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住手,这是我家的豆腐方子,你们谁都不许卖!”
刘氏一路跑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嘶哑,吓了大家一跳。楚夕听到了动静,从屋里出来了,“哪里来的疯婆子,脑子不清楚了,再要吵闹,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夕身后跟着的是拎着菜刀出来的两个大厨,明晃晃的菜刀闪着寒光,让刘氏下意识的有些害怕,但是心里头堵着的这股火支撑着,让她不愿后退,也不能后退。“这明明就是我家的豆腐方子,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强占了去这么多时候,赚了这么多的银子,现在还要把我们家祖传的方子拿出去卖掉,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刘氏跳着脚的骂道。“你们家祖传的方子?呵,我倒是想要请教,是你们刘家的祖宗还是他赵家的祖宗,哪一辈哪一代传下来的,为什么从来没见你们家里的人做过哪怕一星半点的豆腐?非要等我萧家的豆腐出现了,我萧家愿意跟大家分享的时候,才跳出来呢?”
楚夕慢条斯理地说着。“让我猜猜啊。”
楚夕踱着步子,绕着刘氏转了一圈,“莫非,你们家的祖宗,非得要等到别人先做出来了,才能显灵让后辈子孙开窍,那可真是奇了怪了,不管是我萧家还是我楚夕,都没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儿孙,还敢出来丢人现眼,不怕半夜的时候,祖宗从坟头里爬出来,掐死这些不争气的东西。”
楚夕大声厉喝。楚夕这是把赵家和刘氏的祖宗十八代都绕了进去,其他的人也都跟着哄闹,“老板娘这么一说,我们倒是挺说了一件事,这赵家从前些日子开始也卖豆腐了。”
“只是这豆腐做的功夫不到家,经常不成块不说,还有时候有一股子糊了的味道,就是卖的便宜一文钱,要是这方子原本就是你家的,怎么做的还不如萧家好吃呢。”
“说白了,不过是眼红心热萧家的仗义,这种谎话也好意思说出来,说你们恬不知耻都是抬举你了。”
有那厉害的已经把刘氏的脸皮揪下来在地上踩了。“那是因为他们把方子偷走了,我,我们家的方子就少了点东西,所以才这样的,今天我来就是要要回方子的,你让春香那个小贱人出来,都是她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初我儿子把她给休了就对了,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走的时候竟然偷走了方子,这样的人就该浸猪笼!”
刘氏现在也不管什么里子面子了,她已经要疯了,一想到如果豆腐方子真的传开了,造成的后果和影响,刘氏觉得双腿就跟灌了铅一样,太阳穴突突的直跳,所以不能让他们成功,不能,一定不能成功。“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难为你活了这么大的年纪,练了这么厚的脸皮,春香这个苦命的女人,在你家从里到外都是她一个人在支撑,而你们以她不能生育为理由,把人给扫地出门了,现在又要冤枉她偷盗,你是想逼着她死几次?”