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只摞下一句：“苏经理让你们抓紧处理。”

然后就落荒而逃了。　　小太妹气呼呼地看着他跑路的方向，一把凑近到江策边上怒道：“这你也能忍？我可是听说你把以前的程岗都给弄跑路了，这么个小业务员，你咋不出手了？”

“怎么？你占了口头便宜，还想上手不成？你也想学刘旦下工厂哪？”

现在是非常时期，江策冷静得很。　　谁知道上面的那两个大佬又在玩什么呢。　　小太妹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听说要下工厂，马上就蔫儿了。　　那里面的味道，她可受不了。　　“行行行，你是头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去一下罗助理那里。想办法把牛奶行业的客户资料叫她帮调出来。我有急用。”

江策发现自己搞不定小罗了，那就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子上吧。　　小太妹当场就傻了：“你说什么？叫我去找她帮忙？你没发现她现在看到我，好像我欠她钱似的！我不去。”

“那你欠她钱了吗？”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欠她钱？”

小太妹当场就怒了。　　她一个包租婆，哪会欠人钱。　　“没欠她钱，你怕她什么？你赶紧去办。顺便打听一下，她到底生气什么？”

江策觉得小罗这个女孩子的心思好难测啊。　　喜怒无常的样子。　　嗯，叫个同类去接触一下，可能好一些。　　这会儿要是刘旦在这里，估计不仅要骂他，还要踢他了。　　让两个姑娘自己面对面解决吗？　　这恐怕是江策今年出的第一大黑招了。　　果然，没几分钟，小太妹就被赶了回来。　　“我说头，那个小罗是不是吃枪药了啊？所以气都冲着我们三部来的？”

江策都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她说她没空处理你的事情。我问她为什么生气，她说关我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这到底是什么事？”

“我想一下，我是不是哪一回真的欠了她的钱没还的？或者是哪一天她帮我订了饭我没给钱的？”

想了半天，还没想出什么名堂来，内部网弹出了一条新的信息出来。　　“我给你调高了账号的临时权限。你可以自己调取客户资料，按条件搜索出来。也可以导出来。”

江策看到发件是正是罗助理的名字。　　“哦，看来她真是没有空。她帮我调高了账号权限，可以查看和调取行业的客户了。我调取出来，导出来后，你帮我看一下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太妹郁闷地答应了一声。　　和胖虎吵了一场，刚刚又被罗助理给怼了回来，心情极度差，打游戏的心都没有了。　　算了，就帮这家伙看看资料吧。　　江策手速很快，将公司的所有牛奶行业的客户都调取了出来，导出表格，复制了一份，传给了小太妹，叫她帮看看。　　调出表格资料来，江策才发现，好家伙，居然有几百家？　　其中有一些是国外的，大多数是国内的。　　有的是全国型的中大企业，有一些是中大城市的本地的一些品牌，怪不得数量惊人。　　但和联合合作的企业，包括以前合作的，现在还在合作的，也就三四十家而已。　　转到三部手里的国内品牌，十家都不到。　　也就是说，真正从三部划出去的，也就是这八家啊。　　看了半天，二人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诶，头儿，你到底想要我看什么？看来看去，不就是一个行业的几个客户嘛。我们三部，还缺这点客户的吗？”

江策也纳闷了半天，完全不太理解这次的客户转移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但要他这么不明不白地把客户转过去，他肯定是不乐意的。　　不弄个明白，就这么便宜那帮一部的怂货？开玩笑嘛。　　想不明白。　　无奈之下，发了条信息问洪记者。　　“记者同志，找你打听点事情啊。”

“行，收费！”

洪记者现在是越来越懂得怎么和他们沟通了。　　哪有白帮的道理？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贼，既然现在他们有求到自己的事儿，那还不赶紧开价的？　　“行，回头要老刘给你一起结！”

这是他们刘家的事儿，让老刘自己去办好了。　　反正老刘估计有段时间要在工厂，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约到小记者共进一下晚餐什么的。　　“不行，少给我打马虎眼。我还不知道你们两打的什么主意？恨不得拿我当长工使唤。我告诉你啊，以后，要我帮忙是可以，但必须得按我的价钱来，不然啊，您哪，别找其它人哪。”

完了，这姑娘怎么也变得这么难缠了？　　看起来，比罗助理变化还大啊。　　“我哪回让你白干了？回回都给你弄到新闻的内容出来，你也露脸哪，这是合者两利的事嘛。”

江策觉得价钱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谈的好。　　他觉得谈钱，挺伤感情的。　　再说，从老刘那里论，他可从来没把洪小记者当成普通朋友啊。　　洪记者被他这么一提醒，想着最近自己写的新闻经常上栏目，主编上次还找了自己谈话，言下之意，好像是要给自己一个社会新闻类的杂谈栏目跟一下的意思。　　这要不就是想提拔自己的意思吗？　　要不是和他们认识后，弄出这么多事儿，搞出那么多的新闻出来，自己好像还只能做做文字编辑打打下手啥的。　　“行吧，如果没弄出什么新闻来，再找你们收费也不迟。”

“最近，各大媒体上，有没有关于牛奶行业的新闻出来？不仅仅是花城的，全国范围内的。”

“啊？怎么你们也在打听这个行业？都什么情况？”

洪记者大为吃惊。　　江策更为吃惊。　　“什么意思？还有谁给你打听这个行业的信息了？”

“哦，我表姐，没有告诉你吗？她前两天，专门找我打听了一下这个行业的事情啊。哦，这两天，估计你是请假在，没和她碰过面吧？”

江策心里格登了一下，怎么柳美人已经提前找她打听消息了？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那你说说看，到底有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是说，好像有个小孩，喝了三巨的奶粉，然后说得了什么结石。但这种事，时不时都会发生啊，基本都是想要牛奶企业赔钱的，最后都不了了之的。你关注这个干嘛？”

江策愣了一下，牛奶？小孩？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