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谣双目眼红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难受的要死。傅逸晨看到穆卿谣如此狼狈不堪,心里突然抽痛一下,却只能忍着,左手拧成拳头,心里想着,“该死的,谣谣,对不起了,我看到你如此的痛苦,我又何尝不是。”
拳头越发捏紧,闭上眼睛努力不让泪水留下来。傅逸晨掩饰眼里的痛彻心扉,目光如冰冻三尺般凌厉的目视着穆卿谣,开口道:“呵,为何这样对你?难道你没看到吗?”
说着便把旁边的女子往怀里一拉,只见那女子故作羞涩的用拳头在傅逸晨胸膛轻锤,娇滴滴的用其他人刚好可以听到的声响,满脸春风的说:“哎呀!安王爷,这里这么多人在这里啦,安王妃也在啊,搞的人家好像勾引你一般,哼!”
“月儿,莫要生气,本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这样说?”
边安慰着怀中女子边厉声对着那些无辜的路人道。傅逸晨怀中的女子肤色白如腻,容貌极其美,穿的漏泄春光,朱唇涂着充满吸引力的唇彩,两腮红艳的胭脂显的更加妖媚,更充满魅力,好一个妖艳的女子。宓儿心里想着。“傅逸晨,我恨你,我曾经那么那么的用真心去接受了你对我的感情,现在我才知道是那么的愚蠢,哈哈哈……”穆卿谣绝望的对傅逸晨吼道,深深地看了一眼傅逸晨,脸颊布满了泪水,转身离开。“小姐,小姐。你等一下我。”
宓儿慌忙的从思想中拉回思绪。“安王爷,您不亏是民间传闻的残暴冷血,嗜血无情的,就连感情也玩弄的可怕的恶魔,你简直就是噩梦。”
宓儿往穆卿谣离开的方向追去。傅逸晨和怀中的女子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巷中,便把搂在女子腰上的手拿开。“噗,咳咳咳……”傅逸晨突然吐一口血,刚才他用内力把情绪隐藏起来,由于情绪过高,导致出现这种情况。“逸晨哥,逸晨哥您怎么了?为何如此?”
慕容月担心的询问。慕容月是傅逸晨在十二岁的时候,结识的,那时候的慕容月和傅逸晨一样,父母双亡,流落在街头上,被几个差不多同龄的男孩欺负,碰巧被傅逸晨遇到,并帮了慕容月解围。在之后他们就每天一起相依为命,一起变的强大。慕容月也因此喜欢上傅逸晨,但傅逸晨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傅逸晨跟慕容月提起过穆卿谣,慕容月便一点点的明白从小傅逸晨就喜欢一个叫穆卿谣的女孩。因此把自己的感情隐藏起来。现在在牡丹阁卖艺,也就是青楼,却从未买过身。“月儿,我没事,不必担心。”
傅逸晨摇头道。“逸晨哥,您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值得,为了谣谣,一切都值得。”
慕容月的手捏着自己的衣裙摆,站在傅逸晨身后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下一滴泪珠。“月儿,你可否后悔?”
“不悔,逸晨哥,竟然我选择了那不会有反悔之心。”
“月儿,你可是知道下定决心要帮助我,那便在也无回头之路。”
傅逸晨炯炯的看着慕容月,于心不忍,面前这个一直当成自己亲妹妹对待的,却因为自己毁了似锦前程。“月儿不会后悔,月儿心甘情愿,逸晨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月儿不在乎,只要能帮到逸晨哥的,都会尽力而为。”
慕容月目光坚定的对傅逸晨说。青石街道上。“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昨天明明还帮我们还没出世的孩儿取名字来着,为什么,唔……”穆卿谣蹲在地上,娇小的身影看到是那么的无助。“谣儿,不要哭了,好吗?,子楣哥哥看到很心疼的。”
叶子楣蹲下来抚摸着穆卿谣的秀发。叶子楣也是在戴月楼听闻到隔壁桌的两个大汉说的。叶子楣听到后,心里想,“这件事全乾嘉帝的平民百姓的知道了,可能连皇宫都知道了,自己却现在才知道,谣儿肯定非常痛苦。”
待叶子楣四处张望寻找着穆卿谣的身影时,终于在这里找到穆卿谣,叶子楣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哭成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瞬间觉得自己很窝囊废。“谣儿,虽然我不能理解你的痛苦,但是请让我陪你一起分担,或许你会好点。”
叶子楣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雅静,穆卿谣听了更加越哭的厉害。叶子楣想抱穆卿谣却觉得有点不妥,便把伸出一半的手收了回来。穆卿谣此时已伤心欲绝,一直哭,直到喉咙沙哑,在也哭不出来,眼睛红肿,像只兔子。“小姐。”
宓儿看到穆卿谣身旁的叶子楣,便对他点头,“叶公子,您怎么在这?”
“我在戴月楼听闻了点谣儿早上在大街上的事,碰巧在这里遇到谣儿”叶子楣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哦,那有劳叶公子了,小姐,有孕在身不能在外多久留,奴婢现在带小姐回府去了,叶公子,奴婢告辞。”
宓儿便扶着穆卿谣往安王府走回。穆卿谣朝叶子楣招招手,示意告辞!叶子楣和穆卿谣是青梅竹马便知这意思,招手回应穆卿谣。……兔苑处。穆卿谣坐在石凳上,怀里抱着依旧还是那只最胖的灰兔子,纤纤玉手来回抚摸着灰兔的头。“小姐,您回到府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午膳也未进一粒米,这样下去,您的身体欠佳,还会对腹中的孩子造成不好的坏处的。”
已经站了几个时辰的宓儿再次担心的说道。“孩子,对,我还有孩子,宓儿,快,传午膳,我要吃饭,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和逸晨爱情的象征。”
“小姐。”
宓儿,听到自家小姐变成这样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穆卿谣拼命的扒饭吃,中途中连续几次呛到,越没有停下来,拼命的吃完,然后抚摸着小腹,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这个孩子,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