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看大家兴致很高,看来让众位家主都很满意。这就对了,有钱大家一起赚。”
天一笑着说道。“殿下,所言极是,这一切都是托殿下之鸿福。”
“殿下,在坐的都是五大家族的公子。这位是相家二公子相彬,这是甄家的长子甄琳,这位是章家的三公子章远。”
谭牧一一的介绍。相家的家族产业主要是,矿场、漕运、土地。甄家的家族产业,主要做木材、土地,粮食、蔬菜。樊家的家族产业,主要是开米庄、布匹生意。我们谭家主要是做粮食生意、布匹、矿场方面生意。石城的五个豪族,首先以章家为首。章强作为燕州的燕州牧,所谓是边疆大吏。二弟章节在燕州任刺史,属于钦差大臣兼监察官。受中央“御史中丞”管辖,一年一次回都城总结工作。章家主要经营的是私盐和铁,布匹,绸缎,陶瓷冶炼、还掌控着漕运。“殿下,我们相家是做漕运生意,来往大夏国各处,自然可以把石城的东西运到各处,也希望殿下一个多多栽培,今天我就以王府的阳山琼浆,借花献佛敬王爷一杯。”
相彬一饮而尽。“相兄果然海量,今天能在一起喝酒。就不要那么多礼节了,咱们都是年轻人。干嘛搞的那么老气横秋,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朝气。就应该朝气蓬勃,就好象初生的虎,大家说是吧。”
天一笑道。“天一兄说的对,我们虽然年轻经验不足。但是我们有开拓勇往直前,的进取之心。所以,我想在天一兄的带领下,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一个朝气蓬勃的明天。来,我们大家一起敬天一大哥一杯。”
谭牧说道。“来来来,大家吃菜边吃边说。这些菜可是我最喜欢吃的,你们慢了就被我全部吃了。手抓羊肉、清蒸豆豉鲫鱼、糖醋羊排,每个菜都需要几十两纹银。”
樊江大口吃着。“你知道嘛,上次我的一个堂兄,从都城过来的。以前每次都是鼻子翘的比天高,我请他道醉仙阁。开始是一脸的不屑,后来差点把,舌头都吃下去了。”
甄琳自豪的说。“我现在吃家里的菜,都是清淡无味。每个月的月钱,都不够在醉仙阁吃几次饭的。”
章远自嘲道。“哎,家里的鱼肉太乏味,馒头,萝卜和韭菜太过清淡。天一大哥,你可害惨我们咯!”
樊江一脸的哀怨。“这小子,真会来事。看来这小子,已经把功可做足了。我要看看后面的戏,你会怎么唱。”
天一微笑道。大家吃着芹菜,萝卜,韭菜,菠菜,莴苣,茄子,就像是吃山珍海味一样。“最后一个干锅土豆片,这个大家可能都没吃过。来,把炉子上上来。”
谭牧喊道。这个世界很少有人种菜,很多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哪里会去种蔬菜,所以一般蔬菜都是富商和权贵的专享。而这些东西种植的也很少,因为百姓饭都吃不上。谁会去种菜,问题是这个味道是独一无二。“这个炉子很新奇,这里面烧的是什么?这火怎么是蓝色的呢?”
章远不解道。谭牧沉吟了一会,对这几人,露出了鄙视的眼神。“没见过吧,这是我刚刚拿到的新型煤炉。这么一个圆筒形的小煤球,可以烧一至两个时辰。而且还没有烟,晚上不用添柴。这个东西烧菜、烧水都很快,最主要的是可以装X,能极大的满足,你们这些装X之心的少年。”
谭牧炫耀道。“哎,这个有意思。谭牧这个多少钱,从哪里能买到。”
樊江问道。“这个炉子五十两银子,这个煤球十两银子一个。”
谭牧说道。这种煤球炉还真不错,按照你这么说,比炭盆可要实用多了。”
相彬托着腮说道。“还是相兄有见解,不愧是家里做漕运的,一看就是识货之人。”
谭牧称赞道。谭牧笑道:这个事情暂时不能和你说,你们感觉怎么样。樊江你不是一直哭穷吗?反正成本是五十两银子,煤球一个五两银子。如果能卖出去,价格在基础上你们随意加。多卖几个我们去醉仙阁的银子,不就来了嘛。”
天一被这小子的表情,差点笑喷了。心想:“这小子真是一个人才,完全翻了一番。这家伙的心也真够黑的,二两银子的生意,他卖出了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的生意,他做出了五十两。这小子,有发展前途。”
我买十个蜂窝炉,另外买一百个煤球。我买二十个蜂窝炉,另外买两百个煤球。我买四十个蜂窝炉,另外买四百个煤球。我买三十个蜂窝炉,三百个煤球。这些贵族子弟,就是不一样。任何势族大户的心理,都一样就是喜欢猎奇,特别是这些十几岁的少年,虚荣心甚是强烈。不过谭牧这小子真敢要,一转眼一千个煤球卖出去了,销售额一万两银子,利润八千两银子。煤炉买了五千两银子,利润三千两银子。大户人家就不一样了,任何豪族大户的心理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喜欢猎奇。六个人围绕这小桌子,谈笑风生。“今天我送大家一首诗,叫做年轻的一代。”
天一朗诵道。我们年青人常常思索未来。正因为展望未来,所以产生了一种希望的信心。我们年青人常常希望未来正因为希望着未来,所以勇于进取;我们年青人常常思索未来。正因为思索未来,每件事都是我们从没有经历过的,所以常常敢于打破常规。我们是年轻的一代因为我们精神旺盛,所以豪迈雄壮;我们是勇敢的一代因为我买敢于勇敢冒险,所以能创造世界,开拓新的未来。我们是开拓的一代因为我们喜好开拓新事业,所以困难挫折对我们不存在。我们朝气蓬勃是初生的虎,是旭日东升的太阳。船夫摇着浆,画舫慢慢向河中而去。天一和大家一起欢乐的嬉耍。看着外面的风景,两岸一片银色...“公子,这次游船回来,似乎有不少心事,不知可否和兰儿说说呢?”
茹兰温柔的说道。“石城的局势的复杂,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朝堂的根扎的真深啊,这个偏远地区,居然和宫里的联系那么深厚。凭现在的实力是可以将那些,鱼肉百姓民脂民膏的豪族一网打尽。结果必然会引起,朝堂的轰动。”
天一苦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兰儿知道公子急迫让封地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我们来封地的时间很短,势力很弱,现在的百姓都很爱戴公子。假以时日,我们一定会把这些,鱼肉民肉百姓的豪宅都打倒。”
茹兰劝慰道。“我只是感叹,封地的百姓食不果腹,区区豪宅的贵公子,都能挥霍动不动几千上万两的白银,那些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啊。”
“这些大树根扎的太深了,我们得一点一点的切。不能超之过急,不能让他们产生太过于的刺痛。我们要温和的,温水煮青蛙。不断削弱他们的势力,然后慢慢增强我们的实力。”
茹兰说道。“兰儿所言极是,这么好赚的冤大头。如果不狠狠的赚一笔,也太对不起边疆的百姓。我有些急躁了,石城的豪族不能操之过急,同时也要把封顶的工业基础拉起来,看来长时间要和他们并存了。”
天一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