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也彻底的推开了他,转身离开。君景渊略感意外,抚着心口处的这一抹触感,望向她离去的背影,纤细单薄而坚毅挺直,似乎在无形的告诉他,她不好招惹。可他真的对她起了兴趣。怎么办?这么聪明的小丫头,若是能拿下的话,以后的日子定然很有趣。-凤离歌大步走,走,走,拐进小院,想着宁新月的事,心里莫名的堵得慌。有些郁结。抓着头发,“云亦!”
暗处,云亦现身。“你知道宁新月吗?八年前,墨绝夜身边的女人?”
云亦是个杀手,浪迹江湖二十载,识人无数,听闻的消息亦是不计其数,稍一回想,便想起一些零碎的信息。“似乎有所耳闻。”
他说:“听说,夜王有一年凯旋路上,遇到伏击,被一个乡野的丫头所救,那丫头刚得到夜王的青睐,因娘胎里带病,身体弱得很,还没来得及享福,就红颜早逝了。”
凤离歌的眉陡然锁紧。竟然是真的!墨绝夜强制性的把她留在夜王府,就因为她的眼睛跟宁新月相似?这日子过着过着,她就变成别人的替身了?什么玩意!“草!”
一脚踢翻边上的花盆,气呼呼的进屋了。云亦觉察失言,忙道:“小姐不必忧心,那女子已经死了八年了,不会成为您与夜王之间的阻碍,您又何必跟一个死人置气?”
凤离歌抓紧门框,恼得一口气闷在胸口,转过身来质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一个死人置气了?”
“难道我堂堂凤离歌,还比不过一个死人?”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置气了?”
一连三个问题,怼得云亦哑口无言。小姐,其实您不必解释这么多,解释的越多,越有欲盖弥彰之感……“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我有必要因为这一点点芝麻绿豆大的事而生气?我刚才说的是草,草怎么了?”
“草!一种植物!”
砰!说完,摔上门,上床,睡觉。云亦僵站在院中,略有些风中凌乱。显而易见,生气了,还不承认……-晚上,墨绝夜忙完之后回临枫阁,不见凤离歌,去了她之前住的那幢小偏院,见被子里鼓起一坨,摸黑上了床,圈住她的小腰,将人捞进怀里。被惊醒的凤离歌当即挣扎。“别乱动。”
昏暗中,男人沉哑的嗓音,“在男人的身上乱动,是一种暗示。”
狗屁暗示!她就要动!骚话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把她当成别人的替身,实际上,碰都不碰她一下。咋?担心碰了她之后,对不起死去的宁新月?深吸一口气。凤离歌,不生气,不能生气,一旦生气就着了君景渊的道了,不能让君景渊那个骚狐狸得逞!稍微平复好情绪后,她才开口:“墨绝夜,你今晚最好不要和我睡。”
“为什么?”
“因为我白天吃了很多黄豆。”
biu——话音刚落,就放了一个响亮的屁,应证自己的话。“……”biu!biubiubiu!接二连三。空气中,很明显的有死寂般的沉默,男人握着她腰的手掌逐渐收紧,收紧,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良久,手掌松开些许,“睡吧。”
嗯?他竟然不嫌弃她,仍要跟她一起睡觉?只要她粗鲁、粗暴,毁掉宁新月在她身上加注的形象,墨绝夜一定会厌恶她。她可不是宁新月那单纯的乡下丫头,她不懂温柔、体贴是什么玩意,只知道有气就要撒出来。忍一时,子宫肌瘤。退一步,乳腺增生。凤离歌撅起屁股,抵在他的肚子上,放了个屁,把他的腹肌都震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