那里给团团围住了,如果有什么人出去的话,也一定会有风吹草动。因为这一次司马湛和上一次南风蓝中的盅术有些相像,所以只要能够将这个盅术的源头找到,就好办多了,也能够洗脱司马湛的罪名。而楼柠钰今天晚上和谦痕两个人的一番争执,也算是刚刚如了他们的愿,将这件事情给顺清楚。祁延欷到了茶叶馆的时候,茶叶馆里面并没有人,毕竟他们这一场‘秘密的交易’也算是比较隐秘的,所以茶叶馆里面除了他们没有其它的人。凌齐瞧见走过来的祁延欷,下意识地过来,然后恭敬地行了礼,然后道了声,“王爷。”
“里面的人可是还在?”
祁延欷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既然白寒和白枫两个人注定会落网,那么必定会有其它的人在这里接应,然后将现场给抹干净。楼柠钰和祁延欷两个人也都同时想到了这里,所以祁延欷一早就派人盯着了,凌齐听到祁延欷的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目前还没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祁延欷一听这话,便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里面的人隐藏的还是很深的,他神色多了几分凝重,“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会一会他。”
语落,祁延欷直接上了二楼,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香炉,不知道什么时候,香炉里面已经没有了香的气味,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他想到这里,直接走上前,将香炉直接打开,里面果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祁延欷环顾四周,看着里面没有一丁点的动静,他的面色多了几分凝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这香炉上面,二楼除了能够放茶叶的地方,就剩下一个小屋子。祁延欷最后想了想,并没有进小屋子里面,而是将桌子上放着小香炉想要拿起来,却发现它的底座在桌子上镶嵌的死死的。这里果然是有问题的!他用手将这个香炉拧了一圈,果然那个小房子动了起来,它不是单单一面墙动了,而是整个房子动了,转到了另一面。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黑衣人从里面窜了出来,祁延欷瞧见,直接一个跃身飞了过去,然后拦住了那个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直接拿出了剑,两个人厮打了起来,不过二十招,那个黑衣人渐渐的落入下风,他看着情况不妙,直接将手里得那包粉末要塞入嘴中,吞下去。可是祁延欷瞧见,哪里会等到他将这些东西吞入嘴中消灭证据,直接将那粉末从他得手中踢开,然后一个跃身,落入了自己得手中。那人瞧见此情况,也不逃了,拼尽全力和祁延欷对打起来,祁延欷倒是不怕,两个人一来二往,那人被一脚踹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