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王爷,这……”“出去。”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你站在门口,该怎么做,用什么药,什么剂量,口述给本王。”
他的女人的身子,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看。哪怕只是个屁股也不行!将所有人赶了出去,他推动轮椅,来到床前,洗净双手,挽起衣袖。凤离歌趴在床上,疼得直喘粗气,额头上浸满薄汗,奄奄一息,半眯着眼气若游丝:“嗯……”好疼!她学医,经常用针扎自己,在自己身上做实验,都不怕,但这具身体好像是特殊体质……有一种体质,天生对疼痛敏感,普通人能承受的疼痛,这种体质就不能受,稍微割破点手指,就像断了三根肋骨那么痛。而屁股上受的那点伤,正常人忍一忍、可以咬牙挺过去;但她却觉得痛得像骨头被硬生生碾碎了般,痛得难以呼吸,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剧痛!苍天!让她穿越成一米五的矮冬瓜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这种万里挑一的疼痛体质!是想要活活疼死她吗?不带这么玩人的!艰难的深吸一口气,稍微缓了下神儿,掀起眼皮子就看见墨袍男人拿着一把银色的小刀,放在火焰上烤了烤。瞬间,她吓得四肢一蹬。男人那优雅握刀的模样慢条斯理,衣袖挽到了小臂处,白皙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完美的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那棱角分明的侧脸映着烛光,打着一层淡淡的光芒。那不急不缓的模样,让她不由想起宫宴上,他握着匕首,优雅的割开舞娘的喉咙……四个字登时浮上凤离歌的脑海:斯文败类。又矜贵、又儒雅,又泛着致命的危险。看着正要靠近的男人,凤离歌下意识抱紧枕头,身子往床内瑟缩:“王爷!”
失声开口:“我怕!”
墨绝夜动作微顿,掀眸看她,“怕什么?”
“我……我怕……”怕你!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与亡魂,这双专门用来杀人的手,现在要给她拔飞镖,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是躺在砧板上的羊肉,任由宰割,而他就是个屠夫。能不怕吗!怕死了!凤离歌说什么也不要他来!“我要大夫!”
“大夫不会,趴好。”
“大夫会!让大夫来,我这点小伤怎敢劳烦王爷您屈尊降贵?我,我惶恐,我实在不敢……”“本王不介意。”
“……”介意的人是我!“王爷,我……”“趴好。”
男人的声音已经逐渐强硬。“王爷等等,我……啊!!”
不等多言,男人大掌一伸按住她,直接动手,动作快准狠,划破裙子后直接将飞镖拔了出来。鲜血喷溅。痛到晕厥!“啊!”
“啊!我要死了!”
“啊!!”
“啊!”
凤离歌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痛得失去理智,痛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顾着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的发泄痛意:“啊啊啊!!”
墨绝夜将染血的飞镖扔在桌上,按照府医的指示,温热锦帕擦干净伤口的血,正要上药时,眸光陡然停顿住。少女那两瓣白白嫩嫩、挺挺翘翘的面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