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的女子挽着那个男人很甜蜜的样子,昭天娇跟在那两个人身后。就听见那个男人说:”姐姐今天想吃什么,我做给姐姐吃可好。”
就听见那个漂亮的女子说:“我今天想吃红烧鱼,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那个男人说:“好,我们现在就去摘鱼,我给姐姐做好吃的红烧鱼吃。”
那一男一女一边说一边走,昭天娇心想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像我说的话的声音呢。管那个漂亮的女子叫姐姐,那是我对简逸姐姐的称呼。那个男人怎么能管那个女子叫姐姐呢!还不叫那个女子的名字,我叫姐姐,我都叫简逸姐姐。连名字一块叫,可是那个男人似乎比我和简逸姐姐更近一些,直接叫姐姐。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简逸姐姐啊!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和说话的样子怎么那么像我。那他叫什么名字呢!昭天娇一边跟着那两个走,一边想这一男一女是谁!就看见这一男一女走到一颗树旁停下来了。昭天娇抬头一看,这是什么情况,这树怎么挂着这么多鲤鱼呢,这鱼怎么还能挂树上呢!挂在上树上不就死了吗?就见那个男人伸手从树上摘了一条鲤鱼。鲤鱼在那个男人的手里活蹦乱跳的,那个男人对那个女子说:“姐姐,我们回去做红烧鱼。”
那个女子说:“好,咱们回去。”
那一男一女就带着鲤鱼走了,昭天娇心想这鲤鱼怎么还是活的呢!挂在树上不早就吊死了吗?昭天娇心想我得好好看看,这鲤鱼挂在树上怎么能是活的呢。昭天娇来到树旁边仔细一看,这哪里是树上挂的鲤鱼呀!这、这鲤鱼是结在树上的。这树上还能结出鲤鱼来吗?这不可能啊!树上只能结果子。这树上不只能结出苹果,和嫁接一些小水果,和一些干果什么的吗?这树上还能结出鲤鱼来吗?这不可能啊!树上只能结果子。这怎么还能结鲤鱼呢!这里的树太奇怪了。树上不但能结出大公鸡,这个树上还能结出鲤鱼来,昭天娇心想我也想吃红烧鱼,我也摘一条鲤鱼回去做红绕鱼。昭天娇看着这满满一树的大红鲤鱼,他都不知道摘哪一条鲤鱼好了,各顶个都一了般大,各顶个都长得贼好看。昭天娇都有点不忍心摘了,可是他又非常想吃红烧鱼。昭天娇心想以前穿越的时候没有钱买吃的,我饿得难受就去河里捕鱼吃。这里不用去河里捕鱼吃了。树上竟然还能结出鲤鱼来,这可比去河里捕鱼强多了。到这伸手就能摘鲤鱼,省多少劲呢!而且这鲤鱼个个都一般大,个个都是新鲜的。昭天娇也不管什么了,就伸手摘了一条鲤鱼,鲤鱼在昭天娇手里欢蹦乱跳的。昭天娇使劲抓住鲤鱼就往厨房走,等昭天娇来到厨房一看,那一男一女都将他们的鲤鱼下锅炖上了。昭天娇心想这两个人也太快了,昭天娇一看这厨房里有很多的锅和灶。昭天娇也待慢很快就把自己的鲤鱼洗拔干净,就急忙生火炖红烧鱼、这厨房里的调料一应俱全,什么都有,什么油盐醬醋至不必提了,就什么稀奇古怪的调味品都有。不亚于现代的厨房,让昭天奇怪的是,这里竟然还有现代的调味料。昭天娇很快将红烧鱼就炖好了,红烧鱼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厨房,那一男一女都已经在那的餐桌上吃他们的红烧鱼了。这厨房里又来了一男人做菜,昭天娇也没在意,就将炖熟的红烧鱼端到一张餐桌上去吃,昭天娇看见那一男一女炖的红烧鱼跟自己炖的红烧鱼一模一样。那一男一女同时也发现,昭天娇炖的红烧鱼跟他们炖的红烧鱼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昭天娇正看得纳闷呢!那个长得跟昭天娇一模一样的男人过来对昭天娇说:“兄台,你这红烧鱼怎么跟我这红烧鱼做得一模一样呢?”
昭天娇说:“是啊!你的红烧鱼怎么会跟我做得红烧鱼一模一样呢?”
长得跟昭天娇一模一样的人说:“兄台,这不但红烧鱼跟我做的一模一样的,你怎么长得也跟我一模一样呢?”
昭天娇说:“是啊!你怎么长得也跟我一模一样呢?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长得跟昭天娇一模一样的男人说:“我叫昭天娇,那你叫什么名字?”
昭天娇一听什么他叫昭天娇,这怎么可能,立刻就说:“等等你怎么能叫昭天娇呢!你姓哪个昭?天娇是哪两个字?”
那长得跟昭天娇一模一样的男人他立马说:“我姓的是日刀口昭,天娇就是天之娇子的天,娇就是天娇的娇,我就是天之娇子。”
昭天娇一听脑袋嗡了一下子说:“不可能啊!你的名字怎么会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呢!叫昭天娇。”
那个长得跟昭天娇一模一样的男人说:“怎么可能呢!我叫昭天娇,你也叫昭天娇长得还一模一样,这不太可能吧!你有什么证明你叫昭天娇,那你要是昭天娇,那我是谁啊!我才是昭天娇,你是冒牌的,你根本就不叫昭天娇。”
昭天娇一听他说我根本不叫昭天娇,我是冒牌的,给昭天娇气得说:“你瞎说什么呢!我叫了四十多年的昭天娇了,我还成了冒牌的了,我有证明我就是昭天娇,一个名字而已,我冒充一个名字有什么用。”
说着昭天娇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接过身份证一看,果然身份证上的名字和照片,跟昭天娇一样。那长得跟昭天娇一模一样的男人说:“你有身份证,我也有。”
说着也从怀里掏出来一张身份证递给昭天娇看。昭天娇接过身份证仔细一看,这个身份上的照片和他的本人一样。就连生日和身份证号码都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我昭天娇的身份吗!这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