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多时辰,墨轻轻回宫去了,凤离歌也回了,萧策回到屋里,“来人。”
暗卫现身。他抓起小桌案上的那瓶金创药,递给暗卫,“查查它的出处,以及背后的那个女人。”
“是!”
。将军府。“小王妃。”
车夫将垫脚凳搬下来,恭敬地摆放在马车边上,扶着她上马,“咱们回府吗?”
“嗯。”
凤离歌点头,掀开帘子,正要弯腰进去时,不远处,一人急色匆匆的赶来:“夜王妃,我家主子有请!”
凤离歌动作微顿,扭头看去,是一张陌生面孔,她识不得此人。“你家主子是何人?”
男人双手奉上一张雕画着樱花瓣的楠木卡片,上面还泛着淡淡的茶香,雅致而贵气,恭敬地低头道:“夜王妃去了便知,我家主子说,您去了,不会后悔。”
整得还挺神秘。凤离歌扬手,指尖捏起那精美的卡片,翻转着把玩了两下。无名之邀?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她修长的指尖一弹,那卡片就飞了出去,云亦闪身而出,会意的接住了。“小姐,我这就去查。”
云亦速度飞快,马车还没驶到夜王府,他就已经查清了:“是太子。”
马车内,凤离歌闭眸假寐,得知答案后,说不上有多意外,也没有多惊讶,淡淡的哼了声:“不必管他,回府。”
“是。”
。都城中心,一家雅致的阁楼包厢内,角落里燃着冉冉的熏香,浓重的酒味飘满了整个屋子,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桌旁。瘫软的伏着一具尊贵的身体,男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喝得目光迷离、浑身酒味,酩酊大醉,手边、桌上、脚边,散落了十几只空了的酒壶。抓起一只酒壶,仰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吞咽。辛辣的酒水入喉,却丝毫缓解不了心中的苦涩。凤离歌!当初,他不该解除婚约。他后悔了。无论她是凤离歌,还是杨离,无论是怎样的她,她的面孔皆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醉得越厉害,她的面容反而越清晰、越深刻。他好像中毒了。醉到极致,脑中却深深的叫嚣着一个欲望:他想要她!吱呀——墨倾风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凤离歌来了,急忙抬头看去,但见来人是自己的心腹暗卫,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她呢?”
他嗓音嘶哑的不像话。暗卫道:“主子,消息已经送到了,但夜王妃并没有赴约的意思,已经回夜王府了。”
啪!陡然,男人五指一握,陶瓷酒壶在掌心彻底破碎,化作齑粉,酒水洒落,被刺伤的手掌鲜血直流。暗卫大惊失色,“主子,您的手……”墨倾风推开他,阴着浑身的气息,撑强醉酒瘫软的身体,红着双眼的血丝,跌跌撞撞的朝外奔去。她爱了他整整十年,怎能变心那么快?墨绝夜能给她的,他也能!他才是她的未婚夫,他们原本就是天生一对!出了阁楼,直奔夜王府。半路上。马车还没抵达夜王府,突然停住了,一个紧急的险停,那惯性险些将凤离歌冲撞出去。扶着案板,坐稳身体,便听到外面一声低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