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凤离歌两只手立即抵住他的胸膛,“墨绝夜你好好坐着,别想使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一肚子坏水……”等等!“你的身上怎么这么烫?”
手心抵在他的胸膛,隔着两层布料,竟摸到了一片滚烫。烫到不正常的体温!“我……我不知……”几个呼吸间,男人已满头是汗,喘息低沉,就连喷出的气息都是烫的。凤离歌瞬时明白了什么:“你中药了!在临枫阁内,你怎么会……嘶!”
她刚站起身,脑中一片眩晕,险些跌坐下去,紧随之,腹部一阵热浪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what?!什么鬼?她也中药了?“墨绝夜,我……我热……我……嗯……”扶着桌角,强撑了三四秒,怎知这药性太强,身子软绵的倒了下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顺着药性,释放天性。待凤离歌明白过来,为时已晚,腹中破口大骂:谁他妈在水里下药!要是让她知道,皮都给这人扒掉三层!淦!。临枫阁的动向,自然逃不过暖玉阁的眼,所有的动静声、一字不漏的被送到了安太妃这里。安太妃扒着橘子,老谋深算的叹道:“哎呀,年轻人嘛,身强力壮的,就该多干点这种事,这才有意义,吵什么架嘛。”
“沉香,我跟你说,夫妻之间吵架也好,打架也罢,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睡一觉解决不了,那就睡两觉。”
她语气老练,经验老道,完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沉香嬷嬷笑得有些腼腆,一想起临枫阁的动静声,便脸红脖子粗的,捂着嘴儿直憋笑。照这个速度下去,明年秋天,王府就该添新香火了。。凤离歌上半夜没力气,下半夜待药性退了六分后,足足骂到了天亮,上午时分,这药性才退去,这腰已经麻了,腰部以下好像被斩断一样,失去知觉,想喝口水都得用爬。不,她现在看见水都有心理阴影了。反观墨绝夜,一副吃撑了的餍足模样,悠闲而满足。平日里,她不肯,顶多一次,还得靠他死磨硬泡,昨晚可谓是过足了瘾。“快叫人查一查在水中动手脚的人,我要捏死他!”
凤离歌声音嘶哑,软绵绵的,有气无力,连握拳头的动作都没劲儿。墨绝夜让厉影去查。很快,厉影来报:“主子,这两日除了属下、卫江、蟹蟹姑娘,还有两个洒扫小厮之外,昨天,太妃娘娘悄悄来过。”
“待了片刻,便走了。”
凤离歌身体一绷。该不会是母妃做的吧?苍天!她一个小辈,无凭无据的,不敢去拿捏长辈的错,这口气只得闷闷的憋在肚子里,气鼓的像只小河豚。墨绝夜轻笑了声:“许是母妃见我们昨日争吵,这才出此下策,撮合我们,她老人家也是一番苦心。”
话虽如此,可她怎么觉得他很高兴?掀起眼皮子,目光凉凉的睨着他,“你很满足?”
他立马收了笑:“不敢。”
那眉间,却是藏不住的满满春色,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精神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