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逍遥也不想看书,但他不得不看,他需要提升阵箓等级,他现在的水平还比较低。据魂灵界的那个大师说,封血魔阵布置是需要等级,最低的都是四阶阵法师,他现在才三阶,肯定不行。就这样,任逍遥又这样坐在桌子前看了一夜。天黑天亮,万物之规则,天阴天晴,百态之常情。又一夜这样过去了。从昨天开始,每到吃饭的时间,店小二都会给他们送饭,他们也知道‘沈儒风’就住在旁边的房间内。他们三人身体慢慢的好了一些,虽然没有好完全,但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了。这一天早上,任逍遥放下书,揉了揉肉太阳穴,骂道:“奶奶的,这都写的什么玩意,大部分都没有用。”
任逍遥感觉一些阵法书上记的东西大都是无病呻吟,没事瞎写的,根本没有半点实用。收起桌子上的书,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说道:“他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该去赚灵石了。”
推开凳子,站起声,向着门外走去。刚打开门正好看到店小二给他们送饭,三人打开门看到了任逍遥出来,赶紧迈出房门,抱拳恭敬说道:“恩公。”
他们脸上充满了感激的神色。任逍遥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淡的对着他们说道:“快点吃,吃完到我房间来。”
说完,任逍遥回到了屋里,三人赶紧接过店小二带来的饭,快速的吃完,来到了任逍遥的房间内。任逍遥也没有跟他们多说什么,带着他们就像门外走去。三人看到任逍遥退了房,心里很是疑惑,但是他们也没有多问。四人渐渐的走出了城,走在路上任逍遥突然问道:“现在距离天海阁的选拨弟子还有多长时间?”
“大约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王韵站在任逍遥后面赶紧回应到。任逍遥思索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记住,你们现在欠我五十块上品灵石。”
王韵他们回应道:“我们铭记在心。”
任逍遥满意的说道:“那就好,现在你们就是给我打工的,什么时候把灵石还上了,什么时候再走。今天我们回山里去猎杀妖兽。”
王韵三人听到他说要回到山里猎杀妖兽,神色都大变。“我们现在身体刚恢复点,也就能对方黄阶妖兽,要是只杀黄阶妖兽的,我们要好几十年才能还上,我希望恩人能够给一些时间恢复一下,那样我们效率才能提高。”
三人中唯一的女人纤玥说话了,他眼中带着坚定。她知道沈儒风需要肯定是带他们去高级的妖兽区,但是他们现在去高级妖兽区就是送死,她不想在让自己同伴受伤,鼓起勇气与他对话。任逍遥看了纤玥一眼,也不搭理她,继续向着山里走去。纤玥看到任逍遥无视她,心里有些气愤,直跺脚,王韵给纤玥使了使眼色,让她别再说话了。他们赶紧跟上任逍遥,纤玥在后面瞪着丹凤眼眼睛紧紧的盯着任逍遥后脑勺。“这家伙肯定是某些功能有障碍。”
纤玥心里恶狠狠的想到。终于走了几个时辰后,任逍遥来到了山脉。“奶奶的!这辈子是与山脉干上了!小时候被黄天恒丢进山里,后来在山里训练,再后来进入黑暗森林,自从我从冰封里醒来后,大部分记忆都是在森林里度过的。”
任逍遥感觉自己很是蛋疼。带着感慨的心情,再次踏出了森林。植物与妖兽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你们知道哪里有大的妖兽群吗?地阶初期中期的。”
任逍遥回头淡淡的问到。王韵三人听到他问题,心里一阵悲哀,竟然去对付妖兽群,他们感觉自己生存的几率跟小了。“往里走十多里路,里面有个池塘,那里经常有妖兽群。”
他们很不想说,挣扎了几秒,王韵还是说了。任逍遥点了点头,继续向着里面走去。其间有黄阶玄阶妖兽攻击他们,任逍遥是没有动,都是三人帮其杀掉了,杀的很艰难,特别是有只玄阶妖兽攻击他们时,要不是任逍遥出手了,他们差点团灭。玄阶妖兽攻击完他们后,三人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眼睛充满希翼的看着任逍遥,很快他们就失望了。“快点休息,我的时间有限。”
纤玥看着任逍遥那副冰冷的神情,心里对他之前救了他们那种感激之情减少了。“看来他真的就是想要让我还灵石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救我们。”
纤玥心里暗暗的想到。不久,三人再次上路了,路上开始出现地阶初期的妖兽,不过都被任逍遥解决掉了。终于,他们来到了池塘附近,当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有一群地阶初期的巨角鹿在那饮水。这种妖兽是鹿类,头上的巨角有着极大的杀伤力,即使是一般的地阶中期妖兽被顶了一下,也会半天才能缓过来。四人躲在远处的灌木从后面看着正在饮水的巨角鹿,王韵他们三人把目光投向任逍遥。“恩人,我们干什么?”
王韵压低了声音问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发颤了。任逍遥掏出一把匕首,是黑角佣兵团留下的一把地阶初期品阶的匕首。随后,任逍遥又掏出三个储物戒指,丢个三人,淡淡的说道:“你们负责收尸体。”
三人还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任逍遥化作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任逍遥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那些巨角鹿的中间了。碎神步!任逍遥化为一道道残影向着附近的妖兽挥动匕首。“噗呲~噗呲~”一道道惨白的血花飘起,一具具巨角鹿倒下。那些妖兽反应过来了,愤怒的向着任逍遥攻击过来。任逍遥浑然不觉,他不怕它们攻击自己,就怕他们跑掉。它们向任逍遥冲过来,巨角对着任逍遥。但是这样的速度又岂能伤到任逍遥。任逍遥仅仅一侧身就躲开了巨角鹿的攻击,任逍遥抬起匕首,划过他的脖子。又一头妖兽倒下。任逍遥在巨鹿中不停的跳动,像一个舞者,动作很随意自然,但是他做的事情就好像死神,收割着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