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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小马是马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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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客道:“不错,很好,要继续操练,继续磨合成员间的默契度。”

楚元天和楚未名道遵命。楚元客继续视察了很多方面,包括装备、伙食、医药等等很多方面。临近中午,楚元客在军营中用餐,楚元客把黑塔和柳芽儿一块叫上,和楚元天以及楚未名一个餐桌用餐。楚元离出去采购,得到下午才能回。楚元客有主帅的威严,同样也有着儒雅的亲和力,他吃着和兵士一样的伙食,还把菜中的肥肉往黑塔碗中夹去。楚元客见柳芽儿吃饭有些局促,道:“我们都是自家人,大家都不必客气,柳芽儿,你来军营也有快半年了吧,还能适应吧?”

柳芽儿性格本来就是比较活泼的,一听楚元客给自己说话,便道:“这里一切都好,只是大人不常来。”

楚元客听后,笑了笑道:“以后我就会常来了,之前忙于炼丹实在走不开。你的师门怎么舍得你来军营呢?”

柳芽儿道:“我早就到了要自力更生的年纪了,也不能一直赖在师门吧?我听说元双嫂子一直想来这里,你们都不让她来,为什么呀?你不知道,嫂子一直很想能待在你的身边。”

楚元客苦笑道:“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我军营里的男子汉都还不错吧?你看看相中那个了,随便挑,随便选,我给你做主。”

柳芽儿轻啐一口,道:“我才不稀罕呢!楚元客,你还记得我们那年一起在幽冥山执行任务的时光吗?”

楚元客道:“当然记得,那年是侠盟纪年五二三二年,我那时还不到十九岁,一眨眼都过去八年多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柳芽儿的年龄比楚元客还大上四岁,现在已经三十出头了。柳芽儿道:“你还记得那时你我一起逛街吗?”

柳芽儿眼中闪现明亮的光芒。楚元客道:“当然记得,你还欠我钱没还呢?”

柳芽儿开心地笑了,一双美目一笑起来,弯弯的,像天上的月亮。从来到军营,柳芽儿便把那碧绿的手镯珍藏起来了,生怕磕碰着。楚元客又和楚未名商讨了一些阵法的细节,尽量完善这个阵法,让其拥有更强的战斗力。接下来的日子,楚元客来龙腾军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他终于从炼丹中抽空身来完善自己的军队,他清楚将来要面临怎样的考验。很快,萧若水和其他证人来到了界州,萧若水被关押在界州刑管支部大牢,楚元客知道后,第一时间来看望萧若水。萧若水虽身穿囚服,但也遮掩不住她清新脱尘的美。萧若水明显有些消瘦,精神状态还可以,特别是见到楚元客后,眼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楚元客虽然是界州州长,但也不能单独和萧若水相处,依然有刑管部人员陪同监视。楚元客道:“若水,你受苦了。”

楚元客只能隔着栏杆去牵萧若水的手。萧若水的手有些凉。萧若水道:“客儿,我没事,我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个案子发来界州审理,是你周旋的吧?”

楚元客点头道:“我一定要会还你一个清白,你放心吧!”

萧若水道:“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你要多加小心。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楚元客道:“你可真是个傻姑娘,放心吧,一切有我,你先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带来了咱家乡的美食,尝尝家乡的味道。”

楚元客令随从人员拿来食盒,牢狱看守端进去放在一个石台上,并打开食盒,里面有四盘精美的菜肴,萧若水一看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萧若水道:“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香鱼片和石城丸子?”

楚元客道:“那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快吃吧,趁热吃……”楚元客当然不会告诉她,那一年萧若水来参加他的婚礼,就是在这石山城,满桌的饭菜,萧若水唯独只吃了几口这几道菜。楚元客在外面一直看着萧若水吃饭,萧若水吃得很香,楚元客心里才高兴。这里毕竟有太多外人,他不便在此久留,楚元客离开后,这里所有的牢狱看守对待萧若水都好得不得了,那态度像是对待自己的上级一样客气。萧若水默默地看着楚元客离开的背影,心中充满无比的温暖,她这才发现,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唯有情才是真的。楚元客很想知道那个证人是什么人,但是楚元客现在不能去见那个证人,这个证人是整个案件的关键所在,楚元客不是刑管部主审官,他没有权利去见,索性就等着开堂审理吧。没过几日,司马关开始公开审理此案,就在刑管部一个大堂。司马关坐在主审官的位置,楚元客坐在旁听席的位置,在楚元客对面坐着杨长气,杨长气体内的五行灵力已经被楚元客帮忙排出体外,现在已经痊愈。之前,杨长气的几个下属给他疗伤,结果越帮越忙,不仅没有逼出体内乱窜的灵力,反而逼入更深处的经脉。楚元客也不能看着杨长气这个伤留下病根,不然,这杨长气还不恨死蓝湖派,恨死界州了,索性给他帮忙疗伤,自己也正好更加细致地了解五行灵力。终于,在楚元客的努力之下,逼出了这股灵力,杨长气对楚元客多少有点感激,毕竟医治好了自己的内伤,楚元客也就此更加了解五行灵力的运转属性。这个审判是公开审理,下面旁听和观众席上都已经坐满了人,整个大堂大约能容纳二百人,界州的各界人士和很多门派的灵侠都来到了现场,这个案子是界州最大的案子,牵扯着界州最大的门派蓝湖派。接着,萧夜雨和蓝湖派的长老们被带到大堂候审区,然后两个证人被带到证人席位。其中一个人楚元客认识,楚元客正想找他,只是一直没有时间。这个人就是害他坐牢的小马,当时在利州增城运保支队,这个小马是个帮办,就是跑腿打杂的,楚元客当时对他还挺客气,要不是张天凯告诉楚元客,是这个小马在背后搞鬼,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人如此下作。现在的小马肩上已经有了三颗星,看来靠出卖和栽赃也是一条晋升之路。小马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楚元客心想,这一次定不会手下留情。小马当然知道楚元客目前的身份,不过他不知道张天凯已经把他出卖楚元客的事情捅出去了。另一个证人楚元客不认识,穿着普通的袍子,一脸胡子,不像是侠盟的人。萧若水没有上堂,萧若水的事情不属于这个案件,但是这个案件影响着萧若水的结果,如果蓝湖派无罪,萧若水自然就无罪。司马关见一切准备就绪,就宣布开堂审理。刚开始,司马关就先对照之前的卷宗,对证人证词做一番陈述,司马关对证人再一次询问,确定证词的一致性。司马关问马小路,“你再陈述一下你当时所见所闻。”

马小路就是小马。马小路道:“是,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人就职于利州增城运保支部运保三分队,任职运保专员,在侠盟纪年五二四一年一月二十日傍晚,我途经怀州辉城西南五十里处一密林,听见密林深处有人在争执,在下便悄悄靠近,在下听到有人居然在私下交易淤泥金沙,买方都是清一色的男性灵侠,蒙面,在谈话中我听出他们的身份是黑侠。卖方清一色的女性灵侠,穿着淡蓝色衣裙,同样蒙面,她们自称是蓝湖派,买方嫌弃这次淤泥金沙的成色不好,卖方与之理论,两方发生争吵,还动起手来,正在这时,林中传来呵斥声,说刑管部办案,任何人不得反抗,双方听到刑管部来人,顿时一阵慌乱,立马逃之夭夭。我当时躲在暗处,正想看看是哪里的侠盟刑管部灵侠,正好我可以作证。结果,来人根本不是什么刑管部灵侠,是他,”马小路指着另一个满脸胡子的证人,接着道:“我一看来人根本没有穿刑管部制服,心中就泛起嘀咕,刑管部灵侠怎么可能不穿制服呢,而且,过了一会,也是只有他一人出现,并未见有同伙,我就更加存疑。此人小心翼翼在现场找寻什么,没过一会,他居然找到一瓶淤泥金沙,这肯定是在刚才的打斗中遗落的,他拾起这瓶淤泥金沙,就要离开,这时我从暗处出来擒住此人,一同交给了田疆侠盟分部。”

楚元客听着马小路的陈述,心中想着,这个故事编得也太假了吧。那一脸胡子的汉子接着陈述,“在下名叫吴仲友,是一介散修,一直浪迹江湖,刚才马专员说得没错,在下当时听到有打斗声,便喊了几嗓子,冒充自己是刑管部的,果然,这群人是不干好事的,听到后便作鸟兽散,在下就去现场打打野,看看是否能有收获,没想到现场遗落一瓶淤泥金沙,刚兴奋没多久,马专员突然出现,擒住了在下,然后就进了田疆刑管分部的大牢,就是这样。”

作为证物的那瓶淤泥金沙放在案板上。司马关问萧夜雨道:“萧掌门,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可说的?”

萧夜雨道:“司马大人,这个所谓的人证可曾见过我?可曾见过我蓝湖派门人?他们这是诬陷,我们蓝湖派根本就没有私自贩卖过淤泥金沙,请司马大人明鉴。”

杨长气对萧夜雨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别人给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你蓝湖派?”

楚元客道:“杨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别说无冤无仇,就是恩人朋友,在利益面前,背后捅刀的也大有人在呢!”

楚元客说完,不忘用眼神瞪了马小路一眼,马小路心虚地低下头来。楚元客说的话也不错,在座的人,谁没有经历过背后被熟人捅刀子的?接着,进入枯燥的庭审阶段,楚元客听着无趣。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蓝湖派所为,但是也没法洗脱蓝湖派的嫌疑。现在的情况就不好下决断了,司马关额头上布满了一层汗珠。司马关心里清楚,这个案子要判蓝湖派有罪,是可以判的,人证物证都有,但是这个证据链并不直接,没有形成闭环,犯罪事实并不能被坐实,将来具有翻案的可能。如果判定蓝湖派无罪,可是更没有证据证明蓝湖派无罪,这就陷入了一个死结。这时,如果有势力想让蓝湖派有罪,或者主审官想要快速结案,蓝湖派的罪名就会成立。现在的情况是,在界州,楚元客并不想让蓝湖派有罪,可是,怎么样能洗脱蓝湖派的嫌疑?楚元客见司马关一时难下决断,便对司马关密语一番。司马关仿佛没听到任何话语,宣布暂时休庭,下午再审。同时,他命人将两位证人带入审讯室,他要再审。下午,接着开庭,更是座无虚席。因为这个案件一时成了石山城最大的新闻,也是界州最大的新闻。众人都知道这个案件的情况了,就想看这个案子怎么判,怎么能保证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下午的审判,司马关并没有直接宣判,而是拿出了两位证人的口供以及用留影珠印下两位证人的动作。留影珠被光源放大,投影到大堂的北墙上,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影像。先放出来的是马小路的影像,司马关按着口供叙述,和影像中的动作保持一致。“我见来人要走,便从暗处直接飞身截住,那人见我身穿侠盟制服,转身就要逃,我运转灵力用右掌轰出一掌,那人只顾逃跑,没躲开这一掌的灵力冲击,被震倒在地,我见他爬起要逃,一个扫堂腿将他扫翻在地,用右腿将他扫翻在地,接着点了他的大椎穴,他便昏死过去,我就此将他擒住。”

然后放出的是吴仲友的影像,司马关同样按口供叙述,和影像中的动作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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