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与她分担的。炎伊诺脚步一顿,缓缓抬目看向他,冷言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我可不是旁人,明日我们将一起去水灵国,你是我的盟友。”
夜洛兮最不怵的就是女人的冷漠,他有一百种办法让她们不得不理他。当初与月千寻相处,他就是凭借着没脸没皮,让她束手无策的。“我们只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同路人,远没有到达友人的地步,并不可能称为盟友。”
炎伊诺耐着性子与他周旋。若不是他曾救过她,她早就动手不动口了。“好,那我问你,既是同路人,接下来的日子可是都要一起合作,共同抗敌?”
“自然是。”
“那若是有一个同路人因为某些事情,搞的自己心神恍惚,影响了大的计划,作为同伴,该不该关心一下,甚至在必要时帮她排解一二?”
“那你可知,事情也分类型,有的可以说,有的不能说。”
炎伊诺并不打算松口,她与他之间并没有熟稔到可以互诉心事。扔下这句话之后,她毫不犹豫的走了。“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左右的,一个人若真的有心向恶,任何人都没法拯救,不是你无能,而是他不愿意醒悟。”
夜洛兮朝着她离去的背影大声说着。炎伊诺此刻的心情,他能感同身受,他对邢少泽也有着如她一般的无助与自责。炎伊诺握紧身侧的手掌,夜洛兮说的她何尝没想过,但他不会懂她心底的落寞。……··团子与水灵老祖来到了一处凉亭,团子的气依旧没消除。“神兽大人,你可曾听过一句熟语?”
“什么熟语?”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是说,女人和小人是最不可理喻的,你不能与她们说理,你要是说理了,你就输了。”
“荒谬,都有理了还能输?”
团子气呼呼的反驳道。“可是女人的理由素来比男人多,而且很多是不可理喻的,你想的是这个,她能帮你曲解成旁的,就拿你吃火凤蛋壳这件事来说吧。”
“那蛋壳在你看来,只是能助你进阶的补品,可谁知道那竟是火凤视为衣衫的物件,对男人而言,衣衫被偷了就算了,可女人却觉得,谁吃了衣衫就等同于轻薄了她,这又跟谁说理去?”
团子闻言,气性更大了,一想到这件事,他就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哼~简直莫名其妙。”
“的确是有些莫名其妙,可你若是与她说理,你觉得她能听得进去吗?她只会说你是在狡辩。”
“女人当真麻烦!”
团子一脸嫌恶。老祖看着团子面露嫌弃,生怕自己说重了他记恨火凤,急急的补充道:“其实,也没那么麻烦,对待女人,你只需将就她就好,她说什么你都别反驳,默默忍一口气,她闹够了也就好了。”
“为何要将就,一点男子的尊严都没有。”
“哎呀我的大人啊,尊严什么的哪有耳根清净来的实惠,与其花时间与女子斗嘴,争个输赢,还不如让她每一次都赢,乏味后自己收手的好。”
团子闻言陷入了沉思,比起火凤的聒噪,他确实喜欢耳根清浄,与一个女子争输赢,好像确实有失风度,让一下,也没什么。“这样真的管用吗?”
他不确定的反问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老祖继续蛊惑道。团子转了转眼珠子,将视线停在他身上,悠悠道:“好,且听你这一回。”
水灵老祖这时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既劝阻了他不再与火凤作对,又不让他对火凤生出厌恶之意。若是他们俩真有缘分,日后定然会在一起,他今日的劝解开导,也算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