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收的徒弟。你若错过给我做这个关门弟子的机会，那么你就会错过让自己成长的机会，后悔也没用的。”

男子依然还是那副和善的模样，并没有因为楼宛涴的态度而产生什么不满，甚至还有心情解释。“既然是我做出的决定，我自然不会后悔，即使这个决定会影响我的一生，那也是我选择的路。”

“倒是你，说话不算话，可不是一个当老师的人应该有的品行。你现在的行为就已经属于纠缠，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楼宛涴的手再次放在了门那，试图再做一次开门的行为。她的声音清冷，更是夹杂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厌烦。“……你之前不是还问我是不是真正的导师吗？现在你又不怀疑我的目的了？”

男子变出了两张椅子，他往一张椅子上随意地坐下，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另一张椅子就在楼宛涴的脚边，靠着门。楼宛涴也不客气，很是自然地往下一坐，周身却透出了一丝戾气，气势凛然。她的确是打不过那名男子，只是她已经看出了男子并不打算要她的命。那么她强势一点，反倒可以让男子看出她的决绝。“自然是跟你打过一场，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圣天学院老师。如果你真的是充着我来的坏人，又何必和我说那么多废话。”

“哈哈，你这妮子，倒是蹬鼻子上脸了。说说，为什么不做我的弟子？还有，废话是何意？”

男子觉得楼宛涴的性格真是越发地对他的胃口了，也就不打算再咄咄逼人，而是循循善诱。“废话就是……发自肺腑所想要说出的话，也就是肺腑之言。”

楼宛涴本想直言“废话”是没有必要说出口的话，可一想到男子那极端的性格，她就换了个说法。她可不想触碰到了男子的什么忌讳，让他一下子发起狂来，不管不顾地，把她的小命拿去，那就太不值了。“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师，但永远不会让你当我的师父，因为我已经有师父了，且永远只认这一位师父。”

楼宛涴也不打算隐瞒，既然男子那么执着，她也会告诉男子她的执着。对澜渊所发的誓还恍如昨日，她不可能，也不会背叛澜渊。男子的眸色一变，有些讳莫如深的意味。他把玩着手里那两枚小小的磁铁，再开口时，声线变得有些低沉。“你若是进得圣天学院，我自然会成为你的老师，只是我教你的东西也是有限。但做我的关门弟子，你能学到的东西，要比你所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楼宛涴挑眉一笑，想也不想地就打算回答男子。只是男子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截断了楼宛涴未开口说出的话，缓缓道：“我可以告诉你，你刚刚所处的环境，是我的神识空间，在我的神识空间里，若不经得我同意，你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神识空间？楼宛涴听到了一个新鲜的词语，不过她是可以理解的。男子所说的，应该是如同平行空间那般，属于男子自身创造出来的世界吧。只是那个神识，指的是什么？“而你的神识还太过渺小，也就只能达到视物罢了。若你拜我为师，我会让你学习到更多与此有关的东西，你就不心动？”

男子见楼宛涴露出一丝迷茫之色，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诧异，只是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看来他面前的丫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属于什么。男子缓了缓，便继续开口解释道，这一回特意拿了楼宛涴来举例子。她的神识可以视物？！楼宛涴脑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一闪而过，她好像有点明白了。那男子所说的所谓神识，就是她的精神力吗？毕竟刚刚她所做的所谓视物的事情，就是利用了自己的精神力。如果真的是她猜测的这样，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早就被男子看在了眼里？！呵，可笑她还自认为男子什么都没有发现，还一直用精神力来试探男子。只怕她的表现在男子看来，就是班门弄斧，跳梁小丑吧。“你所说的话，的确引起了我的兴趣。可惜我还是不会拜你为师。”

“即使我的神识这辈子只能达到视物的程度，我都不会因为想要增强自己的实力修为背叛自己的师父。”

楼宛涴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她的确对精神力这块有着无与伦比的兴趣，只是她不会因此而动摇自己的本心。只能说，她与男子是没有做师徒的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