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司白其实很爱你。”

宋如念说道，“他只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对他的母亲不闻不问而已，倘若你能解释清楚，你们的感情一定会破冰的。”

薄父眼神坚定，“我们的感情当然会破冰，但不是这个时候。”

“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

宋如念询问。薄父回答，“在一个时机合适的时候。”

“可你没看出来，现在司白很讨厌你吗，比起所谓的时机合适，你直接开口解释清楚要更好。薄父，我和司白认识很多年了，更是爱了他很多年，很清楚他的性格。他不喜欢欺瞒，尤其是这样一幅为他好的欺瞒。”

“你不也是一样。”

薄父轻声道。什么？宋如念一时没回过神来。又听见薄父开口解释，“你也是一样的，我敢打包票，你今天来见我，也是瞒着薄司白的，对吧？”

虽然在京都当了二十多年的纨绔子弟，好像什么正事都不干，可薄父的脑子仍旧很清醒。宋如念通过米香雪来牵线搭桥，还把他约到外面来见面，就是不想让薄司白知道。明明她也瞒着薄司白，做着自以为为他好的事情，不是吗？“我……”宋如念一时哑然。“我是司白的亲生父亲，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他的人，就是我。”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想伤害我？”

薄父的身后，传来冰冷无比的声音。薄父的身子僵硬，好几秒钟之后，终于缓缓转过头去，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薄司白。宋如念也吃惊不已。“司白，你怎么会来？”

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他们的对话，又听了多少？薄司白伸出手，攥住了宋如念的手腕，开口道，“念念，不用为我做这些事情，这个父亲，我要不要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