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捏了把汗,听得出贾当这丫头可能从母亲秦寡妇嘴中知道的破事,停留在轧钢厂食堂那会与傻柱的纠纷时,才松了口气。 “小当我想你误会了,那都是往事过去就算了吧,甭提,没意思,再说傻柱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扯陈年旧事,因为根本就没意义。”
刘岚很大方地正面回应来自贾当的指责,虽说当众已经有所忍让,可如此一来整个事件愈发热闹。 现场的街坊们更是互相交头接耳,对她们两个女人的话题众说纷纭,说不上别的就是刚才这一幕足以震撼所有人。 “人家都说秦寡妇女儿贾当的经理靠的是交易得来,压根不是靠自己的实力,现在看来绝对可是妥妥猜测正确。”
“瞧瞧这才是个人该说的话,可别看刘岚是个外人,说起话来那水平杠杠的,秦淮茹家的小孩完全没得比。”
“她俩赶快吵起来,越激烈就越精彩,最好打起来咱们才开心,最怕她们不吵捏。”
“话说这刘岚咱也不熟悉,以前在轧钢厂那会确实跟李主任勾搭上,还一起同居了好多年生活,她说的话究竟能不能信任呐。”
“秦寡妇大女儿还不一样,净是会说些屁话,没事找事干,要不然今天咋会要开会,占用我的私人时间不说,还被迫听些废话,真扫兴!”
........各种言语猜测,议论纷纷,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这里面的条条道道并非简单,而在座的也仅仅能陪衬的作用,仿佛都只是个观众,永远无法接触到真相。 就为了贾当和刘岚浪费整个四合院里的街坊时间,听起来不可思议,可谁知就是偏偏这点破事才让街坊们有了生活的情趣,如同看戏般的精彩呈现在眼前。 这一幕幕瞬间刚好许大茂与易中海前脚踏进食堂里,目睹了全程,虽说不能随便干预,可看着心里都不是滋味,仿佛成为两个爷们另类的想法。 随便找了个角落便坐了下来,尤其是许大茂瞪了瞪眼,碰巧小舅子也是坐在最后排,拍了拍他的肩膀。 打声招呼道“姐夫来了?刚才可精彩,就差没打人,贾当姐和刘岚姐吵得可凶呐,谁都不会想到她俩还会成了仇家。”
满脸得意的表情仿佛经历了场吵闹,信心的选择从来都不是来自己,而是从践踏别人的尊严开始,仿佛事件的开始都是个错误。 似乎就连后面的话题也随之变得更有趣,没有别的就是听起来极度荒唐,信心的生活从刚才台上的吵闹即将开启。 啪!许大茂一手拍了下小舅子的脑壳,压低声量怒斥道。 “瞧瞧你那熊样,学着点吧,这年头能活成刘岚那样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就凭你那副尊严, 还不到人家的半根毫毛捏,可别小看人家是女人,比你这小子强多呐。”
瞪了瞪秦京男之余,听着两个女人在台上磨磨唧唧的对话,视线却游离在墙角落木桌上趴着呼呼大睡的中年男人。 哪怕没看清楚模样也能猜测得出,此人并不是谁,正是被阎老三灌醉成烂泥的傻柱,表面看经历了场生活的苦与难,只能借酒消愁。 别忘了许大茂可是傻柱斗争几十年如一日的死对头,虽说现在是化解成了好友,可心中那根刺始终是难以拔掉,更是清楚的。 心里疙瘩直响“怪事,傻柱本来就是大院里的红人,咋现在还成了缩头乌龟,以前大伙见到他影子,就追着在后面喊,简直崇拜成神人, 现在一个大活人在眼前还当透明人似的,这风向转变得也太快了吧,真难以置信。”
紧皱着眉头,仿佛心中重点还是放在傻柱身上,毕竟整个四合院始终他才是许大茂最大的竞争对手。 与此同时的易中海早已回到台上与刘海中,阎书斋同坐在一块,别看三位大爷脸上的表情各异,心里想法大致相同。 总会在生活中寻觅到丝丝的安宁,却不乏某种奇异的想法,然而他们也在盘算着利益。 二大爷刘海中是这次会议的主要负责人,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四合院街坊开会,说到这里确实各种的头头道道,逐家逐户登门拜访告知时间,还得撮合迁就才勉强开得成。 更别说先找秦寡妇唠话半天,差点被误会成流氓,虽说也沾了点便宜,还得到了她的某种承诺暗示。 后面又专门到轧钢厂职工宿舍找了刘岚,还真差点发生了不可描叙的画面,所幸及时刹车才没酿成严重后果。 此刻单手摸着下巴那颗黑痣,扭了扭嘴角才说道。 “老易,老阎呐,瞧瞧这点破事还能成咋样,两个女人乱成一锅粥,真没脸去看, 今天要不是我作为大院里的老二,为了大伙的利益着想的话,才懒得招惹这破事捏。”
说着说着,微微抬起头,蔑视了眼其他人,仿佛此刻他才是贡献最大的人,最有话语权。 旁边的阎书斋顿时有点恼火,瞟了眼刘海中,单手扶正眼镜框,撇着嘴,满脸不悄。 “呲!瞧你老刘说得像做贼似的,大院里的每个人都有资格说这话,唯独是你没必要乱说,生气得时就是一坨屎,高兴时就是一朵朵花,来来去去成了笑话。”
骂人不带脏,还不忘把自己抬举一会,压根就不怕刘海中撒野,仿佛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小把戏,偶尔来几句侧面敲打。 坐在凳子边缘的易中海低着头,抽闷烟,听着他俩说的话却不以为然,或者说压根就没放在心里,视线却来回游离在人群中,寻找最前排的人无非寻找意中人。 仿佛来自贾当与刘岚的唇枪舌战并不感兴趣,今天来这里纯属就是为了寻找得到某种安宁,成为大伙的道德楷模。 当阎书斋和刘海中同时看着他时,才缓缓抬起头,露出白牙齿,一本正经道。 “你俩甭管这么多破事呐,现在没看到大伙都在吵吵闹闹嘛,别添麻烦,有些事做好了本分就得了, 咱几个老头子还真没有半点能耐嘛,别成了街坊们的笑话。”
边说从口袋里掏出卷烟盒,看起来打算把所有的烦恼寄托在小小的根烟里面,点燃即可消除。 刘海中却始终保持自己独特见解,似乎没有改变,从这可以看得出他们压根就没打算做点啥实事,完全看不出演的那出戏。 “得了吧,你俩净是会说风凉话,咱也算是好心人,为了这会忙碌奔波,又没得到啥好处, 现在倒是好,大伙都误以为我才是最多余的人,甭管其他的破事儿,关键还成了你俩的笑柄。”
说着说着眼角溢出泪珠,装模作样把手上的发言草稿纸折叠收藏起来。 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此刻却真真实实反映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话音刚落,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通过手掌心明显感受其身体微微颤抖,无可否认产生了点动情,就像是从生活的种种处境中得到丝丝安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老刘,说真,你的心情我特别能理解,没咱们可不能这么自私只顾着自己呀,你瞧瞧大伙们虽说对台上小当和刘岚争吵感到有兴趣, 归根到底都是出于关心切身利益而言,总不能让大伙失望吧,”还是易中海一样戳中了关键点,把自家的事儿无限扩大至生活的点点滴滴,更是把利益彻底捆绑在一块。 嘴上说是无所谓,可身体还是最真实的表现,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刁在嘴里,就凭借三位大爷板着脸,吞云吐雾就足以见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似乎会场的争吵成为了耳边风,几十年如一日的大院生活,司空见惯各种各样的纠纷,小至不见了根螺钉,大至被偷了只鸡,乃至生活产生乐趣都随着时间而流逝,并不是说他们能够得到何种利益,反倒是成为了彼此相处形成的默契。 阎老三最喜欢在关键时刻发表自己的独特见解,现在也不例外,缓缓摘下眼镜,拿起抹布擦了擦,咧出残差不齐的黄齿。 视力本身就比较脆弱,压根就没有直视看人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擦起眼镜。 漫不经心地说道“哎呀!瞧瞧说得咱三个老哥们像是大忙人,明明大院里最闲的是咱们,不就是点破事么, 人家可能还以为搞事是咱们呢,尤其是年轻人都讨厌老东西成为了他们最不喜欢的玩意,通过眼神就能得到答案呐。”
边说竖起食指暗地里朝人群晃了晃,明显感受到不怀好意。 没错,此刻台下坐在椅子上的街坊们还真没多大耐性,开会的时间才刚超过30分钟,摇头晃脑,互相交头接耳,似乎压根对刘岚说的话没兴趣,仿佛这压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来开会就是给面子三位大爷似的。 看得易中海和刘海中满脸的尬意,互相对视了眼,才缓缓低头,深知时代不同,那套动不动就倚老卖老,一点破事想法就抢着开会,压根就浪费大伙的时间,关键人家还不买账捏。(更精彩剧情内容在下一个章节,敬请读者大大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