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的路程,我们就到了大原,经过些简单的盘查我们很顺利的就入了城。走在大原的街上,各种路边摊还是勉强的撑起来,战争让老百姓的生活凋零,但日子还得继续,真是性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好像不止一次的感叹于此。王鸿之本想着先找家客栈落脚后再说,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消了他的这一打算。一个喝的醉醺醺的日本军曹,不知怎的就盯上了山花,这个色鬼先是摸了下山海的脸,然后要继续过分的动作时让黑山拦了下来。一旁的汉奸呵斥道“唉,干什么你?这太君看上的女人你小子要横叉一杠子吗,爷们,听我一句劝,这可不是什么英雄救美的时候,扰了太君的雅兴当心你的脑袋”说着便拿出手机的驳壳枪顶在了黑山的额头上。这时,王鸿之上前接连扇了日本军曹好几个耳光,然后便将他一脚踹到在地,此时的动静闹大,巡街的贵子伪军纷纷赶来,一边驱散围观的百姓,一边将我们几个围在了中间。军曹挣扎的站起来,见周围的贵子过来,心中的底气不由得更足了,但还没等他开口,王鸿之便率先开口嘟囔了一大段日语,周围的贵子也听的云里雾里的。直到巡逻的贵子翻看了王鸿之身上的证件后,忙做鞠躬之状,喝醉酒的军曹也仿佛一下醒酒了一样立刻乖张了起来。王鸿之一个眼神,黑山立马又将那个军曹打倒在地,那又大又圆的拳头不停的招呼到他的脸上,没一会儿就打的血肉模糊,巡逻的日军都不忍直视,那汉奸更是吓得尿了裤子,日军的等级观念是非常强的,因此军曹不敢还手,再加上他们野兽般的作风,想必平日里军官体罚士兵的事也常发生,士兵受了气,就会把气撒在我们老百姓的身上。我和阿元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上去打俩下。随即王鸿之在我们耳边轻声道“我向贵子表明了身份,方块黑山和我去贵子的司令部,阿元你先带山花先找家客栈落脚,选离这里最近的一家,以防我们到时候找不到你们,如果明日太阳落山之前还看不到我们其中一个,那你们俩个就离开这里,向长官报告任务失败,责任全在我。”
在贵子的领路下,我们终于来到了贵子的宪兵队,这里倒没有我想象的多么富丽堂皇,看来贵子更注重实用性。每通过一处都有数不清的岗哨,可以这么说这里除了贵子还是贵子,倘若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这儿就成了我们的葬身之地。见到贵子官后,照例是由王鸿之上前攀谈,没想到贵子军官一个劲的点头哈腰,这日本人的上下级观念还真是明确。来到了贵子安排的住处后,王鸿之和黑山马上就翻弄着床铺,检查桌子台灯等器物就像是在寻找什么,看他们那认真的样子多少有些滑稽,于是我调侃道“难不成你俩之前是把什么东西落在了这里” 黑山向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待收到王鸿之一个确定的眼神后他说“这在贵子的地方当然得看看他们有没有安装窃听器,方快先生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你是说会有那种装置可以听到我们在这里的谈话?”
我问。见黑山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王鸿之开口道“方参谋毕竟是一直在前线作战,对于特工这些玩意儿不知晓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对了,今天接待咱们的是贵子宪兵队的一个头儿,咱们这事不归他管,他也不管多问,只说明天负责这一块儿的人将会和我们对接一下,接下来还是听我的安排,黑山明天出去和阿元他们碰个头”“王长官,我想知道我们不说日语你是怎么和他说的”我问。“很简单,我说你们都是专业的帝国特工,由于在之前的任务中受到了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刺激,一时不能开口说话,一些行为也会有些怪异,贵子头听了之后,还佩服你们呢,说不愧是帝国的军人”、一夜无事,第二天除了给黑山找了个借口出去碰头外我和王鸿之一直待在屋子里。期间我问他“王长官,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一个军队作战人员为什么又进了军统,亦或者你本身就是军统的人,只不过在部队挂个名?”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我本想搪塞一下还是实说了吧,我的确本来就是军统的人,在作战部队一是监察你们这些军官有没有怯战堕战的行为,二来是看看我们的部队有没有红色武装的人渗透,要知道那可一直都是委员长的心头之患呐,唉,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我一直就是军统的人呐?”
“首先你是一个会日语的人,这样的人必是有大用处的人,把你放在一线作战部队那可真是好钢用错了地方,由此你在作战部队政工方面的事干的比较多,也因此你得罪了不少人,部队都是行伍之人,最记恨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猜疑,这也解释了当初联合作战为什么选你做联络官,呵呵。再一个我在177旅的时候你提审我们一个部下的那事儿,把这些综合到一起我很难不这么想啊”“哈哈精彩,对于事件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和分析,这种大局观念非常重要,这也是我选你加入队伍的原因,毕竟接下来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唉,说起你的那个小部下,当初我提审他时,这小子应对的十分从容,我本想诈一诈他呢,可是人家根本没有给我机会,说起这小子也是一个干特工的料呢,这次任务结束后,你还有给我引荐呐”“他,阵亡了”我说。王鸿之没有说话,毕竟在这么一个时代下,任何人的死都引起不了什么涟漪,生离死别早已是见怪不怪的事了,只是王鸿之不知道的是二宝是倒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之下,所以我只能说二宝是阵亡的。“口库拉撒模,哈哈哈”终于,在黑山回来没多久,那个贵子方面专管特殊任务的头头也来了,和王鸿之一样也是戴着一副眼镜,虽然样貌和其他日本军官有着一些区别,但在他和我们一一握手时还是能看到他的眼里那不经一闪的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