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泽开始查案,他认为自己要查,想查就查,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容易,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关。他心中对朝廷的热血还是在,可是对穆卿谣,他不敢说这件事情,水牧夷看到他这样,觉得很蠢。“如果说真的发生什么事,也是你自己太蠢。”
水牧夷边说边修改着手边的一些证据,把这些都做成伪证,她觉得要做这些东西还不是太难。她心里也认为,其实很多时候,她想要的不是那种会及时把人给害死的那种。而是可以慢慢算计,到让人尸骨无存。“我对你真的失望。”
穆清泽对合江县知府说,可是合江县知府听的是一脸的茫然,他想到自己跟穆清泽也没有什么冤仇。他看到穆清泽的脸上有点不悦,还有对自己的鄙视,决定要问个清楚,他说:“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就好好说,不要跟我拐弯抹角了。”
穆清泽想到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觉得心情一下子很糟糕,对眼前的人也没有感觉,只觉得自己被骗了。“我一直以为你不会贪,可是你还是贪了,这让我多年对你的信任。一下子就瓦解掉了,我真是气到不想说话。”
合江县知府觉得很奇怪,穆清泽突然跟自己说这些话,可是他并不想要跟穆清泽辩解。自己闹出问题,不怪他。“如果穆卿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便是这样的人,我也不多做解释,说多了都是错。”
合江县知府心里因为自己被误会,觉得很绝望,不想要和穆清泽多说太多,他知道自己清廉就好。穆清泽看到他一点良心受谴责的感觉都没有,心里不是很高兴,他不屑。“你就这样自己继续装吧,我一定会把你做的错事都调查清楚。”
“请随意。”
合江县知府说了句,转身就走,也不请人去送穆清泽,可是他却为穆清泽烦恼了一下子,因为他认为穆清泽应该被人陷害。此时他妻子出现,合江县知府的妻子看他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对她的丈夫一直就很了解。“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是觉得有人要陷害他所以担心吧,可是你也知道他的个性一向就是这样,我不想要看你卷入事情中。”
他妻子的意思就是要他别管,可是对合江县知府来说,木清泽曾经是自己一起奋战过的人。“我放不下他,可是我也不会去过问他的事,静观其变事比较好的事情吧。”
合江县知府跟着妻子一起进屋,两人互相都觉得朝廷中的事情还是不要管会比较好。水牧夷做这些假的东西,自己也弄得很烦,因为信息很多,必须要去完成的事情也很多。“我希望你们几个可以帮我一点忙,这些账本需要好好处理,你们就把不需要改的放到一边,其他的我处理。”
穆卿谣不知道水牧夷现在又在忙什么,可是觉得心情不是很好,看到水牧夷这样忙着,感觉上又要算计谁似的。傅逸晨从朝上回来,有发现水牧夷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是他并不想要去管她。“你对水牧夷间的感情是什么?同情?友情?暧昧?”
穆卿谣问,虽然对这答案她自己也不了解,可是想知道个确切。她说话的时候,对傅逸晨可以说是信任,长久的夫妻,对她来说,问这样的问题,傅逸晨也不会说什么话骗自己,这点她了解。“我对她没有感情,没有一点同情,最多只是利用而已。可是利用之后,自己会觉得应该要还她人情。”
穆卿谣觉得很奇怪,既然是利用,干脆就利用到底,人情什么的重要吗?她不觉的。傅逸晨看穆卿谣的眼神,就知道她不高兴了,他问穆卿谣,“谣谣,你跟我说说,你觉得还她人情是不是不需要?”
穆卿谣很用力的点头,她认为就是不需要,为了一个人情,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谁都很难预料。“那我也不还她人情了,就当她是自己硬要跟着我的。”
傅逸晨坚定的跟穆卿谣说,反正自己是不想要理她,而且也觉得烦躁。“你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毕竟我还是会在意,我想你应该也不舍得吧?对不对?”
穆卿谣不急不缓的说。傅逸晨对她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舍得看到她因为水牧夷的事情烦恼,而且两人间的孩子都有了,容不下其他女人。“我跟你保证以后都不会跟她私下接触,也不会对她在付出自己过多的同情心。”
傅逸晨认为需要发个誓,所以就这样做了。两人又说了很多,傅逸晨突然提到最近关于穆清泽的动态,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发现岳父最近不知道在调查什么,感觉这次有跟水牧夷有关,我自己认为他可能又要陷入什么纷争当中。”
穆卿谣扶额,心里觉得有点难受,她认为自己爹就是太爱管闲事,这样的个性很不好。“我不想说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我想我爹可能又遇上什么自己想执着的事情,我想关心他,可是我做不到让自己每次都因为他想。”
傅逸晨觉得今天穆卿谣的情况不太对,可是又想到自己或许是想多了,所以就算了,不多说。“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宓儿,你带我去那边坐下。”
穆卿谣觉得头有点晕,宓儿赶紧将她搀扶到室内的一个地方坐下,想到这几天是她主子都应该都会这样。“我去给你弄些汤药吧,听说了,有些汤药对在这时期很有用,王妃要步要试试?”
宓儿直接问,可是穆卿谣摇头,她不想要什么汤药,这些东西如果她可以自己做就会自己做,只是现在她不想碰那些东西。“苦,我宁可这样不舒服着,也不想碰那些东西。应该说我自我放弃的,你别管我。”
穆卿谣好一点后,自己先行沐浴,然后上床休息,她知道要自己照顾自己,即使有人可以依靠,很多时候还是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