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照在大院每个角落,却始终都无法落在傻柱身上,仿佛成了街坊们眼中熟悉的陌路人。 转身朝大院门口没走几步时,被在食堂门口等候的三大爷阎书斋喊了声。 “赶紧过来呀,跑啥呢,不是说好了,让过来一会,有话跟你聊。”
神神秘秘的说话口吻让人不解,可是这并未影响到傻柱焦急的心情,反而变本加厉地摧残他的善良的本性,一切都随风而变得不重要。 要知道对方可不是等闲之辈,在刚才就已经设置好圈套,等待傻柱掉进坑里。 “三大爷还有啥事呢?赶紧说,没空跟你唠叨,我还得赶时间去把刘岚给找过来, 原本以为回来让三位大爷劝说小当这丫头别在酒楼搞事,省得犯众憎,到时我也保不了她。”
傻柱还是重申此行目的,也在试探对方底线想法。 站在食堂门口不忘伸长脖子扫视了圈里面,虽说没进去,还是挺关注着曾经幸福家园刚成立那会,里面热热闹闹的场景。 自己在食堂努力洒落汗水的记忆画面,生活的各种艰辛历历在目,现在却成为了家门喻晓的京城名厨,殊不知没有了原本那种多姿多彩的滋味与快乐。 阎老三何尝不了解呢,作为大院里最会抖机灵的老头子,一眼就看出了傻柱的想法,轻轻拍了拍肩膀,嘴角扬起之余,不忘刁侃了句。 “甭管食堂的事儿,有三大爷我在呢,还真掀不起风浪, 现在主要是想给你提个醒,贾当只是秦淮茹他们与娄晓娥斗争的浪尖,还不是因为许大茂这老小子准备开新酒楼,动了人家的奶酪,关键把刘岚也撬了过去, 惹毛了娄晓娥才借着贾当的名义给掳走刘岚,这样说就知道咋回事了吧?”
阎书斋这老狗,边说还不忘捅了下蜂窝,打算背后算计一番,耍得手借刀杀人把戏。 顿时听得傻柱直瞪眼,彻底震惊,难以相信听到的话,殊不知正是听到阎老三这番话,才有了后续的发展。 坐在板凳上,右手掌用力拍打了下大腿,为自己的蒙在鼓里愤愤不平道。 “嗯呀!三大爷你咋不早点说呐,刚才还喋喋不休争执,出尽洋相,估计人人心里都有数,净是我像个傻子那样, 实在太丢脸呐,头一回遇到这破事,没想到人家许大茂和娄晓娥才是幕后大BOSS,连我也只成了棋子。”
傻柱嘴上这样说,眼角余光扫视着阎书斋脸上那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似乎尽在其掌握之中。 嘶!不忘点燃根烟递了过来,显得相当惬意,摘下眼镜来回擦拭,似乎都在情理范围内。 两人对视,夹带着浓浓怪异气氛,源于傻柱的不信任,更是阎书斋费劲心思盘算利益,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呵呵!人家都说傻柱不傻,人傻心不傻,我看你呐,这回可真的傻咯,娄晓娥连辞退刘岚也没跟你说清楚是吧, 原来小当做经理也是娄晓娥与秦淮茹交易的筹码,谁知半路又杀出了个秦京男,你猜猜结果怎么着?”
阎老三淡定如钟盘算着心中话,试图从对方嘴里套话,狡猾的老狐狸也算是没谁。 傻柱这回还真成了彻透彻脑的傻子,并非他不想了解缘由,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啪!又狠狠拍了下大腿直站起来,哪怕是被人骑到头上来,还是得装模作样。 “三大爷你不知道呀,表面上看我是大酒楼的厨师长,实际有名无实权,难听点不就是个厨子么,就只懂烧菜干饭啥的, 娄晓娥虽说是我儿子他妈,可涉及到金钱生意啥的,根本就不给我碰,压根就不了解, 平日里除了做菜还是做菜,偶尔嘛喝酒花生米,在别人眼里我还成了飞黄腾达,可这心里憋屈得很呐。”
说到这里双眼发红,不忘伸手擦拭,似乎装模作样来换取阎老三的同情之余,打了一手好感情牌。 心里却是暗暗骂道“好你个许大茂,甭管这点破事不说,当初就不应该收留你这种人,现在让你坐大,还开始背后搞小动作,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傻柱这回不整你,誓不为人!”
依旧笑着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其虚弱的一面。 阎书斋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今天压根就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唯独傻柱回大院成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别看刚才几人商量表决时,跳得最高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可那都是小鸡肚量的伎俩,压根上不了台面。 微微笑道“得了吧,甭装了,傻柱你骗得了别人,休想逃得过我的法眼, 呵呵!别看三大爷戴眼镜,心里明镜似的,美女虽好,可也会惹上很多烦恼,无论娄晓娥还是秦淮茹, 看你这回咋收场,别让本大爷说中了,压根就不知道咋办!呵呵呵!”
嘴咧出一排残差不齐的黄牙,笑里藏刀的口吻,听得让人心寒。 话音刚落,傻柱还真没招,只能认怂,由开始就已经掉进了人家早早设置好的陷阱里,变得十分被动。 点点头,压低了声量回道“是是,三大爷你说得很对,我这回还真没招,要不是知道刘岚被迫辞职的话, 不知发生了这事,被蒙在鼓里的滋味真不好受,还得请教你的高见帮个忙。”
诚恳的态度能让人极度舒适,更是求得帮忙。 傻柱自从搬出大院之后,还真没再把街坊们的事放在心上,终日在酒楼埋头苦干,偶尔忙里偷闲喝上几杯小酒,本以为生活悠哉悠哉,谁知让贾当和刘岚弄了这出戏。 越是把自己的底牌翻了出来,弱点暴露无遗时,反而越是得不到尊重,毫无疑问,这才是阎书斋最想看到的。 脸带微笑,心花怒放道。 “甭管这些破事,来来咱们喝上小两口,天大的事也比不过喝酒过把瘾, 人呐,无非就为了三餐饭,吃喝拉撒,至于别的还真不重要,别太上心......”不知何时从食堂拿出一支二锅头,小蝶花生米,似乎早已准备好,就等着傻柱吐苦水时,显摆出来。 明明刚才答应了一大爷和二大爷得去找齐人,等着大院里开全体街坊会议,现在看到二锅头,花生米,如获至宝般,炮竹脑后,举杯畅饮。 “对对,大院里明事理的人还是要数三大爷你呐,别的净是光有打雷声雨点小, 要真有事,跑得贼快,两个人影也找不到,亏我以前还做牛做马侍候他们,真气人....”傻柱到了这会恨不得把他们给翻出来鞭尸,才能平息心中怒火。 阎老三听到这些,更是乐得开了花,正中下怀,要知道他并不希望傻柱给许大茂制造麻烦。 这段日子经过接二连三得到的帮助,在他脑海里早已认定了许大茂才是阎家的恩人,还真暗中帮助其扫清不少障碍。 哪怕是放在以前阎书斋也一直没把傻柱搁在心上,那会暗中搅局冉秋叶老师相亲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爷们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吐槽苦水,喝得天昏地暗,彻底忘却了彼此间待办的正经事。 不远处的木窗口探出了女人半身,纵使风吹得长发遮挡了半边脸,还是可以勉强看得清楚。 并不是谁,正是秦寡妇,偷看着食堂门口的两人,虽说相隔距离数十米,还是隐约听到了其中点点交谈内容。 先是听得入神,紧接着当听到傻柱不知情时,顿时心花怒放,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笑脸。 “哼哼!傻柱让你抛弃我,真活该,还以为娄晓娥会把你当成宝贝看待呢,没想到还是最终选择了金钱利益, 你还真不算那根葱,丢脸到姥姥家!”
念念叨时,咬了咬上下唇,鄙视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傻柱,自动脑补着昔日两人的点点滴滴画面。 说不上那个啥,可好歹随即能够引起她阵阵极度舒适,内心激动波浪壮阔的思绪,也许是太久没亲近过异性,居然有种莫名的兴奋,脸上泛起潮红。 呼呼~呼吸随之也开始急促,喘着气,头发在微风吹动下,显得有点凌乱来不及梳理,差点忘记了此刻是光天白日。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谁都没想到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秦寡妇引起心中的激情,还是原地自动那种。 听起来离谱荒唐至极,可这真实发生在眼前的事儿,直至摇头晃脑微微颤抖了几下才结束。 秦淮茹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伸手梳理了下长发,扎起马尾,浑身发烫,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气息。 她本能伸手抹过汗水,往屋内缩回上半身,此刻外套衣衫湿透,掠过掠过身体,顿时感觉阵阵凉意。 当即打了个寒颤,双手往内蜷缩,试图将仅有的那点余温收敛,更是将自己刚才放荡不羁的情绪藏匿起来。 秦淮茹透过木窗朝食堂方向,瞪了眼,嘴里唠叨句。 “哼!狼心狗肺的傻柱,要不是看在昔日的恩情才懒得理你,亏我独守空房这么久, 要是你敢来,我秦淮茹非榨干你不可,还有力气下得了床喊你爷爷....”咬着下唇狠狠骂道,脸色红璞得像个苹果,婉如青春少女般抚媚。 光是刚才这般骚操作,令她重回到昔日能随时泛滥的秦寡妇,销魂的脸上表情,足以能让所有男人沦陷跪在石榴裙下。 正当她缩回屋内时,肥头大耳,身材臃肿的老头子给碰见,应该说在窗边自嗨几十秒时,就目睹了全程。 口水从嘴角滴出,看得目瞪口呆,手上捧着小本子,下巴那颗黑痣微微颤抖。 咕噜!“我去!真骚!她果然是全大院里最烧的女人,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站着也能来一波, 厉害!比咱家的那块旱田厉害多.....”来人不是谁,二大爷刘海中本想拿着准备好的回忆素材给秦淮茹过目,费尽心思只为讨好她,甚至产生了非分之想也不为过。 谁知遇到了刚才那幕,彻底刷新了三观,实属大饱眼福之余,要不是光天白日之下。 刘海中恐怕早已化身为飞禽大咬,直扑上去尽情地享用美餐,梦寐以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却始终是在嘴边吃不着的白肉。 直至秦淮茹回到屋内时,他人才从美好的梦幻中,清醒过来,二大爷始终是哪个酒色财气样样兼通的老头子。 尽管平日里装得一副好架子,可在刚才那刻暴露无遗的真面目,就连自己也知道得克制。 啪!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为了避免发生尴尬的事儿,转身离开。 嘴里嘀咕道“哎呦!我还真老糊涂呐,千万别做错事,否则一世英名尽毁,秦寡妇始终是本爷吃不着的好东西, 暴殄天物呐,真搞不懂傻柱那小子脑子里想的是啥,明明得到了,还不好好珍惜,换了我的话,打断腿拿家里那块旱田交换也值得....”边走边嘀咕着,为自己错过了什么而感到惋惜。 要知道毕竟现在傻柱还在大院食堂与三大爷喝着小酒,众人皆知的事儿,他的短暂回归让大院里所有垂涎于秦寡妇的男人们都得避忌。 当然包括易中海也不例外,刚推开门时,就看到刘海中失魂落魄的表情,迈着沉重的步伐从门前走过。 满脸疑惑,顺口喊了声“喂喂,老刘愣啥呢?还早着呢,别净是想着开会的事儿,该干嘛去干嘛,”反复好几次,对方就像是个上了发条的木头人般,似乎受到了打击。 易中海看到这里,摇摇头,无奈得很,感受到阵阵的凉意,还是进屋披了件外套才走出来。 倍感暖意,虽说傻柱回来了,可他发自内心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满脸愁眉,对自己与秦淮茹那段微妙的关系,显得更加微不足道。 自从看到了她偷看傻柱那眼神,更加证实了这点,准确的直觉让作为一大爷的他,感到强烈的羞耻心。 叹息道“哎!人家淮茹好歹心里始终记挂着傻柱,咋会还记得我这老头的心意, 看来还是自己一厢情愿呐,七十多岁人真没劲,幸好这是暗恋,否则传出去我这一大爷的位置也保不住,丢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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