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天没有和二女逮鱼了,但许如鹏现在是一点心思也没有,下午和文烟的长吻虽然最后被文烟往死的挤兑,但不可否认,那滋味,如饮甘泉,如饮仙酿,真的太销魂。两女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并未发现有些异常的许如鹏,去外边浪了一圈,买了同款姐妹包,聊的那个开心。许如鹏现在是真的不明白这俩人现在是啥情况,按理来说,这俩绝对是敌对关系,表面的商业互舔,哪能会有这种真情实意的姐妹情深。许大官人只能内心感叹一句,二位女神操作高端。第二天,下午,二女都要逃课陪许如鹏输液,被许如鹏严词拒绝,“你俩还是学生吗?动不动就要逃课,叔叔阿姨送你们来上学就是为了让你们逃课的?你们对得起叔叔阿姨的殷切期望吗?”
二位女神被许如鹏气的手指发颤,一个龙爪手狠掐,一个无影脚狠踢,“走,枚姐姐,让我哥自生自灭吧,我今天不想看到他了”,白冰气急。胡枚也是被气的不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俩还不是担心你,不识好歹,走,白妹妹,上课走。”
许如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两天咋了,他妈的嘴真贱,脑袋真的被砸坏了吗?屁的砸坏了,许如鹏这贱人昨晚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和上官文烟的长吻,回味再回味,甚至梦里边都和上官文烟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再者,上官文烟真的是命运安排给自己的劫吗?许如鹏也急切的想确认。所以今天,当两位仙女都要逃课陪他去输液的时候,许大官人口不择言的用二女的父母来教训二女。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许如鹏望着转身离开的二女欲哭无泪。“曹阳,你大爷,老子被你砸傻了,妈的,别让老子以后碰见你,见一次打一次”,许如鹏狠狠的低语道。去医务室的路上,许如鹏不断的告诫自己,决绝不能撩拨上官文烟,绝对不能对不起白冰和胡枚,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许如鹏猫着步,轻挪到文烟的办公室门口,还是大门半开,穿着白大褂的上官文烟正在安静的看书。仔细看去,文烟眉头微皱。看到文烟这个表情,许如鹏不由得怀疑文烟是否是想起了昨天和自己的那个长吻了。念叨了一路的色即是空,在看到文烟的那个刹那,就彻底被许如鹏抛之脑后,“文姐姐,我来了。”
听到许如鹏的那句文姐姐,文烟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抬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还真是不要脸呢,自己去留观室,我一会过来。”
许如鹏满脸谄媚贱笑,“好的文姐姐,右手抬起双指齐眉,我等姐姐吆。”
文烟也是头疼,咋碰见这么个不要脸极品渣男,明明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还来撩拨自己,男人啊,不管年龄大小,都是一路货色。其实许如鹏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追文烟吗,不,他从未这样想过,胡枚和白冰两个人就够许如鹏谨慎应付了,再加一个,莫不是想死的快些。但毕竟昨天和上官文烟有了回味无穷的长吻,许大官人兴许是纯粹的心里痒痒,又无法自控,就着输液的机会,兴许还能发生些什么。许如鹏都觉得自己太贱了,胡枚不香吗?白冰不香吗?为啥自己看见上官文烟就是想往上凑呢?难道我真的就是个渣男。几分钟后,上官文烟端着药瓶走了进来,面色冰冷,准备给许如鹏扎针。又一次,微凉的玉指搭在许如鹏的手背上,夏天闷热的烦躁,在文烟手指搭上的一瞬间都烟消云散,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安心,让人舒适,让人觉得浑身细胞都在欢愉。“文姐姐,你来逝华多久了,我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你呢”,许如鹏舔着脸问道。“两年”,文烟只吐出简单的两个字。两年了,前世的文烟绝对不存在,也不能说不存在,但绝对没在逝华,这点许如鹏可以断定,那么这就完全确认了自己之前的判断是没有问题的。文烟必然是自己的大劫,但这个劫具体会以那种方式出现,现在许如鹏一无所知,文烟也绝不会知道自己是许如鹏的劫难。许如鹏暗自想着,文烟是自己的劫,那么自己今后是彻底远离文烟呢,还是把文烟按在自己跟前,死死的盯紧,发现一切文烟有可能会触发劫难的因素。远离上官文烟,命运又他妈不是傻屌,既然安排了文烟入场,那么就必定会让文烟触发至少一次许如鹏的死亡危机。在这场较量里,原本就不公平,一个是主宰万物的命运,一个是命运长河里的漏网之鱼,怎么斗,还能斗吗?能,许如鹏坚信既然自己都能重生,那么命运也不是无懈可击,总归,它得让一切合理的自然发生,不可能天降陨石直接把自己砸死吧。其实许如鹏从来不信仙神,前世也不信命,但,重生这件事,让他几十年的信念彻底崩塌,仙神?狗屁,但命运,规则,时间,空间,这一切必然自有定律,无生灵可破,破就要被合理抹除。机缘巧合也罢,因缘际会也行,最大的索命利刃,体内死气,已经被彻底拔除,在这个时空里,许如鹏由一个死人变成了一个活人,在这个空间他原本不合理,但现在变得有些合理了。钢针随着文烟推动,刺破了许如鹏的皮肤,血管,也刺醒了许如鹏对文烟今后的态度和抉择。文烟低头认真的做着穿刺后的处理工作,许如鹏怔怔的看着文烟,仰头又一次吻上了文烟,在文烟诧异,不解,又有些愤怒的表情中吻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两唇刚贴,文烟就迅速远离。“啪”,又是一个巴掌!“怎么?亲上瘾了?你是觉得我太随便呢还是你太渣”,文烟面若冰霜,冷声道。挨了巴掌的许如鹏只是静静的看着文烟,未做任何回应。文烟又继续道:“你想追我?”
“没有”,许如鹏干脆肯定的回道。文烟被许如鹏的无耻气笑了,“那你这是耍流氓了?我是否可以报警呢,亲吻算是猥亵罪了吧。”
“我只是觉得我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也许是前世,也许是500年前,我和你有着未曾了却的情缘,你眉角的痣,似乎是刻在我骨子里似的,是它点燃了我对你的熟悉感,你呢?上……官……文……烟”!许如鹏极其认真的说道。文烟知道,许如鹏一定是在胡扯,但这胡扯里边似乎有一个点值得她深思,一种被安排的感觉,似乎她和许如鹏的相遇甚至是那个意外的吻,都是被命运安排了似的。“许如鹏,我发现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无耻,最不要脸,最贱的男人,没有之一”,文烟没了往日的风轻云淡和书卷气息环绕的文艺女神,该有的模样。许如鹏老脸未见丝毫尴尬之色,“谢谢文姐姐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哎,姐姐不是今休假出去打狂犬疫苗呢么,打完了?”
上官文烟现在真的想踢死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上午打了,人家说那疯狗毒性太强,需要打三针。”
许如鹏感觉到自己在语言上领先了优势瞬间荡然无存。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却是一山还比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