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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勇看着抱着自己的腿哭的和一只小花猫一样的小君,不由叹了口气,这就是女人的局限性,太过于目光短浅,而且,更多是感性的。他摸一个小君的小脑袋道:“现在知道抱我的大腿了?唉,那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君听了却抱得更紧道:“我就要抱老爷的大腿,抱一辈子也不放开。”
郑勇再抚摸了一会小君着头想了一会儿才道:“小君啊,按照咱们之间的关系,我就说你的我的丫环,也没有问题吧。”
小郑一滞,点了点头。她父母都是郑家的下人,虽然在家里有些地位,不过再有地位在郑勇面前那都只能是仆人,所以,说她的郑勇的丫环并没有问题。 郑勇哈哈一笑道:“那好啊,今天老爷要让你伺候伺候,可以不?”
小君一听立即低下头来,小脸一刹那又白又红,有些低头不语,不知所措的样子。 郑勇看到也不说破继续道:“难道你不愿意吗?”
小君一闭眼睛道:“一切听从首长的安排。”
郑勇却道:“我现在不是首长,只是一名小地主。”
小君一听又道:“一切都听老爷的。”
郑勇满意道:“那好啊,来吧。”
小君听了浑身一颤,眼圈有些红,缓缓的起身跟在郑勇的身后思绪万千。 郑勇走到火坑边坐在炕边上,两腿荡来荡去道:“今天的伺候只有一个项目,那就是……洗脚!”
他看着小君笑道:“我看到有些古书上写,妻子第一天要给丈夫洗脚,如果你想做我的女人,今天就提前实验一下,如果不想,那就可以拒绝了,一切都随你的意思。”
小君二话不说,就拿了洗脚的盆出去打热水,不久就回来了,她把那洗脚盆放在郑勇的脚下,试了一下水温,有些热,于是又提水壶过来对了些冷水,试了又试,才开始替郑勇脱鞋,脱袜,洗脚。跑了一天,郑勇又有些懒,所以那味道真的不好闻,但小君却没有显示出一点点的嫌弃,而是很认真的洗完了,擦干净了,又把洗脚盆端了出去,倒掉污水再把洗脚清洗干净,拿回来放到原处。再来到郑勇身边双膝跪下道:“老爷都收拾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郑勇用刚刚清洗过的脚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脸,小君一动也不动,他点点头道:“老规矩倒是一点也没有忘啊,不错,好了,回去吧,记得你今天的选择。”
小君给郑勇磕了个头道:“是,老爷。”
起身扶持郑勇躺下,给他盖好了被之后,退步到了门口才转身开门,出门又把门关好,跪在了门口一语不发。约过了一刻钟,郑勇才发了话道:“三十八娘,归队!”
小群立即起身一个立即道:“是。”
然后踏步转身向着女班小步跑了过去。
随着小君步伐的消失,郑勇的眉头却皱了起来,通过这一系列的测试,小君竟然没有做错一样,这张试卷她得了满分。然而正是这个满分,让他的心里有些起伏。如果小君错了哪怕一点,他都能准确的测试出小群的真实心理,但是,她却一步也没有错,就连自己最后的杀招她的应对无误。唉,这就让他狐疑起来了,这个满分给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一正一反,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抉择。 但是,他也不着急,看透一个人,特别是看透一个潜质很大的人,是一件长期的事情,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全认识。因此,他也没有过于纠结,而是闭上眼睛让自己放空所有思维,这是快速睡眠的一个重要前提。 这一夜无话,第二天郑勇参加各种训练,他就和一个普通队员一样,一丝不苟的完成了一天的训练任务,到了晚上他又和小君来到了第七班参加诉苦活动。今天要诉苦的正好是那个七十一傻,原名王小官。他看到郑勇和小君进来,立即起立,立正敬礼道:“两位首长好,训练营七班七十一傻,正要做诉苦活动,请指示。”郑勇点头回礼道:“继续。”
七十一傻再敬礼道:“是首长。”
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此次诉苦活动。
七十一傻,原名王小官,他家原本也是一个富裕之家,爷爷父亲都是当朝官员,特别是他的父亲更是做到了兵部侍郎,可谓位高权重,以他的官声和才智,进入最核心层也并非没有可能。却因为对卫所兵制过于腐败现状的极度不满,从而上一个卫所兵制改革的折子。本着既要练出好兵,又要减轻朝廷负担的愿望,我强烈建议革除所有卫所,将卫所所有的土地都交给本所的千户或指挥,从此让他们退出军藉,而改入农藉,从此之后按原有的土地向朝廷交纳税费以及服徭役,再利用这笔收上来的钱粮,在全国内训练一支五十万的募兵,并强调以戚家军的方式训练,只须三年,必出一强军,届时以此五十万虎贲之师,扫除北方边患则易于反掌也。 这一张奏折可以一石击起了千重浪,朝廷上下震动,支持者有之,反对者有之,观望者亦有之。 年轻的皇帝在看到这份奏折时也十分的激动,他也想以此大干一场,如果能在他在位期待平定北方,那将是一份莫大的功绩,届时他的大名就可以千古一帝的汉武比肩了。只是好的开局并非一个好的结局,除了刚刚开始的顺利,之后随着时间的推延,局势对于他父亲越来越不利,无数奏章雪片般的飞入了紫禁城,所有的奏章都是弹劾兵部侍郎,说他有违祖制,动摇国家根基,大逆不道,一定是北方鞑子的奸细,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搅风搅雨,甚至有人到侍郎府投掷臭鸡蛋甚至是人屎,更有甚者一个老头子说是儿子都死在关宁战场上,他说自己要以死明志,坚决抗击北方鞑子,再同时呼吁京城人民都团结起来,杀汉奸,卫大明,除内鬼,清朝廷等等。 这一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京城的市民自动地联合了起来,围堵王侍郎府,并有人还向里面投掷石块,甚至是引火之物等等。 就在民意汹汹之时,朝堂上也正朝廷着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局面,而且,各地也卫所也摇旗呐喊,说什么要共进退,并强烈要求去除淫贼,还大明以朗朗乾坤云云。 而朝廷里的大老们也齐齐出动,一本本有力度的奏折也摆到了皇帝的书案之上。这让年轻又多疑的皇帝终于渐渐的相信了那些奏折或者是迫于全国各地卫所的反抗浪潮,终于下达圣旨,革兵部侍郎官职及所有功名,交大理寺审定。就这样他家被抄了家,而那时他才出生三天,外人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于是便托给一名忠仆将他悄悄带了出来,之后他们家满门斩首,京城市民还烧了侍郎府泄愤,就这样好好的一个家转眼间,灰飞烟灭,只剩他一个孤儿流落民间,而更不幸的是那忠仆因抑郁成疾在他七岁那年也去世了,虽然临终前把他的家事都告诉了他,可又有什么用?固然家仇大于天,可是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连自己的生存都无法左右又能如之奈何? 自然忠仆去世后,他家的房子被人抢走了,从此他就成了小乞丐,过着有一顿没一顿,这样一过就是又七年,期间的艰难困苦,就是说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 在王小官声泪具下的诉苦之后,在所有的泪眼的朦胧中,郑勇十分沉重的站了起来道:“这个王侍郎的事情,我也是听到过的。当然,说法和王小官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在世面上的流传中,王侍郎显然是一个汉奸,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是,当你听到当事人的倾诉之后,却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恰恰相反,王侍郎不是一个恶人,反而是一个大忠臣。卫所的事情其实整个大明谁不是心知肚明,那就是长在大明身体上的一个毒疮,如果不剔除早晚都会要了大明的命,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如此明显的假丑恶,朝廷却一直没有办法去除,而当那些真正一心为民一心为朝廷的真善美忠贤之人出头要为国除弊端时,他们受到了怎么样的待遇?王侍郎的事件,一定是寒了天下所有忠良之心,这样忠者被害而贪官擢升的现象,那你们想一想,朝堂之上还能有多少忠良?又还有多少奸臣。哼,我看现在的朝廷之中,忠臣没几个,有也不敢说话;奸臣一大堆,且上蹿下跳,活得风生水起!你们说,这样的朝廷还能不能把一个国家治理好?还能不能把百姓的生计安排好?在百姓遭受奸恶时还能不能为百姓撑腰?”说到这里他凝视着五个队员。 又是那王小官站出来大声道:“恶人当道,世道不公平,百姓疾苦,天下将倾覆!”
郑勇一愣,盯住了这个王小官道:“七十一傻,我记得你没有入过学识过字吧?”
那王小官道:“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我们乞丐群里一个秀才说的。”
郑勇道:“秀才还能当乞丐吗?”
那王小官道:“首长,你不知道,那个疯秀才因为科考被人顶了名,他上告不成一急就疯了,从此家业也败落了,成天混在我们中间,偶尔能喝到几杯酒就会发一阵子酸酸的感慨,其中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一句了,所以,我们都背下来了。”
郑勇点头道:“不公平不仅仅只发生在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穷苦百姓身上,就是那些官宦学子也逃不开这样的命运啊。兄弟们,战友们,这样的社会你们喜欢吗?”
五个人异口同声道:“不喜欢!”
郑勇目光灼灼道:“那怎么办?”
五个人又异口同声道:“推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