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羞辱得他下不来台的人。“但是那又如何,联姻又不看各人实力,我们鹿家在南域的基业,不是一个人靠实力能弥补的,我相信他安承道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一路心不在焉,害怕我会对那小子和安苒的关系产生误会,其实大可不必。”
“不过安承道的心不在焉,倒是让我肯定了一点,那就是这个老东西也不希望安苒和那小子卷在一起,基于这样的情况,那小子即使有心也无法影响我们的联姻,所以在我看来,他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我们真正的对手,恐怕不日便会来到桑芙城。”
在考虑联姻的竞争对象时,鹿立行压根没有将苏业考虑进去。在他看来,真正的对手是那些同样来自南域巨族的家伙,这些家伙大多和他一样,不仅有不俗的实力,还有显赫的家世。而他们与苏业的本质区别,便是苏业只有前者,无法做到像他们一样二者兼具。“原来如此,既然公子如此有信心,那我就先祝公子马到成功。”
吴护卫看到鹿立行成竹在胸,也是当即放下心来。“说起这个我就很恼火,要不是有个混账偷走了我的金币票据,我也不至于送这个寒碜的礼物给安家,给安承道看到,还以为我们鹿家经济情况紧张呢。”
鹿立行说着脸色涨红,这个混蛋拿走了他的金币票据不说,甚至还在背后打了他的黑棍,想他也是鹿家的首席继承人,在南域拥有无比耀眼与尊贵的身份,此次却在桑芙城遭到了接连羞辱。“公子,你说当时在等我,没有太留意身边的情况,但以你的实力,其实没几个人能打了你的闷棍。”
吴护卫看到鹿立行如此恼火,也是助其分析道。“你的意思是?”
鹿立行看向吴护卫,这一点他其实也有考虑过,但奈何他当时被羞辱之后确实有些心神不宁,所以事后也做不出准确判断。吴护卫声音突然小了下来:“我怀疑,打公子闷棍的人,就是你们在山海商盟碰到的那个人,而且事后我们很快返回山海商盟,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商盟,他既有实力,同时也具备下手的时间和动机。”
“我倒是没有细想,但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鹿立行脸色已经黑了,吴护卫的分析,他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一定是他。”
鹿立行越想越觉得羞辱至极,吴护卫有一点分析的不错,即使他在心神不宁的情况下,桑芙城能打了他闷棍的人也少之又少。而且他仔细想想其他人选,发现这些人根本不具备和苏业一样的动手时间。苏业在他离开不久后便离开了商盟,而现在他来到安家之后,也不见安苒的身影,说明苏业和安苒离开商盟之后根本没有回到安家。“若他们是去了天风城的话,那就一定是他了。”
听过吴护卫的分析,鹿立行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在他看来,若是苏业和安苒离开桑芙城走的是去天风城的方向,那顺路打他一黑棍,是绝对有这个可能的。“臭小子,再让本公子看到你,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鹿立行捂了捂头上隐隐作痛的伤口,牙关咬得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