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可以,那一人只能发出一种魔法的箴言就是屁话了,云满天看着手上慢慢形成的冰晶惊讶的说不出话,虽然他没有把一人只能发出一种魔法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这是这个大陆的定论,也没有必要怀疑,可是他现在却是打破了这条定论。不对,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多系魔法体质,难道我是火水两系的体质,能够发出两系的魔法,云满天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再次想到了一种可能。“风系,我再试试风系!”
云满天幡然醒悟,只要他把其他的魔法都实验过后,就知道这条定论对他适不适合。可是当他把注意力再次放到自己悬空的手上时,脸顿时黑了下来,和上次一样,他竟然不知道怎么消除魔法,此时他的手就像一个冰棍,虽然不能给他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可是也不能拿着个冰棍实验别的魔法吧!“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传来,赤色的斗气从云满天手上迸射而出,在斗气下,薄薄的冰晶顿时化为无数碎片散落一地。“疾风之神啊,请您伸出您强大的双手,清除空气中的尘埃——除尘术!”
云满天再次念出了一个初级魔法的咒语,他已经吸取了上几次的教训,虽然高级一点的魔法不一定能够发出,但如果万一发出来了,那又怎么办呢,这里可是图书馆,不是荒郊。就在云满天咒语念完后,空气中一股微弱的气流慢慢形成,并且围绕着他的手旋转着。不错,有点凉。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云满天明显感觉到自己手处微风轻抚的感觉,风系魔法的确被他发出来了。“三系了!”
云满天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同时心中也越来越激动起来,虽然不是说能够发出的魔法越多,实力就越强,可是总比没有强,他再次把手中的书翻了几页,嘴角开始嘀咕起来:“……灰尘术。”
随着云满天的花落,清明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一层淡黄色的灰尘,云满天身子其中几乎有被呛到的感觉。“四系了!”
“七系了!”
当一个乳白的光球出现在云满天手中时,云满天的声音已经变得有力无气了,但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惊讶。七系,真的是七系,我为什么能够发出七系魔法,难道是因为我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这个世界的定论对于我不成立?云满天当然不会认为一人只能发出一种魔法的定论对他不成立,而是把问题转到了自己身上。不管如何,以后烟花肯定不会在单调了,还真想看看七系魔法齐发是什么场面,云满天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与众不同,可是毋庸置疑这点对他是绝对没有坏处的。“诺利仁,听说你那个有钱的父亲竟然给你弄来一地头龙当宠物,这事是不是真的?”
就在云满天翻弄这一本火系魔法书对自己问题疑惑不已的时候,安静的图书馆内响起了一次有些刺耳的声音!云满天听到龙这个对他十分敏感的名词,顿时停下了正在看得书和思考的问题,把头伸了出来,视线投向了门口正向里面走来的几个青年,几个青年并没有年青应当有的朝气,皆是脸色有些发白,在光鲜衣裳的寸托下更是显得有些虚弱,但他们胸前的五星魔法徽章和脸上自信的笑容都显示着他们并不如表面那么一碰就碎,而是一个个实实在在的魔导师!“当然是真的,不就是一条地龙吗,有什么了不起,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走在中间的诺利仁听了,对着身旁的伙伴一顿指手画脚,一脸炫耀的回到!的确,他的父亲费了极高的价格收购了一条被驯服的龙,地龙作为龙族的旁支,虽然和龙族扯上了亲缘关系,成年后一般都能达到六级魔兽顶峰,在一般的魔兽中也算是拔尖者,可是放在大陆,在某些人眼中,也不过是一条地龙,和一条虫没有多大的区别。“你可好了,本身就是魔法师,现在又有了地龙的帮忙,要知道成熟的地龙一般都有圣级顶峰的实力,我看神级之下,你是难以找到对手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也让兄弟们风光风光!”
诺利仁旁边的一个青年听了连忙奉承起来。云满天本来还有些好奇,以为是什么龙,可是听了几人的对话后顿时兴趣缺缺,地龙他曾经看到过,的确很‘大’,不过他看到过的那条地龙命运却不乍样,刚出来就被七星锁龙甲给吞噬的一干二净,悲哀了。楼梯处,亮光一闪,两个绝色少女手牵着手从魔法塔二楼走了下来,一个还蹦蹦跳跳显得极其活跃,仿佛运动就是她的生命。其中一个听了青年的话,眉头一皱,敲起小嘴高声不服道:“哼!好大的口气,神级之下没有对手,也不过就是条地龙而已,要是让我看到我保证把它打的变成一条虫,爬也爬不起!”
云满天虽然再看书,不过也不能阻隔试听,他听了少女的话微微一愣,但随即再次摇了摇头,坐了下来,靠在了一个书柜上,把视线投向了放在自己膝上的书,美美的看起了自己的书,他对刚刚进来的几个青年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对少女这样毫无遮掩的讽刺也不敢恭维,这里可是图书馆,她这么大的声音,不是自己也没有把这里的纪律放在眼里!“贝蒂,你就收敛点吧,别再闹事了,你师傅可是交代过我,要我好好管着你,别叫你一天到晚惹事!”
另一个穿着白色魔法师袍的少女瞪着一双含着秋水的杏仁,故作生气的连忙拉了一把身旁的少女,凑到少女的耳边调笑道。“没事,尤利丝姐姐,你就不用管我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吗?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人,而且我不是没有惹事吗,难道我说说心里话也不行,如果不让我说的话,你知道,我会憋坏的,所以为了我的健康着想,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贝蒂吐了吐舌头,随即还蔑视的看了青年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