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夷看到穆卿谣憔悴的回来,就知道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她自己觉得很得意。又想要快点好,时常缠着穆卿谣。“如果你不帮助我快点好起来的话,我就把那件事情散播出去。”
水牧夷语带威胁的对穆卿谣说,可是穆卿谣也没有办法,她还再等叶子楣的消息。“我每天下午给你施针,让你可以好得快一些,这样可以吧?”
穆卿谣很无奈,可是毕竟有东西在水牧夷手上。她手上拿着针,小心的为水牧夷处理身上的一些毒药引起的作用,明明觉得她该死。要去服那药诈死,仍然很无法拒绝去医治她。“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弄痛我了!”
水牧夷很生气得把穆卿谣踢倒在地,她的狠劲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害怕,穆卿谣起身。“我不是早就说过了,这针下去会有些疼,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帮你已经很好了,听过狗急跳墙?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穆卿谣这样说,对水牧夷多少有点威胁的效果,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所以穆卿谣想害她也是轻而易举。她怒目看着穆卿谣,穆卿谣也很安分得继续施针,很多人都觉得她们两关系紧张又互相牵制着。傅逸晨最近发现穆卿谣到了床上就会倒头就睡,但是没有去问她的情况,心里担心又怕打扰她办事。穆卿谣有一天吃饭时,因为刚施针完,手有点无力。身体也虚,拿着碗的手就这样突然没了力。“我有点累,我想休息。”
穆卿谣刚说完,整个碗就掉到地上,碎掉的瓷器一片片的,她自己也吓到。傅逸晨终于忍不住想要问她是怎么一回事,他拉住穆卿谣的手,发现她手上有瘀伤,心疼又生气。“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傅逸晨心情真的很不好,可是穆卿谣为了自己的爹,就什么也不说。她紧闭着嘴,不想说话,只想要看着他,她说:“逸晨,我压力已经很大了,我希望你可以至少让我轻松点。”
傅逸晨心里有千百种想法,可是后来都算了,他叮咛着,“你先不要去休息,在这里坐一会,我去跟膳房拿吃的,我喂你。”
穆卿谣有点害羞,可是这下她是真的轻松了,手可以不用再施力。傅逸晨拿了饭菜过来,一口口的喂穆卿谣吃。“有时候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
穆卿谣看到傅逸晨专注喂自己的眼神,突然觉得心情很愉快,好像很多事情都不是很困难。皇上无聊,最近很平静,就算是下头暗潮汹涌。也不会到他那里去,于是到王府去走走。“卿谣,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皇上看到穆卿谣刚好施针完的样子,觉得有点讶异,穆卿谣愣了一下,发现是皇上。“皇上,是我失礼了,您要找逸晨么?我去找他出来。”
穆卿谣有点手足无措,可是皇上这人倒是贴心。“我找逸晨,希望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等会想跟你们一起用膳。”
皇上对穆卿谣说完,自己去找傅逸晨,穆卿谣心想在皇上面前不可以失态,就很快的回到房间去休息。“逸晨,你最近调查边疆的事,有什么进展么?”
皇上突然间踏入自己房间,傅逸晨赶紧起身。“父皇,您怎么来了?我没去迎驾,儿臣的不是。”
傅逸晨说完这些,皇上却不在意的坐了下来。他坐得有些随兴,感觉对傅逸晨的话没有很在意,他问:“为什么刚才我看到卿谣这么累,你对她不好了?”
傅逸晨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他也不知道穆卿谣是怎么一回事,对皇上说自己会再查清楚。“我其实就想找你吃个饭,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吃个饭而已。刚才已经要卿谣先去休息,待会一起吃饭吧?”
傅逸晨虽然觉得有点突然,可是想想这些日子,皇上也都没有休息。只是不停的忙碌,谣谣也是,或许一起吃个饭不错。“我请人做些好吃的,今天吃的丰富一点。”
傅逸晨交代下去,大家就开始动作。穆卿谣稍做休息之后好了很多,为了让待会自己手可以更有力,朝着自己施针。她忍着疼痛感,把针又放下后,握了握自己的手。“要不是为了爹,我真想直接把那个害人的女人解决了。”
穆卿谣动动手,发现感觉好很多。她走出房间,看到皇上正在等她,还有逸晨和檀翊,心情终于好了一点。“我想要吃那个。”
檀翊在饭桌上指着自己想吃的那块肉,那块肉看起来油滋滋的,让人垂涎三尺。皇上刚好也要夹那块,可是因为檀翊的关系就把那块肉夹进檀翊得碗里,穆卿谣连忙对皇上说:“我和孩子说,要他把肉给您。”
穆卿谣要把檀翊碗里的肉给夹给皇上时,皇上却笑了,他看檀翊一脸不屑的表情,跟傅逸晨还是自己简直就像极了。“檀翊,你想吃这块,朕就给你这块。谁叫你是朕的,我看到你觉得看到我自己。”
“他是皇上,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了,因为皇上有权威的,怎么可以让你这样乱来呢?”
穆卿谣对檀翊说。檀翊听了之后又乖乖的了,他坐得端端正正,感觉突然间有了点帝王的气势。“这孩子的确像我们。”
傅逸晨看到之后摸摸他头说。“可是我也觉得像卿谣,因为他有着很温柔的眼神,即使他想要有狠劲,可是那种温和盖不过去。”
皇上和他们一家三人玩得很开心,离去时有点依依不舍,希望时间可以暂停一样。“随时欢迎皇上再来王府。”
穆卿谣看出他的心思,心念一动,热情温柔对他再次邀请。皇上点头后握住穆卿谣的手,说:“你也好好保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皇上都会尽量去帮助你。”
穆卿谣有一剎那是真的想要说出实情,可是最后还是坚强得忍住悲伤,含笑说:“我没问题的,皇上也好好保重。”
她心中还是会防范,毕竟帝王的心思一向都不好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