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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小太妹宁越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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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京城里议论肃王府四公子大婚的人远远不及议论世子殿下脸上抓痕的人多。  宁远听黄怀德说起这事差点原地爆炸,难不成自家妹子又惹了什么事呢,第二日就派了人去王府跟江嬷嬷打探消息,听到江嬷嬷说是世子妃那儿抓出来的,当即狠狠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家彪悍的妹子跟殿下打起来了呢。  宋府这儿知道这个八卦消息之后也紧张了一阵,梁氏、宋大人还有宋辰海、宋辰旭两兄弟都知道了宋清月跟李昭吵架跑去长公主府住了一晚上,现在又闹出殿下的脸被抓花的事情,更是担心地一宿没睡着。  次日一早,张洛依就跑了一趟肃王府问问情况,顺便开解开解宋清月。  上次三妹妹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就觉得不大行,怕是殿下毁约惹了三妹妹不开心吧?那些荒诞的要求别说一个王子皇孙了,就算是普通官家子弟也是不肯接受的!  她满怀担忧而来,没成想见到宋清月的时候,宋清月笑意盈盈的,精神头也很足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三妹妹真的还好吗?”

张洛依拉着宋清月的手,一双大大的眼睛紧张兮兮地望着她。  “唔——吵是吵了一架啦……”宋清月心虚地偏开眸子,“不过好像问题不大。”

她这么说,张洛依更紧张了,双手一紧,捏得宋清月嘶嘶吸气。  “吵,吵架了?你跟殿下吵架了?殿下欺负你了?!”

张洛依顿时愤怒起来,“殿下为了宁家那个蛮横跋扈不讲理的死丫头欺负你了?!”

蛮横跋扈不讲理的死丫头?  听嫂子这么形容宁越瑶,宋清月没忍住,笑喷出来,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许久。  “你笑什么……”张洛依自知失言,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面颊,哼一声满不在乎地道:“本来就是这样,从前你不在京城,也没出席过京中各家宴会所以不知道,宁家那位名声可不好,这京里就没几个闺秀喜欢她的!”

宋清月摇头,小道:“只是忽然觉得温文尔雅的嫂子也有这般活泼可爱的一面,觉得有趣罢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用轻松地语气道:“我跟殿下……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情侣间的打打闹闹,正常的嘛。哪家夫妻还没个吵架的时候了。床头吵架床尾合嘛,问题不大。”

“当真?”

张洛依盯着她细瞧。  这次宋清月认真地点点头。  张洛依这才松口气道:“你不知道,前几天知道你跑去跟二姑奶奶住了一晚上,公公婆婆还有你哥哥晚上就都没能睡着觉,昨天殿下脸上又被抓花了,你哥哥愁得衙门都不想去了,今儿天没亮就催着我过来问问情况。你到是说说,具体因为什么吵的?”

“嗯——”宋清月支支吾吾有点不想说。  她要是说她因为李昭去睡了宁越瑶,她就又是砸东西,又是离家出走的,家里人肯定会觉得她疯了,脑子有问题,然后肯定会更担心,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说教,劝她放平心态什么的。  她实在是不怎么想听,眼珠子转了转,凑到嫂子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把张洛依说得脸腾地红个像大灯笼。  “殿下……殿下他……他……在车上?!这也太……”  宋清月点点头:“没错没错,他下流,还下贱!狗男人!你说我打他该不该?”

张洛依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不知说什么好了,怎么也没想到三妹妹是因为这事跟殿下闹的,这这这,提起的心是放下了,就是回去都不知怎么跟婆婆公公说了……  这段小小的插曲并未搅乱宋清月忙碌的生活。  她依旧会教各个衙门的人画画,现在不仅三法司的画师来学,顺天府衙门,还有工部衙门的人也来学习这种神奇的透视技法。  正好,教学地点也从大理寺的一个小房间移到了李昭在京城的一个别院,地方宽敞多了,人多也不怕。  后来的几日,来这别院听课的人越来越多,京城那些平日里有点舞文弄墨小爱好,以及在书画上有些造诣的文人们,闻风而来。  当然,他们也不能空着手过来,短短十多天,宋清月收到的礼物堆成了一座小山。  八月十一这日,宋清月决定停课一日,她要回府整顿一下东路的内务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望月阁的阿庆忽然急匆匆跑来五芳斋,一脸焦急地大喊:“世子妃!世子妃!出事了!我们姑娘出事了,您快救救她吧!”

宋清月正在屋里带着沈湘和燕九畹一道处理府中杂务,阿庆被白嬷嬷训斥几句,叫她不要来五芳斋大声喧哗。  宋清月在屋里已经听到了,便叫道:“嬷嬷,带人进来吧,出什么事了?”

阿庆被领着进来,扑通一声就跪下嚎啕道:“世子妃,您快去救救我们姑娘吧!她要被宁侧妃打死了!”

宋清月挑挑眉,连原由都没问,直接道:“嬷嬷,您快去拦一下,墨竹墨梅,去前殿把小秦公公叫去,小秦不在的话,万福或是计公公都成。快去!墨染,墨菊,来替我更衣。”

她在屋里穿得都随便,而且有些“清凉”,反正都是女的,但不好就这么出门。  接着她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嬷嬷,多带些人去!把院里的粗使全都带上!”

宁越瑶院子里那帮下人都是出身镇北侯府的,据说是各个都有些拳脚功夫,宋清月就怕白嬷嬷镇不住她。她揉揉额角,凤七和凤九都不在,没了打手可真是不方便。也不知道西北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过了九月就让她们启程回来吧。  隐在暗处的几个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帮一帮世子妃。  可世子殿下的吩咐只是保护世子妃的人身安全,没叫她们干涉世子妃的事情啊。  “要不你去跟计公公说一声?”

一名暗卫道。  “嗯,还是说一声吧。”

另外一名暗卫应着,一溜烟不见了。  等宋清月赶到花园的时候,白嬷嬷正跟玉笙居的人对峙呢!果然叫白嬷嬷多带粗实过来是对的!  黎秋水跪在地上,两边面颊都高高肿起,嘴角也破了。  宋清月在心里啧一声,暗骂一句,这是什么校园霸凌的剧情?  “宁侧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要打人?”

宁越瑶悠闲地摇着扇子,笑道:“一个小小通房,打了就打了,还有什么为什么。”

宋清月挑挑眉毛,心想要是凤七凤九在这儿她绝对把这个小太妹揍一顿,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是她现在没有凤七凤九,打宁越瑶有点够呛,左右瞧瞧宁越瑶的那些大丫鬟们,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避,没过去打她们,她扶着黎秋水起来,道:“打也打了,你现在可爽快了?咱们走吧。”

说着她就要带着人离开。  “等等!”

宁越瑶叫道。  宋清月皱眉:“怎么,人都不让我带走?”

宁越瑶微微抬着下巴,眼神里满是挑衅的意味,道:“世子妃就这么走了?难不成,你怕我呀?”

啧!  这小妮子现在的表情真的好欠揍!  宋清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道:“本世子妃跟侧妃不同,不这么幼稚。咱们走!”

她转身,计公公姗姗来迟。  宋清月似笑非笑地看着计公公,阴阳怪气地道:“公公来得真是及时!”

计公公嘿嘿笑着:“瞧您说的,这是属下该做的。”

“呵呵!”

宋清月飞过去一个白眼,带着人走了。  计公公假装没看见,还是嘿嘿笑。  回到五芳斋,宋清月赶紧把姜太医叫来,让他给黎秋水治脸。  “都是我的错,这些日子疏忽你了!”

宋清月喟道。  “快别这么说!”

黎秋水拉住宋清月的手,道,“没有世子妃我如今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舒心。从前比现在可要难受多了。”

黎秋水依旧温和地笑着,宋清月暗自在心中感慨,她这性子可真是好,来了府上这么多日子也没被这府里的繁荣和奢华迷了眼,始终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于是道:“这样吧,你以后就在我院子里住吧,怎么样?”

“好啊!秋水承蒙世子妃照顾了。”

黎秋水真心实意地道谢,并不作他想,可她身边的丫头阿庆却两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起来。  住在正院!她家姑娘又是殿下的通房,这是机会啊!  白嬷嬷看着那丫头的神色,心里就老大的不痛快。其实从黎秋水进府开始,她就防备着,将阿庆这样不安分的丫头安排到黎秋水身边也是白嬷嬷故意的。  她想着要是哪天阿庆犯了错,或是阿庆怂恿黎秋水犯了错,就能借机赶走这个长相妖媚风情万种的异域美女了。  可自家世子妃看样子是真心与这位黎姑娘交好,真是没防备心!  于是她只是垂下眼睑,没说话。  世子妃心性纯良,有些事,她来做就好,不用世子妃出手。  晚上李昭回来,由着宋清月亲手为他更衣,道:“我听说宁侧妃打人了?”

计公公站在一旁,很是时候呲出一口大白牙来:嘿嘿!  宋清月嘴角抽了抽,这个计全福,太鸡贼了!  她转头对李昭道:“是啊,我去把人给领回来了,安排在五芳斋后面的院子里了,免得她又被人抓住打一顿。”

叹口气,又道,“我没对宁侧妃做什么,连句重话都没说,她就挑衅我,问我是不是怕她,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欠揍?”

说罢摇摇头。  宋清月身形娇小,长得还脸嫩,她自己还是个孩子模样,却用一副长辈的语气说着话,李昭好笑地捏她脸,道:“想要为夫怎么做?”

“嗯——”宋清月沉吟一声,道:“你原本不是明晚要去她那儿过夜的么?”

李昭瞟了一眼计公公,计公公一瞬收了他的大白牙,往阴影里一缩,瞬间不见了身形。  李昭收回目光,道:“是,原本打算明晚去。不过我不碰她,真的不碰她,只是……我若不去,祖母那儿阿远那儿都不好交代,府中旁人也难免说你的闲话。”

李昭神色紧张地小心瞧着宋清月,宋清月不在意地轻笑一声,垂下眸子根本不去看李昭,黝黑的瞳仁隐在垂下的睫毛里,黑黝黝的叫人看不清楚。  “明日,殿下改去听雨轩吧。”

宋清月的手抚上他的胸膛,被李昭一把攥住,鹰一般地盯着她,眉间轻蹙,眸色染了三分愠怒,语气也不善起来:“娘子,又利用为夫?”

宋清月就知道他不爱被安排,可想起黎秋水高高肿起的面颊还有破掉的嘴角,昏黄的烛光里,她眸色更深了,就咬着唇,一边轻轻摇晃他的手臂,一边巴巴地望着他,眸如春水,面如莹玉。  李昭神色一凝,望着她这张脸,被她用这双眸子这样一瞧,总是心就颤颤巍巍地软成一摊,怎么还舍得拒绝,随即无可奈何地叹一声,道:“好,都听你的。”

他轻轻揽住她的腰身,勾起唇角,用极为性感地声线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为夫帮了娘子,有什么好处?”

摇曳的烛光里,他威胁的、诱惑的、痴迷的眼神仿佛点亮了他的英朗和清俊,眉眼都明亮起来,带笑的唇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恶劣。  被他极具侵略的眼神一盯,宋清月头皮发麻,腿脚发软,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栗。  两人之间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用力拉扯着,谁也不甘愿就那么被谁轻易握在掌心里。  她不说话,他就静静的等着,像是个极有耐心的猎手,等着猎物主送献上自己的全部。  李昭带着茧子的手指,慢慢挪到她纤细白嫩的后颈,细细摩挲他昨晚留下的红痕,浅淡的印子还在,他悠悠翘起唇角,这一笑比之方才还要生动明媚,目光中仿若充满了痴缠和迷恋。  宋清月抿了抿唇,慢腾腾将手搭在他肩上,踮起脚尖,轻轻啄在他唇角,柔软而香甜,美好却一触即离,不给人更多感受的机会。  李昭喉骨上下滑动,呼吸变的有些炙热起来,哑声笑道:“就这点?”

宋清月双臂钩住他的脖子,仰起脸来软绵绵地道:“哥哥低些,我够不到……”  腰上的打掌骤然一紧,她被他扣在怀里,擒住呼吸,轻吻变成深吻。  她被迫垫脚,头颈仰到极限,迎接他蛮横急迫的亲吻,时间久了,唇儿被吮吸得麻木,宋清月的小脸憋得粉红,又娇又软地呜呜了两声。  李昭垂眸,对上宋清月那双依旧清明冷静的眸子,手心没有来地抽搐了一下。  他放佛在这娇柔地如同一只猫仔的女人眼中看到了一层从前不曾见过的戾气。  他的小猫儿,爪子是尖的,牙也是尖的,连那七窍玲珑的心也是带着锋刃的。  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浑身都因为这股兴奋而微微战栗。  李昭揽着宋清月纤细的腰肢,将人带到屏风后,下人们低着头安静地退出去,外间菜饭也拿下去温着。  他将她压在长案边,宋清月皱眉:“去里间?”

李昭从她颈窝间抬起头来,邪肆地笑:“月儿妹妹何时这般迂腐了?”

说着便挥手扫掉长案上的书本卷轴,将她放上去。  “我的东西!”

宋清月有些绝望地看着被这冤家弄掉在地上的府务账册、图纸、习题集、教案、工作备忘录,文具袋里还有新做的玻璃刻度尺呢!于是对着他又踢又打:“东西都被你弄乱了!你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换来的只有衣物被撕裂的声音,还有男人低沉而缱绻的笑。  ……  林万福有些生无可恋地守在外头,几个新提拔上来的小黄门却满脸兴奋地支棱着耳朵,被林万福几脚踹出院子去。  因着玉棋几个全被李昭打发到温泉山庄那边了,于是前院里又提拔了几个小黄门顶替那六个玉的位置。  美人乡,英雄冢,自家殿下近来是愈发迷恋世子妃了,林万福不由地叹息出声。  玉笙居中,宁越瑶昨儿月事刚结束,又差人来请,理由是今日下午亲手做了点心,想请殿下过去品尝。  这次便是连林万福都不用开口了,屋里的声响叫人脸红心燥的,芸香听了两耳朵便逃命似的跑走了。  回到玉笙居,她手里绞着衣角,吞吞吐吐地也没说清楚,反正就是没把殿下叫来。  宁越瑶气起来,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话都说不利索!没用的东西!”

江嬷嬷眉头紧皱,却没说什么,芸香却神情木然,屋子里的丫鬟们神情都十分木然,早习惯了。  芸香回到后头自己睡的屋里,凌香几个围上来,拿出消肿的药膏,熟练地帮她涂抹。  芸香眼神有些呆滞,沉默着任由姐妹们为她上药。  “芸香,你怎么了?”

清音问道。  清芷也在一旁安慰:“没事的,这不是常有的事么?咱们侧妃那人,就是气不过发泄一下罢了。”

清络也道:“殿下不来又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

“不是的,我只是……”芸香回想起她在五芳斋里听到的,看到的,脸又红起来,眉头紧锁,咬住唇,良久,喃喃出声:“你们说,咱们侧妃,真的争得过正院那位么?”

清音、清芷、清络闻言俱是一怔。  “怎么突然这样说?”

清络道。  “你们不觉得,正院那位很厉害么?府务管得好,听说大理寺、刑部,还有北镇抚司都争着请她去帮忙,人这么能干,还能笼络得住殿下的心。我瞧着……世子殿下是真的喜欢那位喜欢狠了。”

芸香看着她们,满眼的凄惶。  清络摇摇头,拉住芸香的手,语重心长地道:“你怕什么?那位瞧着就是个身子娇弱的,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孩子来,这些宠爱都是虚的!世子再喜欢她,能喜欢几年?等咱们侧妃有了孩子,着急的就是五芳斋了。别担心,啊!”

芸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屋中众人与她神色差不多,这个道理她们都懂,可心里就是止不住地有种没着落的感觉。  自家主子身体再是康健,可世子殿下不来啊!肥田也要有人耕才能结果不是?  次日,因为李昭说好要来玉笙居过夜的,宁越瑶从下午就开始准备了,又是亲手熬了汤、做了点心,又是香汤沐浴,花了十二分的心思好好打扮了一番,结果却是在晚膳前得着消息说是殿下直接去了听雨轩用晚膳!  宁越瑶当即就要把熬了两个时辰的汤打了,被江嬷嬷按着手,没做成。  “侧妃仔细手!烫着就不好了!”

檀香也在一旁劝道:“是啊,侧妃,大不了再叫兮香去请就是了,就说请殿下过来尝尝汤,明明说好今日要来的,咱们今晚去请,得理。”

“不必了!”

宁越瑶吼了一声,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平息了半晌心中的怒意,才红着眼睛道:“看不出来么?这都是五芳斋那个贱人的主意!殿下哪里是会主动去听雨轩的人?!”

“也……也不能这么说呀,殿下也不会就这么听那位的话吧。”

兮香讷讷,却一句话扎了宁越瑶的痛处。  她抬手给了兮香一个耳刮子。  怎么不听呢?殿下对那贱人几乎百依百顺,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宁越瑶把人都挥退了,一个人伏在床榻上,抱着枕头痛哭起来。  她不明白,她这么好,她为了他连侧室都愿意做了,他为何就不来多看看她,为何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呢?  宋清月那个庶女出身的贱人到底比自己好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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