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很疼。柳青红见秦贺回过味来，便是反应还在，却也不再动了，顿时笑弯了眉眼，抬手拍了拍秦贺的手。“那你还不放开我？”

秦贺松手，看着小娘子从自己的身上起来，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小娘子隐藏在肚兜下的那物，眼眶顿时一红。尔后，在柳青红意识过来之前，率先垂下眸子，掩去了眸底升腾而起的情绪。柳青红尽管之前生活在开放的现代，但让她穿着肚兜跟一个男人单独待在一起，就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也还是有些不自在。是以，她也不管衣裳烘干了没有，径直取了就往身上套。秦贺耳边传来她悉悉率率穿衣的声音，控制不住地自行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象着方才他所见到的柳青红。姣好的身段，白皙的肌肤，身上几乎没有一样不是他所喜爱的。他越想，身体就越热，等柳青红穿好衣裳，叫他时，他转过身，才在柳青红惊诧的目光中看见了自己流鼻血的样子。“咳，天干物燥，人容易上火。”

秦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抬手抹掉了鼻翼下端的鼻血。柳青红笑意不减，也没拆穿他，而是朝他伸出手，道：“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省得着凉了。”

“好。”

秦贺松了口气，抬手握上小娘子柔荑，自地上站了起来。两人灭了火，这才相携着离开了停留的地方，走出去后才蓦地发现，方才他们停留的地方，离村里每一次祭河的位置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