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真正的考验在后面呢。”

李天泽说道。随着大会的持续海选，牧子一连击败了五个对手，终于通过了第一轮海选。随后的三天时间，是另外的三轮海选，李天泽带着牧子继续特训，没有一丁点时间，争取让她变得更强。“地皇境修士不行啊……”李天泽有些发愁，寻思道：“在演武场中，我已经察觉到了几个天境参赛者，牧子对上他们没有任何胜算。”

“师父，茶来了。”

牧子乖巧地端着茶走来。“又连续特训了三天，你应该很疲倦了吧？为什么不快去休息。”

李天泽问道。“牧子不累，牧子一点都不累。”

牧子灿烂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皓齿，“只要可以伺候师父，看到师父在我身边，牧子真的一点都不累。”

李天泽望了她一眼，看穿了这丫头的心思。牧子知道他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她的身边了，所以想和他待在一起，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再见面。“等师父离开后，你自己待在冥界，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树敌过多，凡事多动脑子。”

李天泽嘱咐道：“你最缺少只有一样，那就是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以你目前的修为和天赋，一定可以在冥界傲立群雄。”

牧子嘴巴微微一瘪，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师父，你可以不走吗？”

李天泽没有说话，伸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忽然心中一动，说道：“牧子，师父再送你个礼物吧。”

“什么礼物啊？”

牧子抬起了头。“这是我独创的招式——破穹风暴剑式。”

李天泽走到院落中，随地捡起一根树枝，道：“我给你演示三遍，最后能记住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他只给牧子演示三遍，并非是他藏私不肯教。破穹风暴剑式是他的独创，根据他自身情况而创造的剑式，虽然精妙绝伦到了极点，却拥有很大的局限性。而且，他自己使的是剑，而牧子使的是拳头，破穹风暴剑式并不适合她。他给牧子演示三遍，不是让她记住什么招式，而是让她感悟剑式中的超凡意境！乌云遮蔽了明月。李天泽演示了三遍破穹风暴剑式，发现牧子一脸怔怔失神，仍然沉浸在剑式的意境中。良久后，牧子忽然挥出一拳。“啪！”

空气炸开一声脆响，只见整个院落的地面上，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漩涡，蕴含着某一种奇异意境。“呼——”一股微风吹拂而过，所有的小漩涡升到了半空中，一个个朝牧子的拳头涌来。仿佛是汇河成海一般，小漩涡融合成了大漩涡，扭曲着牧子身前的空气。“够了！”

李天泽赶紧探出一只手，震碎了牧子身前的大漩涡。牧子猛地睁开了眼睛，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喘息道：“师父……我刚才差点死了……”“我知道，关于我的剑式意境，你浅尝辄止就可以了，这样收获也是十分巨大。”

李天泽点头道：“如果强行参悟，就算没有丢掉性命，恐怕也会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