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婷解释道:“行医资格证必须要有实习过程,如果有人较真,就会出问题,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有医院那边的公章,除了不可以操刀手术,其他方面没有硬性规定。”
赵铁柱了然,之前他也打听过行医资格证,那些程序也都清楚。“帮我谢谢老爷子,有这张证件,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应该是谢谢你,你可是对我爷爷有救命之恩。”
温婉婷目光朝着院子里面看去,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赵铁柱眼神一动,笑着道:“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去坐!”
“其实这次过来,也是想要顺便找你来帮忙看看,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
温婉婷眼神有些微微躲闪,想到自己的情况,就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你先吃饭,我不着急。”
“好,你先稍等一下!”
赵铁柱吃饭的时候也在打量着温婉婷,仔细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有病的人。温婉婷这是第二次到赵铁柱家了,目光看着周围,心中对赵铁柱的医德更加佩服。日子过得如此清贫,却拒绝了他爷爷送出的几百万。吃完早饭,赵铁柱把板块先放在了灶台那边,洗了洗手,直接问道:“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看你气色红润,身体情况应该很不错。”
“有很大的问题,但是…”温婉婷欲言又止。她亲眼见识过赵铁柱治疗自己爷爷,本来对那难言之隐早就已经死心了,可现在又已经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是赵铁柱毕竟是男人,那种情况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赵铁柱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这样吧,我先给你把把脉,如果有问题,我基本上都能看出来。”
温婉婷伸出了那白皙的手臂,肌肤胜雪,没有一丝的瑕疵。赵铁柱的手指搭在上面,仔细的感受着脉搏,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病情,眉头不由微微一致,这位大小姐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喜欢搞恶作剧的人,脸上的为难神情,明显是有难言之隐。他心中微微一动,真气缓缓的从指尖渡入,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温婉婷看到赵铁柱皱眉的时候,心头就已经有些失落了,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注定了治不好吗?这时候,她心里也不由得委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给了她富贵的出身,绝美的容貌,却让她承受那种痛苦。“石女!”
赵铁柱猛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这种病症,他本来以为这是一种传说,从古至今也没有超过一百人,而这种病症居然出现在了面前的这个大美女身上。温婉婷身体猛然一颤,对于这两个字她是极其的敏感。同时在她心里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希望,声音颤抖的道:“能治吗?”
赵铁柱点了点头:“能是能,但是…”“但是什么?”
温婉婷心都已经提了起来。“这治疗的过程可能容易让你误会,但想要治好就只有这一种办法。”
赵铁柱看着温婉婷那绝美的容颜,第一次露出如此焦急的神态,知道这种病症对他的影响有多大。石女这种情况,普通人很少有人听说过,但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能治好,我可以付出一切。”
温婉婷眼眶微微发红,在她慢慢懂了一些事情之后,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沐浴过,因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治疗的时候需要在你那里周围扎针,所以是不能有衣服遮挡,药物的调理也需要一些珍贵的药材,不过对于你们家来说并不算什么,到时候我会给你写一个药物清单。”
听到赵铁柱这话,温婉婷脸也红了,想到那种情况,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但是到目前为止,赵铁柱是唯一说能治好的病症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我…不想等了!”
她这种焦急,别人无法理解,自从被人骂了一次是怪物之后,这件事情就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现在就可以治,但你确定要在这里?”
赵铁柱这里除了他自己睡的那间房,其他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当了储物间,堆积的全部都是杂物。“我一刻都不想多等,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温婉婷眼眶发红,这是她唯一的希望。“那行,你先去屋里准备一下,我去把大门关上,别让其他人闯进来。”
赵铁柱起身走向了门口,拿出烟点燃抽了起来。他这是要给温婉婷心理准备的时间。将烟头丢在地上,把院门关上后,他才进屋。第一眼看过去,赵铁柱直接愣在了原地。温婉婷理解错了赵铁柱的意思,此时背对着赵铁柱,窗外有阳光照耀进来,仿佛为那盛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晕。仅仅只是一个完美无瑕的背影,就是赵铁柱心神剧震。“可…可以开始了吗?”
温婉婷缓缓的转过身,紧闭着眼睛,声音微微的轻轻颤动着。“你先躺下。”
赵铁柱转过了身,干咳了一声。刚才那一幕却是牢牢的印在了脑海当中。深呼吸了几次,他才将心平静下来。温婉婷此时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她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这是给她治病!赵铁柱一旦治疗的时候就会非常的专注,而他也是第一次真正的见到什么是石女。银针缓缓的刺下,每一针落下,真气也会随之渡入。使用真气刺激着人的身体机能,再配上珍贵的药材辅助,等于是一个生长发育的过程,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行针一次。“好了,你自己感受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同。”
十几分钟之后赵铁柱起身快步的走路出去,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这则治疗耗费了他很大的心神,每一针下去都得小心翼翼。温婉婷紧紧的咬着红唇,听到关上门的声音,赶忙坐了起来,低头看过去。“有效果…”她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刚才治疗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异样,此时看到效果之后,紧绷着的心松懈了下来,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不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