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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被女人质疑能力的龟男(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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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驶离不远,许大茂在车内打个跟斗,摆出胜利的手势。  这波骚操作确实能引起不少轰动,正在为成功收了小舅子为手下,而沉醉喜悦中,心里沾沾自喜,却没顾及到他人的感受。  尤其是秦京茹作为姐姐,嘴上是赶走了亲弟弟秦京男,实际嘛骑着单车到处去找人,茫茫人海的京城谈何容易,兜兜转转失落往大院方向回走。  此刻早已深夜而至,所经过胡同街道一片安静,奇怪的是门口挺着黑色小车,并非属于丈夫。  站在车前有点胆怯,心里嘀咕着。  “哇靠!三更半夜谁会来大院呐,车身还是发烫,刚来不久,肯定是出啥事。”

四周观察,在没弄清楚事情前,还是没敢走进大院去,要知道半夜里孤单一人确实感到有点害怕。  当看到旁边的车门边喷着红漆字体时,彻底震惊瞪大眼,双脚发软,勉强搀扶墙面,差点直瘫在地上。  “这车.....是殡仪馆....大院里谁家....出事....”惊恐的眼神转向大院里,浑身颤抖。  没错,看到正是喷着红油漆:殡仪馆字样的黑色小车,被吓得失魂落魄,就差没有跪在地上。  秦京茹平时嘴上嚣张无敌手,实际嘛,遇事慌得一批,双脚颤抖得不会走动。  第一时间自动脑补联想到丈夫许大茂还没回来,这天气又冷加上寂静的黑夜里,倍感寒心,顿时对自己赶走弟弟,害了丈夫的种种行为感到可耻。  “呜呜呜....大茂,就不应该让你出去找人,是我做媳妇的错,不对,我应该不赶京男出去,  全部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错误,呜呜呜....  是我的害人害己,你们两个死得好惨呀!  呜呜呜....我的好弟弟京男....我的好老公大茂....”  此刻只是在大院门口遇到一辆殡仪馆的车就已经把秦京茹吓个半死,俗话说“做贼心虚”展现得淋漓尽致。  秦京茹背靠墙面蹲坐在门口角落车旁边,双手捂脸擦拭泪水,情难自控得浑身颤抖,脸色青白。  这波也算是没谁,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顿想起大院里表姐秦淮茹当了寡妇十几二十年以来,种种艰辛痛苦,光是看外表就足以吓倒人,恐怕自己现在要亲身体验。  想到这里,又嗷嗷大叫委屈的哭声犹如幽灵般在黑夜里来回荡漾,没错,光是这点就足够吓人。  甚至就从刚才哭那会早已把大院里不少街坊们惊醒,灯逐渐亮起,此刻徘徊在后院里许大茂房子前的三个黑人影,顿时互相交头接耳,显得十分慌张。  尽管大院里只有昏暗小黄灯隐约可见,其中两胖男,一瘦男,三人分别拿着刀,绳子,麻包袋。  “靠!有人亮灯了,老大咱们赶快走吧,这房子一直都是乌黑,压根就没有人,肯定是信息搞错地方。”

“赶紧撤!要被逮住恐怕丢进焚化炉的是咱们三个,这咋回事呐,灯亮得很快,快快快!”

“我去!这钱咱们有命挣,可没命花呐,这种事儿该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吧,肯定是个错误。”

.....在为首的瘦子催促下,其余两人落荒而逃,全部大院灯火通明,虽说街坊们还没走出来,要知道天寒地冻,起床都是慢吞吞,要顾着穿上衣衫棉袄,自然需要点时间。  对于三人,光是刚才这顿骚动就足以吓得丢魂似的,来之前就打听过这间四合院里住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善哉,个个是禽兽,外号称之为“禽兽四合院”  瘦子“果然不愧是禽兽住的地方,警惕性如此之高,咱们只是进去不到三分钟,还没摸清楚地方,  按照老板提供资料就是住在后院哪家玻璃门房子,应该是没错呀!”

来回笔对着小本子信息,看得浑身颤抖,因为此刻眼角扫视到车旁边有个批头散发的女人在哭泣,满脸死灰沉沉,双手抱膝盖。  大胖,小胖早就注意到,瞪大眼满脸惊慌,伸手来回晃动指着墙角落,摇摇头。  大胖“老大,哪里好像是个人耶!”

小胖“不对,好恐怖...是个女人!”

瘦子强忍着恐慌,缓缓走到面前,咬了咬压根问道。  “小姐,三根半夜还不睡觉,在我车旁边蹲着干嘛,我们要开车走,麻烦你让一让谢谢呐!”

不忙紧握手中的匕首在背后,生怕对方是个阿飘,这玩意会吓破胆子不说。  弄不好被吓成精神病患者,送进疯人院可不好。  谁知这波简直要了命,只见女人缓缓抬起头,满脸泪水,哭得红肿的眼鼻,顿时浑身颤抖,露出两行黑色泪痕挂在脸上。  “呜呜呜!我弟弟和丈夫是不是死掉了?你们殡仪馆来收尸的?  请你不要拉走他们,好歹回去换套干净的衣服,在黄泉路上一路好走,求求你们呐!”

伸出白阴森的五指来回撩动,昏暗黄灯下只见脸色惨白,嘴角还渗出不知名黏液。  吓得三人立马往后退了两步,浑身瑟瑟发抖,满脸惊恐表情也算是没谁。  小胖“啊!啊!啊!有阿飘啊!赶快跑。”

被吓得丢下麻包袋,上车启动发动机,满脸汗水。  大胖“这活我不干啦,肯定是以前干坏事,现在才来找咱们麻烦。”

身形过度肥胖所造成连走路都开始有问题,双脚蹲坐地上。  瘦子“哇靠!赶快上车,别愣着,大院的禽兽冲出来啦!”

还是最醒目带头人早已上车准备跑路。  就刚才那阵子,大院里的街坊们抄起家伙纷纷夺门而出,这波也算是及时,伴随三人相继上车慌忙逃离。  坐在地上的秦京茹这时才回过神来,见到大院里的街坊们,抹过眼泪,假装镇定,直接打招呼。  “嘿嘿!你们在干嘛呀?三更半夜还拿着扫把跑出来,够吓人的呢。”

装得像个好奇宝宝,也算是没谁。  看着快速驶离远去的殡仪馆黑色小车,心中有一千万句难言之刃,更没有人能理解到其中的艰辛,仿佛这点从来都没出现过,在众人面前还要装得如此镇定。  三位大爷从街坊们中间走出,满脸气冲冲,显得十分怒火,身上披着外套,脸色凝重。  毫无疑问,这波是打扰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恨不得找人出顿气。  一大爷“刚才三个家伙跑慢点,肯定连骨头都给打断,不掉层皮留在大院,誓不为易中海。”

七十多岁的老家伙,气得满脸通红,紧捏拳头,目露凶光,几乎说不上话来,要知道这阵子半夜,平日里早就呼呼大睡,突然被侵袭人自然相当不对劲。  二大爷“那个天杀的,斗胆在本爷睡觉时吵醒,看来活腻,要不是老易按住我,早就敲断他们的腿,留在大院里做看门狗。”

刘海中这火燥子,压根就没打算真去打人,虚张声势一直都是他的强项,有时候还不忘把自己彰显出本性,看得烦人。  实际上嘛,还没完人早就跑了,恨不得三人没来过,好睡个安稳觉,在哪里都算不上啥,最有可能却变得很不一样。  三大爷“京茹你咋三更半夜还没睡呐,大茂还没回来么,赶紧回去,这里有我们在守护,没啥事不要害怕,  大院里的人最有安全正义感,回头去食堂给你弄碗热汤送过去。”

说到底还是阎书斋对秦京茹才会关心,其他人早已陆续散去,恨不得没发生过任何事。  要知道这年头除了原本有些利益来往的人会互相关心外,其他逐渐开始冷漠。  尤其八十年代开始生活物质化,互相攀比化,只有利益来往才是最实际,阎书斋发自内心感谢许大茂对大儿子阎解放的帮助。  自然在适当时伸手关心,不得不佩服抖得一手好机灵,视线始终游离于秦京茹身上,头发凌乱显得有点湿润,衣衫褴褛。  心中打了个唐突。  “难不成三更半夜趁着大茂不在家,跟刚才三个毛贼偷情?要是真的话,这还得了,简直是本大院破天荒的大事。”

看着四周的人逐渐散去时,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阎书斋凑近问了句。  “京茹呀,最近是不是跟大茂闹矛盾呀,就因为今天把小舅子赶出去嘛?  还是大茂他不能人道?要真的话,这点确实不能怪你,30多岁让人独守空房确实煎熬呀,每晚望着窗口都是泪水,却没人来帮忙擦窗,确实难受.....”  还没说完就直接被秦京茹打断,板着脸,瞪了瞪,极其不满反问道。  “三大爷想多了吧,恐怕不行的是你自己吧,晚晚三大妈就骂人,还说要赶你出去睡,  骂声我都听到了,多丢人脸呐,我跟大茂恩爱得很,平日里没少耍花样轮着来尝试,还没你想得糟糕呢。”

论到这点她还真没怕过谁,微微抬高脸,嘟着嘴,扭着腰往大院屋里走去,心里嘀咕道。  “没想到三大爷也是个老色批,平时嘘寒问暖,趁着大茂不在家,还想来吃口热豆腐,哼!想得美,不理你,回去洗白白等他回来。”

阎书斋明显感受敌意,被鄙视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关键这还算是小事,秦京茹前步刚走进去,后脚就在地上看到张粉色小纸,上面火辣辣的图片与文字,看得顿时浑身劲儿。  大概的意思:男女情迷酒店,预留房号,各种调情物品一应俱全,持卡片即可入住。  “我去,好你个秦京茹,还说没有这么回事,还在抵赖,刚才三个男人肯定是来找她一起三更半夜出去风流,  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也懂得这就是乱搞,看来大茂被带了三顶帽子都不止,实在太恶心,  呸!我要保留好证据揭穿你这恶心荡妇,”  这回他也算是见识过,啥叫多人公交车,恶心程度直逼古代宫廷,又或媲美于青楼。  一手塞进口袋,就等着许大茂回来当面告诉这种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趁机获得信任,得到更多的东西。  这回三大爷阎书斋跟在其身后,亲眼看到秦京茹进了屋里,才放心离去。  前院的侧面一间房子打开只见披头散发中年女人,在月光照射下白润光滑的肤色,立体的五官看得几分姿色可人。  “切!不就是都是一群老色批么,特别是阎老三还趁人家许大茂不在,半夜三更想做坏事呢,真不要脸呐,”嘀咕了句。  窗边并不是谁,正是寡妇秦淮茹,撩动长发,悠闲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今天与秦京男发生了点小意外,人显得特别累。  也许因为四十厨娘的关系,身体早已经受不起来自年轻热火的冲撞,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要不是之前那顿饺子后的承诺,助力他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压根不会献身于这种小愣青。  在她眼里永远都只有傻柱这样的男人才会有吸引力,人傻听话,还心甘情愿做供血包,可惜如今再已不在身边,不禁感到唏嘘。  秦淮茹刚转身关窗时,眼角视线见到阎老三鬼鬼祟祟尾随表妹秦京茹身后,顿时恼火直走出去。  “喂喂!三大爷半夜三更咋跟着我表妹呀,几十岁人不应该检点嘛,”伸出纤细玉手搭在其肩膀上,语气显得温柔沉重。  谁知对方根本不领情,侧身躲开,单手托了托眼镜,蔑视道。  “还以为谁呐,大院里最不检点的女人,竟然学会教训最有文化道德的长辈,真没礼貌教养,白活了几十年。”

瞟了眼秦淮茹,只披着灰色外套,披头散发,内里只穿了件薄如丝的白褂,由脖子延伸至于浑身犹如光泽肌肤,极具吸引力,摆在眼前就是一件尤物。  不禁来回托了托眼镜框,喉结微微颤抖,咕噜咕噜!哪里是个正常男人能抵挡得住,更何况寻常老伴在身边的大老头。  “瞧瞧你这德性,还在贫嘴呐,有本事冲着我来呀,反正就是个寡妇,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不过嘛,平时三更半夜被三大妈骂没用的男人,顶多不超过1分钟缴械投降,真没出息,呵呵呵呵。”

露出恶毒的笑脸,微微抖动上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言语尽是各种侮辱性,压根就没打算给面子眼前人,恨不得当面揭穿痛处把柄,尽情揉虐才显得自己的高尚。  毫无疑问阎书斋确实被气得不轻,浑身颤抖,紧握双拳,满脸通红,鼻孔微微扩张,怒气直喷而出,要不是在外面,估计恨不得好好证明自己是个真汉子。  “呲!你秦淮茹就唯恐天下不乱,专门捣乱,你要是我媳妇的话,今晚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老夫要不行的话,两儿一女是咋来的?简直狗屁不通,真为贾家娶了你这种娘们而感到羞耻,  我是文化人,懒得跟你争吵,回去睡觉!”

一手甩过衣袖,朝院子中间走去。  三大爷这回可是被气得分不清天南地北,还真敲错门,进错屋,要不是房主没计较的话,估计今晚再派出所渡过。  秦淮茹看到这里还真解恨,双手护在胸前,昂首挺直腰杆朝屋里走,这种事儿除了自己才能体验到,来自内心的快感与震撼。  呯!关车门清脆响声,回到门口,转身朝大院外望去,昏暗灯光下只见男人身影快步走进大院。  打了唐突,“谁呐?不会又是啥贼吧,看来建议装个门才行,老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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