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天娇说:“我告诉你爱上简逸姐姐不容易,你要让我忘掉简逸姐姐那就更难了,我可不是那么能轻易的就能爱上一人的。若是想让我就那么随便忘掉一个人,哪能那么容易啊,我可不是那么水性扬花的男人,爱上容易,忘得快,我可做不到。如今我这样执着不都是拜你所赐,不都是你这个好作者一手把我写出来的吗,是你把我写成这样子的!你现在又让我忘掉,忘掉我对简逸姐姐的爱,能那么容易吗!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呀!你根本就不懂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可是我却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感情来的容易,去得快那是没心没肺的人。可是我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就像你说的我现在执着的性格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想改也改不了了,哪像你这不懂爱情硬邦邦的作者啊!什么也不懂还写爱情小说呢,我看你就赶紧改写石头和木头打仗的小说算了,看看是木头硬,还是石头硬,还是你这个硬邦邦的作者硬,到那时时候你这个作者想不火,都不行,那你这个作者一定能火爆天了,那你可就真的成名人了。”
听昭天娇这么一通讽刺瞎说,永恒一听气得心都要蹦出来了,说:“你不同意,我写小说我说了算,你不同意,我管你同意不同意呢!哪有这样的道理呀!我小说里的人物从小说里蹦出来,跟作者对着干,讲条件谈要求。指挥作者不该这么写,不该那么写的,这世界上从古至今你问问有这样的事吗!一个小说里虚拟出来的人物,还跟作者说不同意把他直接砍掉。我管你,你同不同意我说了算,那还能让你说了算吗?让你说了算,那就是你写的小说了,那就不是我写的小说了。我怎么不懂爱情了,你还让我改写石头跟木头打仗的小说,本作者可写不了石头跟木头打仗的小说。石头和木头怎么打仗啊!我看是你想写那硬对硬的小说吧!不然你怎么能想起来说呢。还是你自己写吧!”
那个男人也气呼呼的说:“你对我不公平还要把我无情的砍掉,这是什么道理,你幸好没有把我无情的写死,把我无情的砍掉,若你当初真的那么无情把我写死,无情的把我砍掉,那我昭天娇就算真的被你无情的写死了,我也要跳出来找你讨个公道的,怎么你对我不公,还不兴我讨公道了吗。让你改写硬对硬的小说,你还不乐意了,石头和木头还不算硬,照我看啊!你就应该写钢和铁打仗了,那才叫真硬呢!”
永恒心里想这怎会这样,我当初写小说时不愿意那么无情,不该死的人我一律都放他们一马。这还成了我的错了,如果按着小说的思路去写,我就应该毫不留情的让金不换与简逸双双坠下悬崖的时候,让简逸一个人穿越回家去就完事了。而是让昭天娇直接坠崖而死,一死了知,一了百了。还省下我想办法让昭天娇死,找理由了,那我得省多少事啊。也省得今天昭天娇跑到我面前,这么一老胡搅蛮缠,不讲理一通胡说八道了。若得我心烦异乱,真是好心没好报,气死我了。想到这永恒说:“我让你写,你又不写。当初我没有把你砍掉,是因为我没有那个狠心,也是想把温暖呈现给读者。而不是一谓的无情砍掉小说里的每个没有用的人物,那样我感觉太血腥了。不太好。因为大部分观众都喜欢温暖美好,我不想写得那么悲惨,那么悲天民人,让观众看得揪心,为书里的人物伤心难过。就像我平时看电视剧,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剧情的需要就非死了不可,我就可受不了了,就感觉可白瞎了,我的心就可难受了。小说也是一样如此,小说写来写去的,写到最的写得一个人都不剩了,那还有什么可写的了,那让观众看什么呢!那样写就太没意义,让观众为小说的人物伤心难过,我才没有那么写。所以我才没将没有用的昭天娇无情的砍掉,只是把他很好的写回到家里去了,就结束了他任务,也就完成了他在小说里的使命就完事了。毕竟昭天娇不是这部小说里的主角,他的戏份完事了,他就该收场了。就没有在出来的必要了,他就应该回到家里娶一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就完事了。”
那个男人一听立马就说:“你不把我砍掉,你想呈现给读者温暖,你就不管不顾的将我写回古代,写回家里就完事了。那我的心情谁来管,你只顾给观众温暖,那你怎么不管管我的温暖,我的心情呢,我的温暖谁来管,我的心情谁来管。让我在那里那么难受。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只为了你省事,你就不管不顾的让我昭天娇在那里,那么难受。你这么写就是根本不我管昭天娇的死活,我不干,我抗议。”
永恒心想哪还有这样的事情呀!天下的新鲜事倒是挺多的。可是怎么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新鲜的事呢!这样新鲜的事也实在是太新鲜了吧!哪有这样的道理,哪有这样的事。真是没想到一个小说里的人物,竟然能跑出来指挥作者怎么写小说,哪有这样的事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这是什么逻辑,这个逻辑是不是不对劲吧,这不是不对劲这是太不对劲了吧,这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奇怪的事情呢!有谁见过小说里的人物从小说里跑出来,来到作者面前指挥,指挥作者该怎样写小说。谁见过呀,估计谁也没见过吧!这不是奇怪,这是实在是太奇怪了。小说都没有这样写的,电视剧也都没有这么演过啊!可是这就真真正正的出现在我面前了呀,这不是做梦,这不是幻觉,这不是睡觉睡得发癔症了,这更不是虚迷幻镜,这是大白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