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先进浴室洗澡。”

田盼知道严聿明跟洛甯没什么，但还是想问个明白。“没有，她喷了太多香水，房门一开我就知道不是你，但我觉得还是沾染了香水味，所以回去就像洗干净。”

“心虚？”

田盼躲着看他。“我跟她又没什么，有什么心虚的，是讨厌。”

两人这一来一往的谈话，严聿明的语速始终不疾不徐，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不对，好像还有那么几分戏谑。“既然不是心虚，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才是田盼生气的原因。她信他，信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儿，可他却不信她，回去一句都没提。这种被被人告知才能知晓的事情，她在乎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他的态度。“不想让你心烦。”

很俗很套路的一句话，但真的是严聿明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