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艾微惊，抵抗他。“不愿意我碰你？”

霍廷州笑了笑，笑容不达眼底。他眉眼冷峻，寒气逼人。话里藏着刀。唐艾摇摇头，轻声说，“不是，衣服很贵，你不要弄皱了。”

这个男人的眼神看得她好窒息。他在生气。为什么？她小心开口，“霍……”一张开嘴，就被他的唇舌给堵住了。唐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霍先生，这里是休息室！”

霍廷州没有回话。换来的，是礼服落地。唐艾不傻，知道霍廷州这次是来真的了，她有点不甘心，强行镇定道，“霍先生，你为什么突然这样，你是在吃醋吗？”

她看着他，脸上全是期待。霍廷州扣着她的后脑勺，“什么吃醋？我吃谁的醋？”

唐艾，“那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她不服气，“你之前还说什么天注定，还要我什么什么的留给下一个，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霍廷州一字一句道，“我后悔了。”

……休息室的窗外，是一片无尽的湖泊。日光从外照进来，将唐艾纤细柔软的腰身，镀上一层细细的白边。霍廷州取悦了她很久，才舍得将她一口口吃掉。唐艾疼得直哭，咬着他的肩膀，声音可怜。霍廷州的心软成一片，亲她，哄她。后来她渐渐主导，迷失自我。“陆珩见过你这样么？”

霍廷州埋首在她修长的脖子里，低声问。唐艾眼睛一颤，泪水滚落，“没有。”

霍廷州很满意的嗯了一声，魅惑道，“乖。”

过去了很久很久，唐艾累得睡着了。霍廷州有分寸，念及她的身体情况，没有一次吃饱。他没有睡意，剧烈的运动之后反而意气风发，慢条斯理的将礼服整理好，挂在一边。下面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他跟唐艾的手机全是未接电话。霍廷州给莫原回了一个。莫原问，“廷州，你回去了吗？”

霍廷州的声音是餍足后的微哑，“没有，我现在下来。”

他回头看了眼唐艾，开门走了。楼下，陆珩跟贝妮，还有莫原坐在一块。有个位置，霍廷州走过去很自然的坐下了。贝妮鼻子尖，问道，“霍总，你身上的香水味好熟悉啊。”

陆珩也看过来，眼神幽深。霍廷州面不改色，“是么？人多，我来来回回的，都蹭了一点。”

贝妮，“不是，我觉得好像小艾身上的……小艾呢？”

“有点累，睡下了。”

贝妮跟陆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的言外之意。算起来，他们俩一块消失了一个多小时。足够他们脑补出一堆和谐画面。莫原是长辈，根本不知道他们几个之间的潜台词，问道，“小艾昨晚上是不是熬夜工作了，这个时候还累。”

霍廷州睁眼说瞎话，“大概是吧，不过最后一幅画你也别抱希望了，估计要改日再拍。”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

莫原紧张道。画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被打湿了。唐艾醒来之后，看见画上的那一片水迹，脸红得想跳湖。那时候霍廷州进来，唐艾没有来得及把画收回，他们一直都在桌子上。唐艾把画处理干净，晾起来，不会再卖了。出去的时候，会场已经结束了。她没脸见人，从后门走，见霍廷州等候在那。他们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唐艾看见他还会觉得难为情。她站在霍廷州面前，“霍先生有事吗？”

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这样很懂事，让霍廷州喜欢，又不喜欢。霍廷州又是一副人模狗样，“接你回霍宅，我母亲想看看你。”

唐艾懂了。他们偶尔要回去一趟，演演戏。霍廷州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唐艾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椅子上，这样屁股可以软一点。霍廷州注意到她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唐艾淡淡一笑，“没事。”

她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他。霍廷州没有再作声，开车前往药店。唐艾靠着车窗看他。药店门口人来人往，他的身影极高，气质非凡，一出现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始终如此，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唐艾爱慕的同时，又认清了自己。他们的身份摆在那，即使有短暂的暧昧，也只是转瞬即逝。不消一会，霍廷州上了车。车子到了霍宅门口，霍廷州才把药递给唐艾，“消炎消肿的，你回去之后定时上药。”

唐艾脸一红。她还以为霍廷州只是顺手买点自己需要的东西，没想到他早就看出来，自己那里伤了。唐艾把药收起来，低声道，“你的经验很丰富。”

霍廷州听出了她的酸味儿。他回头看了一眼，下车，来到后面，顺手把车窗的帘子关上。唐艾微愣，就见他已经掰开了自己的腿。她惊讶道，“你，你还来！？”

霍廷州淡淡道，“给你上药，增加更多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