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八字做什么?”
林月沉继续问。 “刘三儿说,有个有钱人想给儿子想找一个八字还不错的姑娘配给他儿子,那家人看上了大丫,想让我们做主把大丫配给那家人的儿子。”
云父半点不敢隐瞒。 “你们居然同意把自己的女儿配给......”林月沉看着这对夫妻嗤笑一声。 “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小宝长大了要读大学需要钱,娶媳妇儿也要钱,那家人可是同意给五万块龙币买大丫的八字还有我们签字的同意书,为了小宝我们只好答应了下来。”
云母一脸我也是不得以的表情看着云小妃姐妹,盼着姐妹两为他们说说好话。 可惜姐妹二人早把这对父母的本性了解得一清二楚,想骗她们还是省点口水吧。 什么不得已,只怕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兴高彩烈的答应了,当她们不知道他们夫妻还专门去买了好酒好菜招呼刘三儿吗! “刘三有没有说过是谁买下了小妃姐的八字。”
林月沉问。 “这倒没说,只说是一个城里来的大户人家,家里老有钱了,至于是谁只有刘三儿才知道。”
云父倒是没有隐瞒,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再说了他们当时眼里只看到钱,哪里还管买家是什么人。 “看来我们得去找刘三儿问问看了。”
确定云父云母没有撒谎,林月沉摸着下巴说。 林月沉没有再理会云父云母,而是和云小妃姐妹一起出了云家大门,找了云凤出来。 云凤听到三人想找刘三儿,有些为难的说:“你们想找刘三儿只怕有些麻烦,刘三儿前段时间好像发了一笔财,然后在镇上买了房子搬到镇上去了,至于他搬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林月沉没想到刘三儿居然已经搬去了镇上住,这么看来想找到这个刘三儿,还得再去镇上一趟。 而且要找到他,还得先找一个知道刘三儿住在哪儿的人。 三人一合计,决定回去问问云父去母,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刘三儿住哪儿。 “这我还真知道,刘三儿买的房子就在广源华府,是我们镇上修得最好的花园洋房。”
云母还真知道刘三儿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哪一幢哪一块层?”
“这我就不知道了,刘三儿搬去广源华府我都是听人说的,我又没去过他家,哪能知道他住几幢几层。”
“你有刘三儿电话没有?”
林月沉问。 “他倒是给我留了一个电话。”
云父有些迟疑的答道。 “那就行了,你现打电话给刘三儿,让他马上到你家来,就说关于那张生辰八字,你有急事要找他。”
林月沉现在还不想离开这个村子,去了镇上再回来有点麻烦,倒不如把那个刘三儿给叫过来。 林月沉手上有人质在手,他不敢不听林月沉的,乖乖打了电话叫刘三儿过来。 刘三儿刚从那家贵人手里得到了一大笔辛苦费,听到是关于那张生辰八字的问题,他哪敢耽搁,立刻开着自家新买的小车来到了望月村。 刘三儿开着小车回来,倒是引起了好些人的议论。 谁也想不到,一向游手好闲的刘三儿居然也能发财,不止在镇上买了房,现在连车都买上了。 刘三儿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直接把车开到了云家门口。 “云老哥,我来了。”
刘三儿得意洋洋的在门外拍门,附近还有不少村民都在盯着他看。 刘三儿整理了一下身上新买的西装,装模作样的看看手上八百块的‘名表’。 刘三儿本以为来开门的会是云母,没想到当门一打开才发现,开门的居然是云小棉。 云小棉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刘三儿有些不解,不过却也没有想太多。 说起来云小棉还考上了大学,长得又还不错,虽然家世差点儿,但是娶回家能镇得住,倒是不怕她造反。 刘三儿心里的小心思云小棉从他的眼神里就猜到了七七八八,心中一阵恶心。 强忍着恶心让刘三儿进了家门,关上大门把外界的视线隔绝在外之后,云小棉带着刘三儿直接走到大堂。 “云老哥,老嫂子,你们家二丫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哟,大丫也在呢,你们可是好久没回来了,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们,你们也太不孝了,云老哥和我嫂子把你们养大可不容易,你们怎么能说走就走,这可是大不孝,以后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尽尽孝心的好。”
“疑!这儿还有个妹子!这妹子长得可真水灵,是你们家亲戚吗?那也就是我妹子了,妹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刘胜,在家都管我叫刘三儿,你叫我一声三哥就行了,以后三哥罩着你。”
刘三儿看到林月沉,眼睛都亮了,这村子里可是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娃。 这一身的派头一看就不是乡下娃,八成是城里长大的。 不过云家有城里亲戚吗?怎么没听说过? 刘三儿说了半天,才发现云父云母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反而眼神中满是忐忑。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站起来就想往门边移。 “想去哪儿啊,我让你走了吗?”
林月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刘三儿。 “哥这还有事呢不是,咱们改天再聊吧。”
说完就想走。 林月沉等了这货快一个小时,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她直接移步上前,在刘三儿背后一点,刘三儿顿时动不了勒。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
刘三儿背对着林月沉,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心里却是一阵后悔,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会来云家。 “小妃姐,小棉学姐,帮他转个身。”
林月沉坐回到椅子上。 云小妃和云小棉听话的把刘三儿给转了一圈,让他正对着林月沉,同时也能和云父云母面对面。 “说吧,是什么人买走了云小妃的生辰八字?”
林月沉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矿泉水。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刘三儿转动着眼珠子,没有承认。 “看来你是非让我用手段才肯说了。”
这个刘三儿和云父云不一样,她的手上没有足以威胁这家伙的法码,看来只能用其他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