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诗雅的眼神动了。她每次送上门,闫宽真的不为所动。她一直都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才会不动凡心。现在仔细一想,难不成真是有人进入到他的心里了?“雅雅,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因为一个男人搭上了自己的心,钱和保障才是最好的东西,学学我吧。”
“我挂了。”
没再继续听女人说下去,方诗雅急匆匆挂断了电话。听到电话传来挂断的嘟声,女人眼帘往下一搭,不屑的意味溢出了眼眶。“什么东西,有钱的舔狗而已。”
身下的男人上手扶着女人的腰,语气带着邪魅:“别管其他了,我们继续。”
女人勾着嘴角一笑,正打算趴下,电话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不耐烦的探头看去,熟悉的联系人让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嘘!”
比了个嘘的手势,她从男人身上下来,快速按下了接听键。“人呢?”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小心翼翼道:“董事长,我在家里。”
“在家里?我在你家楼下,怎么没看到你?”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慌了。“我出来买个东西,马上回去。”
“浩楠,不要跟我玩手段,我这个人最讨厌枕边人撒谎,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
袁浩楠没说话,起身去拿衣服,语气软了下来:“是,董事长。”
随着挂断声传来,手机屏幕回到了最原始的画面。躺在床上的男人看到袁浩楠的窘状,用着嘲讽的语气开口道:“怎么?刚才还在劝诗雅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结果扭头就被一个老头子拿捏了,袁浩楠,你是放弃不下大把大把即将到手的钱吧?”
“你闭嘴!”
上挑的双眸瞪着男人,她语气不善:“向南,你最好不要管我的事情!否则,我就告诉方诗雅,说你喜欢她!说你对她男人心怀二心!”
“你!”
拍着床,向南坐了起来。袁浩楠冷呵呵的笑了,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店房间。向南坐在床上,将床头的衣服拿过来套上,脸上的阴郁越来越重。袁浩楠这样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惨死。他才不怕被威胁。一个贱女人罢了。蓝湾咖啡馆内。罗南阳将新做的咖啡全部摆到了风知白的面前,一脸谄媚讨好:“女神,这些是我精心做的,你快尝尝好喝吗?”
马子纯坐在风知白对面,还在盯着戴施打量,听到罗南阳喊风知白女神,极其嫌弃的夺过了摆放在风知白面前的咖啡:“罗南阳,你有病吧?”
“别抢!这是我给女神的!”
见他抢咖啡,罗南阳一把打开了马子纯的手,将咖啡拿过来又推到了风知白的面前。“女神,给你的。”
她哪有心情喝咖啡,刷着手机给辰小道他们发信息。可罗南阳就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烦死了!不耐烦的抬头看他,风知白眼神里面带了轻视:“小弟弟,你毛长齐了吗?没长齐滚远点,没看到老身正忙着吗?你是飞虫吗?嗡嗡嗡的,吵死了。”
她可还记得罗南阳说不欢迎自己时候的表情。现在贴着她,那可晚了。被风知白这么一说,罗南阳脸一下子羞红了。“你一个小姑娘能不能说话矜持点!我二十四了,已经大学毕业了出来工作一年了!”
马子纯的嫌弃更重了,站起身,推着罗南阳往吧台去,没好气道:“行了,你别跟她胡扯了,赶紧干活去吧。”
“女神,我叫罗南阳,就住中央大厦后面,这里是我上班的地方,你以后要是想喝咖啡可以随时来这里!我永远为你免费!”
攥紧拳头,风知白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拳直接捶在了桌面上!原本结结实实的桌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这一声引起了咖啡馆里所有人的注意力!朝着风知白的手底看去,马子纯快速的伸手捂住了罗南阳的嘴巴!他怕罗南阳再说一句话!下场就跟那个桌子一样。罗南阳瞪直了双眼,吞了一口唾沫,识趣儿的闭上了嘴巴。他是对风知白感兴趣,可还没到那种需要贡献出生命的地步。算了算了,保命要紧。扯开了马子纯的手,他恢复了一本正经,老老实实打扫卫生去了。门外已经传来了120的救护车声,警察拖着戴施,看着风知白的双眸越来越警惕!风知白也不着急,优雅的拿过咖啡,一边品尝一边等着闫宽上门。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在医生和护士拥簇着冲进咖啡馆的同时,闫宽匆匆的进来了。一进门他就对着警察亮出了证件,警察一看上面的身份证明,立刻站直了身子敬礼。“闫局好。”
闫宽嗯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看见躺在地上已经失去知觉的男人。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古怪,和风知白脱不了关系。风知白的咖啡已经喝空了,看到闫宽,抬手打招呼:“小宽宽,这里~”“风小姐,你没事儿吧?”
收回了目光他快步走到了风知白的面前。那原本对她警惕心满满的警察立刻变了眼神。合着,人家是关系户呢!怪不得打了人还一副没事儿的样子。感情,这后面有人兜底呢。拖着戴施,那警察也没敢逗留,跟着救护人员一块出了咖啡厅。惹不起惹不起,赶紧躲。“没事,老身能有什么事情,好的很。”
看到闫宽走过来,风知白回着话,却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不对劲儿。见风知白盯着自己的脸,闫宽伸手摸了一把下颌,疑惑道:“风小姐,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来回摸着,他将手机拿起来,黑色屏幕里面印出来的那张脸一点问题都没有。摇着头,风知白泛起了惆怅。怎么讲呢。闫宽的桃花宫出了一点问题。桃花宫从颧骨和腮骨上看。闫宽的桃花宫凹陷带着血色。说明感情已出现,但不会有好结果,而且还有意外发生。并且!他的桃花会因他而出事,带血的那种。这可不是好兆头。“你媳妇呢?”
好一会儿,风知白才出声问道。“啊?”
听她忽然问你媳妇呢,闫宽愣了一下。“什么媳妇?我没结婚,哪里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