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验魔法几乎把教室的整个给毁了,导致了整个一年级天字一班的学生都不得不休假几天,以修葺云满天造成的破坏。费尔斯对这个把小火球弄成了超级大火球,可以说是超级天才的云满天也不知道如何处置,只好上报,可是上面下来的结果也让他十分惊讶,那就是完全没有处置,甚至还叫他要重点关注云满天,尽量满足云满天的要求,可是等他想到云满天那变态的亲和力和将来可能的成就后也就释然了。而起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一定不要得罪这个家伙。而这件事一传二,二传三,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天字一班的云满天第一次上课就用超级大火球把教室给炸的面目全无的消息就已经满天飞了,但除了云满天少数的几个低年同学外,基本没有人真正看到过云满天,大家都只能凭空猜测,这个如此夸张的小学弟到底是什么样子,竟然会这么可爱。云满天在学院可谓是声名鹊起,虽然不是因为什么荣耀,可是总算也是出了名。唉,这个学院真是越看越雄伟,和地球上的建筑是各有个的风格,各有各的优势,但如论如何这里和大自然的接近却是地球那个科技发展为主的地方不能比的。云满天走在校园里,看着各式雄伟的建筑心里不停感概着。今天他来是为了德丽娜的事,顺便来看一下菲德尔,本来以为菲德尔可以搞定的,可是出乎意料,菲德尔却无能为力,想来菲德尔如果能够帮忙也不会推脱,云满天就没有再找他的麻烦。竟然菲德尔不行,那整个学院云满天认识,又能说的上话的就只剩费尔斯了,所以云满天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去找他的老师费尔斯,他都不敢想象,之前不久才把教室给弄了个底朝天,让费尔斯麻烦透顶,现在又去求别人办事,费尔斯会有什么表情。是他!正在云满天在想象见到菲德尔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印入了他的眼帘,那就是他曾经只见过一面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奥克登。只见前方一个有着水蓝色头发,穿着名贵不知名的紧身皮衣的少年,一步一动都自然的散发这帅气,脸上懒洋洋的表情更是拥有着一股自然的魅力。嗯,既然见到了还是打个招呼吧,如果兴趣相投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不定别人还帮得到,毕竟自己在这里认识的人还不多,多一个熟人就多一份出路。“hello!”
走到奥克登身边,云满天停了下来,向奥克登挥了挥手,地球上打招呼的常用语顺口就说了出来,并且他还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好漏?你是在和我说话?”
奥克登听了云满天的话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停了下来,礼貌的回到。“当然,我们认识的,你不记得呢?”
云满天毫不犹豫的回道。“我们认识,你确定没有弄错,我不认识你啊?”
奥克登皱着眉头,指了指云满天又指了指自己,脸上带着极度不信任,他的脑海中没有任何关于云满天的信息,至少在他记得的人中没有。他甚至想到了一类人,那就是想和他拉关系的人,故意找些不存在,或破绽百出的理由来接近他,而云满天不幸的被他归为了这一类。“我们当然认识,开学的时候,你还帮我解答过疑惑,你想想看。”
云满天提醒道。“哦——”奥克登突然贼笑的看着云满天,并且用手点了点道:“不记得,你记错了!”
云满天听了用手托着下巴,皱着眉似乎是在沉思什么,片刻,他突然兴奋的指着奥克登道:“我知道了,我记得你,你叫‘骂不死’对不对!”
云满天努力终于记起了什么,开学的那天,这个名字给他的印象最深,但奥克登的外貌留给他的印象也是最深的,自然而然的就对号入座,把‘骂不死’这个名字强加到了奥克登身上,而且因为他不知道‘骂不死’具体是那几个字,只得用谐音说了出来。“马布斯?你认识马布斯?”
奥克登听了云满天没有丝毫心意的理由准备走开,不再理云满天,可是当他听到马布斯时,前行的身子顿了顿,停了下来。“当然,‘骂不死’不就是你吗,当初我们还交谈过?”
云满天以为奥克登承认了自己就是‘骂不死’,理所当热的说道。“错了,我不是马布斯,而且我和马布斯没有任何关系。”
奥克登额角上扬,顿时几根黑线现了出来,有些微怒的说道,说完后就不再理云满天,独自离去。“站住!你到底叫什么!”
看到奥克登竟然有些不悦的离开,云满天觉得自己热脸贴到了冷板凳上,心中登时有些不快,一时控制的住就喊了出来。奥克登听了身子顿了顿,但还是没有停下。他心中也是莫名其妙,云满天开始信誓旦旦的说认识他,现在竟然又这么冠冕堂皇的问他名字,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哟!这不是奥克登吗?怎么现在落魄到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就在云满天还在努力绞尽脑汁想眼前的人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一个嚣张而且数落的声音从云满天和奥克登身后传来。“对了,我记起来了,你叫奥克登!”
突然听到奥克登这个名词,云满天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记起了奥克登的真实名字,并且还兴奋的喊了出来。可是等他醒悟过来,听完了整句话,顿时眉头皱了起来。来人虽然没有将矛头直接指向他,可是他却成了附带品,可有可无,甚至比直接把矛头指向他还伤人。“凯斯,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别怪我不给你姐姐面子!”
奥克登听了来人的话,突然转过身怒目的看着来人,可是等他转过身后,脸色却又快速的变得温柔起来:“凯思林,你也在啊!”
凯思林!云满天听了这个名字,浑身一颤,满腔的怒火登时如被扎破的气球,一瞬间就被放的一干二净,甚至他想转过身看一看来人的身子也募的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