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们带着银子安全回来,并对其他武官说碰到新王的事情经过,感觉上安全无虑。“没想到过去后居然也没发生事情,看来还是可以合作。”
众人点头,当时也在地下新王那边的人中,有人善意提出建言:“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地下新王情绪大起大落,还是要小心。”
他说完后,很多人开始慌张,其他武官认为事情没那么严重,就要他们自己不要乱了阵脚。对于这些人来说,权力和金钱,都很重要,武官们决定要找时间一起去拜会地下新王。“这些银子够花上好几个月了,地下新王真的很有资本,我想他应该也费了不少工夫去做买卖。”
“什么买卖?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们中的人问,几个人听到之前的传闻,想到的是一些矿石的买卖,可是感觉又不止这些。“如果真的只靠矿石买卖,不可能撑得起整个地下城,该不会有我们不知道的交易吧?”
想到他们对地下新王一知半解,应该要更了解一下状况,只少要知道对方多一点情报。有人傲气的从大汉边经过,并对他们说:“这当然也做了其他的买卖,听说是一些假的军火,卖给分不清真假的一些洋人。”
那人之所以会知道那么多,是因为和地下新王有点关系,他和地下新王可以说是很早就认识,但是他因为自己的才能,就被新王留下。“我上次看到新王时,他正在调查炼钢厂,这一下炼钢厂就没了,真是笑掉我大牙。”
他其实是徘徊在凌曌国与蛮族间的间谍,只是他一直以来就没有特别偏向谁,爱怎样就怎样。“你就不要被人抓到你墙头草的证据,以为两边都吃的开。”
矮小的武官觉得很好笑的说着他的行为。他巨大的身影靠近武官,感觉上很有压迫感,他对矮小武官说自己是有本事。“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有这样好的情报,当然我自己也出了不少的情报给地下新王。”
这些人对他是又爱又恨,可是就是拿他没有办法,看着他在他们面前耍威风,自己能力不及他也只能摸摸鼻子当没事。知府闲无事到武官家去走踏,他以为可以找到想要听自己谈理想的人,虽然这知府不是正经人,可是却不贪。“武官们,有没有兴趣听我说说怎么改善军饷间的发放问题啊?”
知府在外头喊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听到,他们讨论地下新王正热烈得很,知府觉得有点奇怪,凑近门上听。“总之不会有好结果,我认为是这样,可是你们爱跟地下新王合作是你们自己的事。”
知府听到地下新王,有点吃惊,没想到武官也被地下新王给收了,这下他要怎么办?他有点慌张的离开了那里,武官们感到有人离开,可是却不是很担心,他们不相信有人敢说出这件事。“就让他走了?这样你们放心?”
壮硕的大汉问武官们的看法,可是他们挺轻松得说没事。知府回到家中时,觉得很害怕,正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穆清泽拜访,让他安心了一下。“穆卿,你来了,我正有事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可以帮我忙吗?”
知府的感觉很紧张,穆清泽知道事情或许有些严重。“别紧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清泽很镇定的说,知府认为只有穆清泽可以帮他,于是把事情都全盘说出。穆清泽听了后自己也有点慌,但是他马上又平静下来,他说:“知府,你忘记我的女婿是谁了?他是正在边疆的王爷傅逸晨。”
知府认为应该可以相信穆清泽,因为有王爷在,一定不会出乱子,穆清泽自己写了一封信给傅逸晨。“王爷,我最近听说了武官与地下新王合作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不处理,可能会有大祸,希望你可以出面处理。”
这封信也是用信鸽传,有人发现到不对劲,拦截了信鸽,那人就是拥有多方的线索的地下新王。他看着这信,觉得有趣,他问自己手下:“你们认为穆清泽这个人好不好骗?我认为很容易就可以把他骗倒。”
他们对穆清泽并不像是地下新王了解的那么多,有人甚至问:“穆清泽是谁,我们听都没听过。”
“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他,其实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受到重用,总之,这次他知道我们跟武官的事了。”
地下新王会心一笑说。他虽然觉得穆清泽不足以成为自己的对手,可是傅逸晨却可以,他于是自己走出地下城要找他。“地下新王可是要去找傅逸晨,我们需要跟着去吗?”
他们问,地下新王摆摆手要他们自己去忙。“我和傅逸晨是好朋友,你们不需要为我多做什么,我也不允许。”
他自己前去找人,傅逸晨在营账里研究穆卿谣画出来的地图。地下新王来访后,大家对他也都很熟悉,直接就放他到营账里去,傅逸晨问:“你今天来又是为了何事?感觉上依旧很从容。”
地下新王心情很好,因为他认为傅逸晨是可以支持他的人,现在的情势,让他需要傅逸晨的字。他想了一下要怎么跟他说,感觉会比较圆融,想完之后说:“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说,我希望可以有人写出我的理想,可是一直找不到适合的人选,不知道可不可以请王爷你赠字。”
傅逸晨想想也挺好的,可是他必须要知道地下新王想要的是什么,地下新王知到傅逸晨在想什么,他对傅逸晨说两人理想应该一样的。傅逸晨于是写了四个字:国泰民安。地下新王看了在心中冷冷的嘲笑他,可是现实中的他热情的说:“对我来也是这样,但是我其实会更希望实际一点的东西。”
傅逸晨听完后就点头,他也认为这并不简单,他问地下新王他所谓的实际为何,地下新王笑了会,觉得说了也无害。“权力国家,有了这些,才有可能国泰民安,但也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