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卫冷氏到底长得什么样啊?”
其他围观在另外两侧的村民,当即也被好奇心战胜,忍不住全都往冷氏露脸的那边凑。一个个抓住被惊艳的愣神,就连冷氏被小川扶回家都收不回视线的见证者,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直到这些人被冲过来另外两边的人,挤得差点没摔倒,摇的手臂都快要从肩膀上掉下来,这才如梦初醒,深呼吸一口气,吐出一个字:“美!”
农村人没几个读过书的,所以想用什么夸张的语言来形容冷氏,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最简单最质朴的一个字,以及他们此刻真实的反应,更足以证明他们看到的冷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啊?有多美啊?哎呀!早知道,我也站在这边好啦!难怪冷氏这些年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打水都几乎看不到,原来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卫景兴舍不得自己媳妇,被大家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惦记啊?”
不少人即便是没看见,闻言仍旧是一脸的幻想,总之冷氏这一面之缘,让不少人都铭刻在心,巴不得现在都冲进卫家,去看看冷氏到底漂亮到什么地步。就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原本应该是主角的张婶子,反倒是被众人忽略,当真是气得直跺脚,大吼一声唤回所有人的注意力:“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跑到卫家干什么来的?如今是我丢了钱!丢了荷包,这跟冷氏长得美丑,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卫暖兮闻言耸耸肩膀,不咸不淡的甩锅道:“这话是黄氏说得,你家小孙女也是被卫随静打的,所以你想要钱包,找她们娘俩去吧!”
这会儿工夫,卫随静已经上前将地上的黄氏扶起来,然而黄氏脑海里,却只有冷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犹如疯魔一般,自言自语叨咕不可能的话。张婶子干脆一把将卫随静拉过来,怒气冲冲的问道:“卫随静,你说,昨天晚上爬我家墙头的人,到底是不是你?我的荷包,是不是也被你偷去了?”
“我……我没有……”卫随静唤不醒身边的亲娘,这会儿又被张婶子拧眉质问,当即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甚至就连狡辩起来的话都词穷。就在张婶子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人群外面喊道:“婆娘!婆娘!我在咱家墙垛上,发现了这块布料。”
围观村民见状,自动自发的给来人让出一条路,结果来人正是张婶子的男人——张聪。此时,张聪的右手向前焦急的伸着,两指中间有一块小布料,颜色就是粉红色的很显眼。众人再看一眼卫随静,那是立刻明白,她到底有没有在说谎。因为,卫随静今天就穿着一件粉红色扎眼的衣服,仔细看去,裙角那一块,可不就有破损吗?“你还说你没有爬我家墙垛?”
证据都被自家男人找到,张婶子那更是怒不可遏的质问。面对众人轻蔑讽刺恍然大悟愤怒各种目光,卫随静再一次急的哭了起来,可是证据确凿,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啪!”
张婶子也不给她回答的机会,那是抬手就狠狠打了卫随静一嘴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偷你的荷包!我没有偷你的荷包!”
卫随静被打翻在地,捂着脸欲哭无泪的辩驳。可惜事到如今,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她!“你还不说实话?就是听了你们的话,我特意回家翻找看,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卫暖兮的说辞。因为昨天晚上,是我送她出门,顺带拴上我家院门的,我就觉得,卫暖兮一来一去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没做过什么坏事,根本就是你冤枉她。”
张聪的话有些偏向卫暖兮,但是那也是因为,他已经找到卫随静说谎的证据,由不得他再有时间怀疑别人。更何况昨天晚上,出现在自家的,除了卫暖兮就只有卫随静。如果卫随静在说谎,那荷包在她手里的几率更大啊!自家媳妇平日里管钱管得严实,家里的银钱几乎都在那荷包里,如今荷包丢了,他怎么可能不着急找回来?“我没有!我没有偷过荷包,真的没有!我昨天半夜看见千慕澜去往村东,就猜他是去找卫暖兮那个贱丫头。所以我气不过,就一路跟着去到长房家里,在外面偷听到他们要订婚的事儿!”
“我就只是气不过,为啥千慕澜选择她而没选择我,所以我就一直守在长房的门口,后来看到卫暖兮连夜出去,想找个机会给她个教训,这才一路跟她到了你家。”
“那么晚了,她为啥要买东西?我就纳闷,这才爬上你家的墙垛,后来看到她只是买了调料,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离开了!其他的事儿,我没有做,真的没有做!你不能冤枉好人!”
卫随静这会儿哭得梨花带雨,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再也没有楚楚动人,反倒是多了虚伪狡诈,被人人赃俱获仍旧死不认罪的恶心。“哼!只是随便跟踪我?你一个女孩子,半夜不回家,在我家门外守了那么久,又一路跟我到张婶子家里,就只是为了看看我买的是什么?卫随静,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啊!”
卫暖兮当然要趁这个大好的机会,狠狠的踩卫随静一脚,否则的话,怎么对得起二房母女俩,如此没记性的又来找她的麻烦。张聪和张婶子一听,纷纷觉得这话有道理,那是瞪着卫随静的视线更加愤怒的嚷道:“卫随静,你真是越来越过份!你们卫家要怎么闹,你怎么看不上卫暖兮,想要欺负她,那是你们二房的事儿。为啥会心眼子坏到,跑我家去偷荷包诬陷卫暖兮呢?”
“就只是因为,人家要和你喜欢的男人订婚,你就可以这样做吗?下贱到这个地步,也难怪人家千公子不要你!呸!简直是恶心死人了!你赶紧说,我的荷包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