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静静的听着。 ……… 大概是在30年前左右,薮内义房离开了岛国,前往巴西居住。 他在那里认识了一位老乡,也就是现在的这位‘田中西克森’。 两人成为了好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农场,挣了不少钱。 但是,后来因为一场意外,龙卷风毁灭了农场,导致义房失去了手臂,无法写字。 所以,每当需要写信的时候,义房都会让自己的好朋友来代劳。 这也就是,为什么义房从巴西那里寄过来的新年贺卡上面的字迹,和田中先生的字迹完全一样的原因。 因为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当年那场龙卷风造成的损失不小,不但毁了农场,让义房失去手臂,同时也导致田中先生的腿部受伤了。 后来,经过手术,田中先生的脚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伤口。 広美曾经检查过田中先生脚上的伤口,确认他的身份是真是假。 经过広美的检查,田中先生的脚上确实有伤口。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伤口根本不是被钉鞋踩出来的,而是被龙卷风卷起的重物给打伤的。 刚好,田中先生曾经从义房那里听说过,义房年轻的时候,脚部曾经因为打棒球而留过伤口。 两人的脚上都有伤口,刚好吻痕。 正是因为如此,田中先生将错就错,将这个巧合转变成了一个优势,用来扮演义房的身份,不至于轻易露馅。 义房在巴西那里生活了很长的时间,期间没有回过岛国,直到死去的时候,都是埋在异乡的土地里。 他曾经跟一个女人结婚,生下了一个儿子,正是‘卡尔洛斯’。 义房死去的时候,大概是半年前,田中先生将这件事情写进了信里,寄给了远在岛国的薮内义亲。 义亲知道了这件事情,非常伤心。 所以,他在临死之前,特意在遗嘱里面吩咐过,要将自己的一部分遗产留给侄子。 田中先生这次假扮成自己的老朋友‘义房’,带着卡尔洛斯到这里,就是为了领到属于他的那份财产。 至于敬子为什么想要杀掉义房,当然是为了解决掉竞争对手,获得更多的遗产了。 只不过,她没有成功。 真知子也一样。 在那天晚上,真知子想要杀掉田中先生,结果却被他用柔术给反杀了。 真知子死掉之后,被田中先生给绑在了水桶的绳子上,然后扔到井里。 死后还要被扔到井里,看起来很惨,但这是她自找的。 如果真知子没有被钱财蒙蔽了双眼,导致‘恶从胆边生’的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
优作说完,看了田中先生一眼。 听完这段故事,大家的内心都有些复杂,沉默着,没有人说话。 “田中先生,我没有说错吧?”
“当然没有。”
田中先生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你说得很对。”
这时浅羽忽然站了起来,向着律师走了过去,无视了对方的存在,抬起手指,按下了对方带过来的那个录音机的播放按钮。 薮内义亲在生前所录下来的遗嘱,开始播放,果然如同优作刚才所说的一般,遗嘱里面有提及到,要将一份遗产分给卡尔洛斯。 这是决定性的实锤证据,证明工藤优作所言非虚。 听到录音机里的话,在场的大家也放下了最后一丝疑虑,只是,他们心底的复杂情绪,久久不曾散去。 最后…… 杀了人的田中先生,还有杀人未遂的敬子,都被警方给带走了。 只不过,带走两位犯人的警官,不是山村警官,而是目暮警官。 毕竟,这位新人还是有点太菜了,最后还是要经验丰富的目暮警官过来收场。 最后众人准备离开时。 有希子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她看着自己的老公,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哼!这可是你自己赶到这里来追我的,我可没有求你过来,少在那里耍帅了。”
“……”工藤优作的眼皮微微一沉。 有希子走了过来,她的脑袋上戴着优作刚才用来掩饰身份的帽子。 她抬起手掌,将帽子取下,半眯着眼睛,吐槽道:“难道你以为,你是‘明智小武郎’吗?”
“逊毙了,像你这种男人,最没用了!”
有希子逮住优作,就是一顿嘲讽,直接喷到脸上。 面对她的嘲讽,优作沉默了一会,微微低下头,将脸上的眼镜换成了骑摩托车专用的护目镜。 “有希子。”
优作突然说了一声。 “嗯?”
有希子停止了嘲讽,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优作取下了摩托车上的头盔,将其丢给了有希子,同时,语气平静的说道:“该回家了。”
有希子接住了头盔,眼睛微眯。 她的脸上,似乎有点发红? 有希子有些不情愿的戴上了头盔,嘴里嘟囔道:“真是的,干什么啊……” 有希子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爽,其中掺杂着一丝微红,有些不情愿。 “也不想想人家的心情。”
“什么‘该回家了’?你少瞧不起我了!”
虽然有希子的口中这么说着,但她的动作却很诚实,坐到了摩托车的后座上。 柯南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有这么一对活宝爸妈,他其实是有点无奈的。 “你还在干什么啊?新一?”
坐到车上的有希子,习惯性的将手掌环到优作的腰上,口中说道:“再慢一点的话,我和你爸可不载你哦!”
“噢噢!”
柯南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也跟着坐上了摩托车,坐在有希子的大腿上。 浅羽则是无奈扶额,而后坐在几人身后,虽然说他更想自己一个人打车离开,但是这对夫妇貌似不太放心呢。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工藤优作握着车把手,笑了一下。 “那就出发吧!”
呼呼! 下一刻,在引擎的轰鸣声之中,摩托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阵尾气。 还有,为了一点财产而争得头破血流的的薮内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