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生屁颠屁颠跟着苟岁岁来到东厢房,进屋后他赶紧合上门。然后一把勾着岁岁的腰肢,将她带到怀里。回到家岁岁精神全然放松,根本就没有防备,就被贺南生抵在门上。他微勾着脖子,低头轻轻浅浅地亲吻她的唇瓣,像是怕弄疼她,极为珍惜又想要触碰。就是这种小心翼翼的、视若珍宝的姿态,很难不让人心生欢喜。两人唇齿纠缠。但岁岁觉得贺南生有点磨叽,除了着迷一般地亲她之外,没有多余动作。都谈了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是什么老古董,更不是思想特别保守的姑娘。到这种时候了,她并不介意跟对方走一下火。贺南生动作一顿,他一直垂着眸子。岁岁的神色反应,从始至终都被他看在眼里。就是想要在看到她露出一丝不自然,或者说抗拒的时候,将人松开。此时岁岁的回应,让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闷笑声引发胸腔的震颤,从他喉咙里愉悦地倾泻出来。像极了海螺凑到耳边,听到的海浪拍打的声音,按摩着她的耳蜗。听得岁岁脸上泛起红晕,心跳也跟着加速。但她再怎么也是女孩子,被刺激得羞恼了,用力咬了一下。眼神瞪他:笑什么笑!岁岁前世虽然见过不少男女情爱,但亲身经历的就眼下这么一遭。跟贺南生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现在了。理论上,她知道男人经不起刺激,但毕竟缺乏实际的实践。便也不知道,贺南生这会儿已经僵着身体,极力克制。他想要松开岁岁,但又舍不得,只好用力抱着她,力道几乎要将她融入骨血。只是也怕会弄疼她,很快又松了力道。“岁岁,我很高兴。”
贺南生抵着她的额头。是真的很高兴,高兴岁岁在车站的时候,那句同意毕业后就跟自己领证的回应。当时他就想狠狠将岁岁拥进怀里了,只是那会儿在外头,人多眼杂。所以才在一回屋,就迫不及待要亲吻她,拥抱她,让她知道自己的情绪。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喜悦。两人的唇瓣几乎贴在一起,但又有那么一丝丝的距离。随着贺南生说话,唇瓣无意识地触碰。惹得岁岁本来就被他亲的红肿的嘴唇又痒又麻。岁岁感受到了什么,红着脸推他,“好了好了,知道你高兴了,快松开,你不热我还热呢!”
贺南生不肯,掐着她腰肢往上一提,跟她目光平视。身体突然悬空,岁岁下意识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同时伸手勾住贺南生脖子。眼里那一瞬间的惊慌取悦了贺南生。他抱着人转身,走到沙发边俯身,动作轻缓地将岁岁放下。将人困在自己跟沙发之间。屋子里的炉子烧得旺,身上厚衣服没脱。岁岁这会儿已经热得快要出汗了,她瞪着眼,“贺南生,你够了啊,屋子里这么热,再不松开要中暑了!”
贺南生又闷笑了声,随即将身体撑起一点,一手给她脱衣服。岁岁:!!男人压根不管她的眼神,解了扣子,帮她将棉衣脱掉!岁岁有点羞耻,但她真的好热,索性就这么将衣服脱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