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发黄的灯光下看到对方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压根就不像是正常人类,神经兮兮的表情让人难以费解。 秦淮茹早已被吓得脸青唇白,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做出啥荒唐的事儿,双手捧着个苹果来回颤抖,这波操作实锤精神有毛病。 心里大吃一惊“坏了,今晚就不应该来找刘岚,刚才就应该走人,这下真成了送羊入虎口, 天知道她还会做出啥疯狂的事儿,压根就不是正常人,肯定是寂寞孤单太久把我看成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放下苹果,拎起挎包就要走人,再待着迟早连自己也会成为疯婆子。 勉为其难笑道“今天咱俩就小聚到这里吧,好像有点晚了,我再不回去,三个孩子就会到处找我,他们挺紧张担心咱, 不用开电视调频,改天咱有空再聚吧,呵呵呵!”
边说身体往后挪到门口。 刘岚站在电视机面前转头满脸疑问,瞪了眼“别走呀,我又不会吃掉你,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说说心事,没有恶意的呐...” 呯呯!还没等她说完,伴随重重关门响声,秦淮茹飞奔下楼,踩着单车朝大院方向消失在黑夜中。 对方站在窗台前凝视寡妇的身影,伸出舌尖舔了上下唇,露出阴森森笑容。 “嘻嘻嘻!这次算你跑得快,下回我亲自登门拜访,看你往那逃,总有一天能把你拽到手上来,弄得你死去活来,跪地求饶。”
拿着根绳子捆在自己手腕上,整个人变了脸似的,压根不是大伙认识的那个传菜师傅刘岚。 长期独居的她严重扭曲的心灵,嘴角高高扬起,伸出舌尖舔了上下唇,也许源于早年跟李主任在一块的原因导致人有点神经兮兮,产生永久的创伤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足以伴随余生中渡过。 此刻秦淮茹跑得比兔子还快,瞪着单车飞奔在狭窄的轧钢厂小道上,昏暗黄灯光,照在其脸上,隐约可见脸青唇白。 双手紧握车头,颤抖的十指仿佛不听使唤,嘴里喃喃自语道。 “靠你大爷的刘岚,就是个神经病,要不是为了女儿贾当的话,今晚来找你绝对是个错误, 得赶紧回去跟她交代一声才行,否则准不知道啥时候会出事。”
穿过街道踩进小胡同里。 人刚进大院,单车还没停稳,往墙边一靠,迫不及待地冲向隔壁屋门前,低头看了下手表时间晚上10:30,透过木窗隐约见到屋内点点灯光从细缝射出。 咚咚咚!秦淮茹顾不上这么多,直接敲门,好几秒才传来女儿贾当的阴沉沉喊声。 “谁呐?半夜三更不用睡呀?吵死人呐。”
显然是睡得朦朦胧胧状态。 她左顾右盼还真生怕吵醒其他人,双手捂嘴小声回道。 “快开门呀,我是你妈妈,有重要事找你说。”
尽管有点不耐烦,想到刚才的遭遇,不禁心有余辜。 吱咋!木门推开,贾当头发凌乱,满脸无精打采地站在眼前,右手抓着头发,左手搀扶着门把手,打着瞌睡,定神看了看秦淮茹,满脸不悄道。 “哎呀!妈,现在都几点了,有啥这么重要事就不能明天再说嘛,真讨厌!”
说完拖着疲倦身体走进去。 此刻秦淮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伸手拧了她胳膊,瞪了眼,板着脸骂道。 “啾你个傻丫头,大难临头还不知道呐,我刚从刘岚那回来,帮你说情去,表面上人家答应得很爽快,嘴上说的无所谓, 暗地里发现她有很大问题,猜猜看到她跟谁见面?你肯定想不到,”咕噜!喝了口开水才缓过气来,踩着单车飞奔回来,满头大汗。 贾当一听是母亲刚去专门找刘岚为自己说情,马上精神来,瞪大眼,反问道。 “快说,别吊胃口,最重要没得罪这大龄未婚女,要是没说错肯定是喜欢偷腥是吧, 我就知道以前跟李主任混的女人没个好东西,要是有把柄咱以后在酒楼就不怕她。”
灵机一动冲口而出的话,不愧是深得秦淮茹真传的女儿。 谁知对方满脸神气摇摇头,瞟了眼,又伸手捏了捏贾当鼻子,小声怒斥道。 “得了吧你,要真有这么聪明还至于得罪人,刘岚真正混社会的女人,我去到宿舍楼下见到跟大院的许大茂商量着日后开酒楼的事, 还叮嘱刘岚要多学习,以后合作管理新开业的酒楼,看样子人家可是有备而来,每天到龙凤酒楼做传菜师傅可不是没那么简单,我还真挺佩服她能屈能伸,京城地道的老混子。”
边说边微笑,看样子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刘岚,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以来一直都没变,要真有变的只是秦淮茹自己变得没底气,做事缩手缩脚,以至于连傻柱都被抢走。 贾当听到这里彻底震惊,脸色大变,呆呆坐在床边缘,双手紧抓床单,差点就要摔下来。 “这这.....原来她是老谋心算的家伙,怪不得整天偷偷摸摸翻阅每天工作日志,有时候还自己拿着小本子抄写些不同时间段数据,看来真的不简单, 明天我回去得把资料锁在抽屉才行,以免日后出事了要背锅。 不行,我还是得把这消息捷足先登先跟董事长娄晓娥说清楚。”
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贾当,确实担惊受怕,平时在身边共事的人居然如此可怕。 话音刚落,秦淮茹举起手捂住她嘴巴,与此同时大门外传来轰隆的汽车发动机响声,打破了宁静。 “嘘嘘嘘!”
竖起右手食指示意安静。 要知道八十年代,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夜生活,普遍晚上7-8点关门睡觉,顶多看会电视。 大院里这个点数回来按照平常多数是谈生意应酬的许大茂,唯独就他才会这么晚回来。 半刻,透过木窗隐约可见男人身影走进来,摇摇晃晃的步姿,多数是喝了酒,嘴里还哼着小歌曲,十分惬意的姿态。 “美丽美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糊里糊涂的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歌词。 秦淮茹猜测正确,进来人并不是谁,正是许大茂商谈开酒楼很晚回来,少不了喝上几杯酒,壮着几分醉意,哼着现代人才知道的歌曲,没办法他就是从现代穿越过去成了许大茂(具体前文交代过) 女儿贾当更是惊呆了,至今才发现自己的母亲是个多么机警成熟的人精,以前一直认为是个柔弱的妇道人家,依靠男人们接济才能养大哥妹三人,尤其是傻叔主要供血。 现在看来秦淮茹可是妥妥有本事游刃自如穿梭于不同男人之间,只是看她的意愿拿想要的东西。 看着许大茂从屋边而过时,才缓缓松开手,狠狠捏了把汗水,庆幸道。 “我去!差点咱俩说话被许大茂听到可不好,今晚见到他可是去跟刘岚商量开酒楼的事儿, 许大茂还是之前那个许大茂一点都没变.....”唠唠叨叨把话题又转向了许大茂身上,各种不是,听得让贾当费解。 边拿起小手帕帮她擦汗水,黄灯光下看着母亲两鬓留海发丝些许花白,不禁让人感到唏嘘,心中更是阵阵怜悯。 见对方喋喋不休地唠话,不忍心打击其雅兴,勉为其难附和道“呵呵!妈,人家都是许大茂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成了好人,平时去酒楼吃饭消费对我还是很客气呐,没做过啥过分事儿呢。”
谁知贾当不知情自己戳中了母亲鸡肋,气得马上挡开擦汗的手,瞪了眼她。 “呸!许大茂要是真成了好人,我秦淮茹就是V女,圣女,千万不要被那副虚伪嘴脸所欺骗,特别你以后在酒楼上班见着少跟他说话。”
紧皱眉头,双手捏在大腿,可见字字句句为真心话,生怕自己的女儿吃亏,也就把话给说到底。 听起来有点荒唐,因为对于贾当来说,自己早出晚归在酒楼上班,除了晚上睡觉回大院,几乎与街坊们少来往,要不是许大茂偶尔去吃饭说三言两语的话,压根早就成了局外人。 她现在担心最可怜的人反倒是母亲秦淮茹,长期的独孤连性格都有点偏激,要不是三更半夜来找自己的话,还真不会发现这么多问题,这下连自己也成了愁眉苦脸。 紧握秦淮茹的双手,动情的眼神对视,微微笑道。 “妈,你说的我知道了,放心我将近三十岁会好好照顾自己, 别光是说我,那你自己呢?为啥一定要跟傻叔离婚,没个伴儿挺孤独,赶紧把你丢失的昔日情感找回来。”
此刻母女俩真情流露,不需经过岁月考验,血浓于水的亲情展现眼前是多么催人泪下。 “长辈们的事不用你管,往后在酒楼也要尊重傻叔,别忘了人家可有份养大你们三兄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我回去睡觉,”秦淮茹还没等女儿开口说话就走开,似乎有意规避敏感话题。 吱咋!轻轻关上门,她直至看到贾当关灯才走进自己屋里,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每每想到与傻柱离婚,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时,眼角泪水就涌出来。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侧躺姿势,上半身宽松的褂子,月光通过窗口射进屋内,肌肤显得洁白无暇,产生的光泽能照亮整张床四周。 视线却有意无意地望向大门口,期待那个心中的男人黑影出现,哪怕对方会尽情揉虐自己,一切都是愿意。 脸颊泛起红潮,嘴角微微扬起,露出笑脸,伴随点点困意,半眯着眼,嘴里发出低沉唠叨声。 “额....坏男人你咋还不来呀?做人真不负责任,撩起了人家的火,又不来灭火, 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恨死你.....”更像是歇斯底里的呼救声,并不需要挽救身体,却是源于精神思想上极度空虚,犹如黑夜中无数双黑洞洞的眼镜悄然无声紧盯自己。 那种喘息的呼吸声在屋内此起彼伏,也许只有秦淮茹自己才知道最需要东西,早已从昔日的粮票,细粮上升到精神欲望填充物,汗水湿透了枕头棉被,也许这只是无数晚上其中一夜。 秦淮茹在床上反复挣扎过后,有点虚脱感,仿佛做了场噩梦,嘀嗒!勉强挣扎爬起,打开了床头灯,时间凌晨3:00,煎熬的时间段。 口舌干枯,咕噜!咕噜!猛喝下一杯水,人缓过来,灯光照在潮红的脸色逐渐变成白里透红,坐在床边缘,大汗淋漓,头发尖在滴水。 仿佛经历了场惊恐的噩梦,自从傻柱不在大院里住之后,可忘了仅仅是个小插曲,早已成为了常态。 “哎呀!不行,累死人,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干点正事做很快就能睡得着。”
边说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本黄皮小本子,低头写起日记,每个字写得工工整整,字里行间透露出寡妇不屈精神。 秦淮茹不知何时起,早已习惯用这种方式来战胜晚上孤独寂寞感,床头灯光从窗口折射到外面,不经意的小举动却引起对面相隔几十米外,单间房子里的人注意。 蹒跚的动作爬起床,眯着眼打开窗望去院前,打了个瞌睡,唠叨了句。 “哎呀!这个点数不睡觉,难道成想做贼么,太不像话,小心明天我好好说说你才行。”
紧接着又关上窗,躺下继续睡。 此人不是谁,正是大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原本睡得朦朦胧胧,阵阵尿意,看到对面的秦淮茹屋内灯光还亮着,为了避嫌,决定继续憋着尿。 他心中却明白得很,寡妇也许是在等着自己,却永远无法跨过那层年龄大关,倒不如说是伦理道德。 原以为自己能行,自从看到秦淮茹拧水龙头那股狠劲,外加她女儿贾当那些寡妇日记复印件,内容写的很清楚,彻底刷新了三观。 易中海起初对日记本内容就足够震撼,后面难以置信居然是她女儿背着母亲拿来威胁自己,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位置瞬间坠落深渊,一去不返的地位,成为了后续尴尬局面。 伴随小声喃喃自语“淮如对不起呐,是我的错,不应该对你有幻想,连累你被人瞧不起,特别是傻柱,老二,老三.....”言语之中带着深深内疚感。 困意无法支撑,沉重的眼皮逐渐合起来,屋内传出此起彼伏的打鼻鼾响声。 在院前隔壁房子里,年轻女子探出半张脸,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扫视四周,直至看到秦淮茹房间灯熄灭,才缓缓关上木窗。 并不是谁,正是她的女儿贾当,经过今晚与母亲秦淮茹的交谈,愈发担心精神状态,更是害怕她真的走到要跟一大爷易中海在一起的地步。 这绝对是贾当不希望看到的局面,要知道现在这份工作得益于傻柱与娄晓娥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能彻底失去傻柱这个角色人物在背后支撑自己来之不易的事业。 蹑手蹑脚躺在床上时,才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缓缓放下,咬了咬压根,狠狠瞪着窗外几十米的易中海房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头子休想就这样霸占我妈,想方设法阻止你们在一起, 否则我以后在酒楼的地位就不保,傻柱可不会轻易放过咱们,再说还有住的房子.....”嘴里骂道的话,并不是贾当变得无情无义,而是从小到大在家里都没好受过。 现在好不容易成为了贾家最有出息的孩子,大院里除了傻柱外,唯一出了个大酒楼经理,如此光圈在头顶,拥有的东西越多,就越是害怕失去。 她没意识到自己如此做后面却为自己带来了无尽的麻烦,撒了一个谎言,却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 贫寒的家境出身注定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来维护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存机会,担惊受怕的日子炼造了诡计多端的心机婊。 外加戴着多层面具与人相处的戏精婊,这会贾当站在龙凤酒楼大门口,前脚踏进去,身后传来阵阵叫唤青涩男声。 “贾当姐,等会呀,咋早上在大院门口越喊,跑得贼快,以后咱们其实可以一起上班,有个伴互相照顾嘛。”
言语带着几分怪怪的语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摆着就是找蛙。 贾当停下脚步,微微扭脸,看到的身后一个小伙子穿着酒楼制服颠簸颠簸朝自己跑来,很无奈摇摇头。 来人并不是谁,大院里许大茂的小舅子:秦京男,同时也是副经理,手里还拎着个饭兜,满脸笑嘻嘻来到面前。 “嘿嘿,贾当姐今天穿得特别漂亮哦,来,顺便在大院食堂打多份早饭, 要是我没猜错,你肯定还没吃,咱们赶紧一起来趁热吃....”嘴上说的是送早饭,实际嘛,那双眼总在贾当身上游离,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像是想占点便宜啥的。 贾当可最不召见就是秦京男,要不是昨晚经过妈妈秦淮茹的训话,估计还懒得打招呼捏。 翘手站着,扭脸压根就没正视看一眼,漫不经心道。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本小姐最近减肥呐,这么油腻腻的早饭吃了我会吐死的。”
嘟嘴转身朝员工室走去,甚至连说声道谢也不会有。(更精彩剧情在下一个章节,敬请读者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